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长,学生认罪,但此事与梅儿无关,全是学生自己想左了才来污蔑沈案首与学生私通的。
我就是听梅儿提起沈案首多次欺负她的事,心里气不过来给梅儿她出气的,此事绝对和梅儿没有关系。”
陆镇长又哪里看不明白里面的道道。
闻言他沉吟了一下才对上地上的贺天德严肃道:“此话当真?要知道你污蔑沈案首在前,如果现在还敢欺骗本官在后,这如果查出来你不但罪加一等,还会数罪并罚,你可要想好了?”
果然,贺天德听到这面上露出了挣扎。
王雪梅见之急了,她也一把跪到了地上,抢先哀声道:“德郎,梅儿对不起你,让你因为我的话想差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不管你的。”
说完还连连冲贺天德使眼色,提醒他不要把自己也拉下水,让她在外面好捞他。
听到王雪梅如此说,贺天德终于下定了决心点头,“此……此事就是学生一人所为,与梅儿无关,求镇长大人明察。”
见之陆镇长不由看向沈见晚她们,见她们没有阻止的意思便也道:
“好,既然犯人贺天德已经认罪,那么根据我们大和律例,这污蔑有功名之人和官员的家属二者同犯,现在判处犯人贺天德入狱三年,或是入狱一年并罚银一百两。犯人贺天德你要如何?”
贺天德听到要入狱,不由一下子坐到地上,良久反应过来才道:“我……我赔一百两白银。”
“好,那限犯人贺天德的家属三日内把一百两银子凑齐交给本官,如或没有监禁三年,来人把人压走!”
看到衙差真的拿着大铁链来锁人,贺天德终于更直接意识到自己认罪的后果,他想挣扎,但衙差很快就给他套上了枷锁。
“梅儿,你一定要救我。”贺天德被带出院门前连连回头向王雪梅求救。
王雪梅见之赶紧也回道:“好,好,梅儿一定会想办法救德郎你的。”
陆镇长也赖得理会这两人的眉来眼去,见贺天德被压出去,他便对上沈见晚和沈战道:
“那如此沈千户,还有沈案首,本官就先告辞,此案本官还得上县城向县尊大人禀告。”
沈见晚闻言赶紧和沈战一起冲对方行礼,接着道:“陆镇长客气,正事要紧,您请!”
接下来,陆镇长果然和衙差们带着一路叫喊着王雪梅救他的贺天德很快地离开了。
王雪梅看到陆镇长终于离开,没有抓她入狱不由狠狠松了口气,一下子也坐到了地上。
接着,想到要凑银子给贺天德减刑,她又头痛了。
思考再三,她跪行过去冲沈见晚道:“阿晚,我求你放过贺公子好不好,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恳请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向陆镇长求求情,不要把他入狱好不好?”
沈见晚闻言冷笑,“呵,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如果真那么好心的话刚才就不会拿话故意让他认下所有的罪名,你如果肯承认自己指使他的事,他一个从犯也顶多是入狱几个月的事。
哼,你这害他的人都不去承认自己的罪名把他捞出来,却让我一个受害者去说原谅,你好大的脸。
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我沈见晚就是杀之敬猴了,不然害我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都不用受到惩罚,那以后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害到我头上?
所以王雪梅你要真那么善良,你就自己去认罪把人捞出来吧,在这里装什么大圣母,你不觉得脸疼吗?”
“没错,你王雪梅还装什么装,这害人反害己的是你自己,那姓贺的蠢蛋也是因为你才入狱的,你要真还有点良心就自己去认罪把人换出来,休想在这里混淆视听。”孟氏见之附和道。
贺老婆子也点头,“就是,老婆子也是活久见了,这害人的竟在这里振振有词地责怪受害者为什么不慷慨大方的任人陷害而不反抗,自己却逍遥法外,真是岂有此理!”
沈杰听到这更是忍不住他的爆脾气,眼睛一转道:
“阿晚,我受不了这样的人了,就是律法没办法制裁她没有证据制裁她,我也断不能容忍这样害人的人继续留在这里耀武扬威,真当我们沈家人和村里人都是死的吗。
大家伙,我们一起把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给轰出去!”
三言两语的接下来,王雪梅竟真的就被沈杰领着义愤填膺的众人给赶出了院子。
沈见晚看到大家如此给力,不由想到上辈子自己的势单力薄。
前世比现在更早几天,那会儿沈战已经提前离家回了边关,也是这个贺天德拿着王雪梅从她这偷的贴身衣物和模仿她笔迹的书来说是她的老相好,说是要带她离开沈家去县学读书,双宿双飞什么的。
当时这件事在清河村也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虽然她极力否认与贺天德有私情,但大家都更相信有“信物”的贺天德。
王雪梅还话里话外提醒大家说,之前她之所以拒绝了和沈战成亲就是因为和贺天德有私情。
沈家人都被人笑话得不行,最后沈母让沈二叔他们赶走了贺天德,而她也没有了脸再在沈家待下去。
于是,在刚重生回来发生的“私会”事情后,现在又出了贺天德这更具杀伤力的事,她终于在王雪梅的劝说下离开了清河村。
想到前世自己这一去后的悲惨人生,沈见晚的眼里不由充满了怒火!
这件事她绝对不会就这么完的!
想到贺天德的那个泼妇寡妇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