“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妞妞就站在那里,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让寒沫看的直皱眉。
半晌寒沫身子一动,下一秒出现在妞妞身边,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低吼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走了大半天走出去,原来不过是一场骗局,但这帮人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同时她心里也是充满了疑问和一丝寒冷。
这时候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拿出了那块蓝砂,绚丽的妖冶光芒顿时倾泻而出,寒沫还没有什么,这时候就见妞妞瞪大眼睛尖叫一声,身影像是被汽化了一般消散在空气中,然而周围的景色依旧没变。
寒沫眸子一沉,收回手,竹门外宫溟捂着眼睛,低咒一声:“你那什么鬼东西?”
“破幻境的,我们明走出去了怎么还会在这里?”
明明到了安市,怎么一打开房间门还是在山谷中,莫非刚刚的那一切才是他们的幻觉?
宫溟走了过来,看了看已经消失不见的妞妞,走进屋内,包括妞妞父母也不见了,脸色一沉说道:“恐怕我们真的中了什么招,你拿的那个戒指应该有什么问题。”
寒沫反射性的摸上了手上的戒指,她就说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拿到戒指,不过让她放回去也不可能了,她抬首看了看蓦然寂静一片的凉家村,唤了唤宫溟:“我们去其明他地方看看。”
既然不是幻境,那么这里应该是真实的一切,只是要知道这里究竟有什么问题。
两人离开妞妞家准备去村长那里,不过他们出去的时候明明时间的确是过了那么久,按理说该晚上了,可这里还是白天,只不过这里的白天。无端的阴冷感觉,没有一丝阳光,而且那后山朦朦胧胧的开始泛起一阵阵白雾,在雾中隐隐约约有影子在游荡。
“你这个贱人!烂婊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路过那个惨叫的女人家时,寒沫和宫溟听见了一串恶毒的怒骂,然后就像是皮鞭打在ròu_tǐ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的惨叫声,那声音凄厉的与昨天听的一模一样,寒沫和宫溟对视一眼,这次没有直接路过。而是绕到了那房子前。
这里的瓦房大多都是修的差不多,这个屋子外面是几棵小树,树桠之间系着一根麻绳。绳子上挂着女人的衣物和男人的衣物,不过都已经起皱的干巴巴的了,上面已经吹满了灰尘,甚至结了蜘蛛网,也不知道晾了多久。
树里面就是瓦房。里面有一块小小的空间围起来,似是猪圈,不过寒沫往里一看则是脸色剧变,那里面的确是有几只猪,不过都已经成了一堆骨头,大部分都有半截没入了土地里。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年才会这样。
宫溟自小生活在城市中,这些东西都没见过,看见那一堆骨头时有些诧异的问:“那是什么东西?人骨头?”但是看这样又不像。
寒沫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是猪。”并没有细说。但宫溟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农家人养猪很正常,但这里的猪一看就是死了很久了只有一堆没入土地的骨头,外面的衣服也不知是晾了多少年的,这让寒沫感觉很怪异,这屋子里要是真有人住的话。外面怎么这么一副景象?
但是凄厉嚎叫的声音在响起,证明屋子里是有人没错。但是堂屋的门紧闭,不知道有什么景象。
寒沫走进院内,没有走近,寒沫放出魂炼,魂炼一冲过去就撞开了大门,但入目的景象却让寒沫和宫溟心脏都抽搐了一下。
堂屋内,正有一男一女,都是大约3,40岁的样子,男人表情凶恶,穿着一件已经染成泥色的白背心,手里持着一根似是用绳子制作而成的鞭子,重重的抽打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而那个女人,瘦骨嶙峋,全身皮开肉绽,跪趴在地上,黑色的长发拖到地上遮挡住了她的面容,只是听的出从那里面传出来的一声声惨嚎,而她全身赤.裸,一根根鞭痕处都是翻开的皮肉,深可见骨,血一滴滴的流到地上,向着四周扩散,但最让人讶异的,是在哪女人的腹部处,插着一把杀猪刀,那里被血浸染开来,还有一截肠子悬吊在肚子外面,可就这样,那个女人的惨嚎依然非常大声。
魂炼突然把门撞开丝毫没有让门内两人有异动,那个男人依旧表情狰狞的抽打女人,而女人惨嚎不止,但对于外面的寒沫和宫溟两人,却好似没有看见般。
“有问题……”
寒沫说了这三个字,便拉着宫溟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去,先不说那女人插着一把刀都还不死的样子,门被撞开两个人还恍若未闻,这又是什么情况。
刚刚退出院内,只听沉沉的“吱呀”关门声,那堂屋的门竟自动合拢来,而在紧闭的一霎那,寒沫看见那一直被黑色长发挡住面孔的人猛然转过头,顿时寒沫就看清了那张面孔。那是一个只挂着些许血肉的骷髅头,但在嘴巴处仍有血肉存在,只不过两边嘴巴像是被剪刀剪开一般,裂成一个巨大的诡异弧度,似乎是在笑一样,而透过那弧度中,寒沫还看见那女人的口腔里隐隐含着一个两根手指大的婴儿的样子,浑身染血又通透,就像一个煮的晶莹的饺子。
寒沫感到胃部有些不适,或许不适就是来自于那个婴儿,宫溟也看见了那个样子,不过他承受力更好点,只是脸色阴沉,抓着寒沫的手臂也有些发紧。
“我们走!”
宫溟拉上寒沫迅速离开这,对付这种诡异的场景他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