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觉得,你看你小姨父的眼神不太对劲。”
叶和欢正弯腰压腿,闻言动作停下来,从地板上起来,喝了口水把杯子放回桌上:“哪有不对劲。”
“哪儿都不对劲。”秦寿笙拿手指指自己的两眼睛:“就说那次在绝味坊吧,你盯着人家瞧……”
“那是因为我跟范恬恬去酒吧被他看到了。”
叶和欢耸了耸肩,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我怕他告诉我外公,到时候家里估计得闹。”
“还有这回事?”秦寿笙恍然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想到法子解决这件事了吗?其实我们都成年了,偶尔去酒吧玩玩也不是大事,不该碰的也不会碰,他们这些个大人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这话听在叶和欢耳里,她只觉得格外不舒服:“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当心天打雷劈!”
“我靠,我说什么了我……”秦寿笙一脸莫名其妙。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叶和欢赶出房间。
叶和欢关上门,靠着墙壁,被秦寿笙这么一提,她发现自己已经将近一个月没那人的消息。
没有再刻意去打听什么,仿佛这次是真的把他淡出了自己的生活。
这段日子肖益不是没约她出去,但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拒绝,他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不会看不出她的意思。
晚上,叶和欢接到了范恬恬的电话。
“出来玩吧!你突然说走就走,搞得我在温哥华孤家寡人,今晚必须得陪我!”
范恬恬是前几天回的国,这不是她第一次打电话过来:“不准再说睡了,我生ri你不能不给面子吧?”
叶和欢答应了。
范恬恬的生日party办在范哲元的酒吧,临挂电话时特意叮嘱:“打扮得漂亮点。”
……
打开衣柜,叶和欢的视线掠过那些颜色靓丽的裙装,但最后她选了最普通的牛仔加白t-。
跟家里交代了一声,叶和欢换了鞋出门。
大院门口,看着昂首挺胸的哨兵,她停下脚步,眼前有出租车过去也没拦下,最后又折回去了。
范恬恬的夺命call打来时,叶和欢刚洗完澡坐在书桌前看书。
“是不是打不到车?那我让我哥去接你……”喧闹的电话那头,范恬恬边说边已经喊范哲元的名字:“你还是住在xx路那个家属院吧?我哥去取车了,大概十五分钟后就——”
“恬恬,我真得不过去了。”叶和欢靠着椅子,说话的语气有些低弱。
“身体不好?”
叶和欢淡淡地应了一声,范恬恬没再勉强她:“早说嘛,行,那你好好休息吧。”
挂断电话,叶和欢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她只是在大院门口想起了那人的话,他不喜欢她去酒吧玩……
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
——
晚上十点多,叶和欢接到电话又去大院门口见了范恬恬。
范恬恬不放心‘生病’的小伙伴,party一结束就端着块慕司蛋糕来看叶和欢,叶和欢到的时候,范恬恬正在跟门口的哨兵搭讪,她打扮时尚亮眼,哨兵是个小伙子,此刻已经面红耳赤。
“你们这的要求真多,车子都不让我停。”一见到叶和欢,范恬恬就开始抱怨。
叶和欢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跑车,她拉过范恬恬:“走吧,去前边的公园。”
离开前,范恬恬还不忘跟那哨兵眉来眼去。
“你喜欢当兵的?”上车后,叶和欢随口问了一句。
范恬恬跟哨兵挥手道别后,从窗外把头缩回来,发动车子后道:“喜欢啊,不仅喜欢,我还打算以后就找一个这样的结婚。”
叶和欢不相信,范恬恬喜欢玩是出了名的。
“我说真的,别人读书的时候我在玩,别人开始玩的时候,我早就厌倦了想回归家庭,当军嫂的要领不就是抵得住*受得了活寡吗?我要是真的憋不住了,不还能去部队找他吗?现代化社会啊,交通多便利。”
说着,范恬恬贼兮兮地靠过来,表情有些淫/荡:“而且当兵的体力好啊,尤其是那些特殊部队出来的,常年训练,你懂的,嗯嗯?要是再找个性格闷sao点的,哇,那啥时不要太性感哦!”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正经的东西吗?”叶和欢皱着眉嫌弃地看她猥琐的笑容。
“这很正经好吗?关乎我的终身性福。”
范恬恬斜眼瞧叶和欢,发现她的脸红红的,更是坏笑:“你少跟我来这套,其实你被我说得很动心吧?”
叶和欢翻了白眼,懒得再搭理她。
“有件事还要告诉你,前不久我跟朋友去迪拜玩,碰到了严舆。”
拆蛋糕盒的动作一顿,叶和欢听到范恬恬喋喋的声音:“你跟他分手了怎么也没跟我说?当时我看到他手里挽着另一个女人,差点就冲上去用刚做的手指甲划花那个小婊砸的脸。”
“不就那么回事,就是突然发现性格不合啊什么的就分手了。”叶和欢说得云淡风轻。
“你这小妖精,跟严舆撒了不少谎吧?”
范恬恬忘不了当严舆知道叶和欢家世时候那诧异的神情,还有旁边那女人阴沉的脸,挂了档颇为得意地说:“我告诉他你在温哥华的房子是你爸爸租的,你家里也就那样,只不过比一般小姑娘多了当部长的爷爷跟将军外公。”
叶和欢嬉笑地探身,捏了捏她肉肉的脸:“范恬恬,你现在多少磅啦?”
“讨厌~”
范恬恬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