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乖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依旧那么不设防。
尽管她可能猜到什么，但她就是无法防备他，也不会。
信任，是救赎的基本。
季修能感觉到，也因此，他眼底的戾气仇恨才撑不住。
他想说：算了。
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大约还是不甘心吧。
锦离也没有劝他什么，有些痛，不伤在自己身上，是永远无法设身处地地去想别人的。
一句“为你好”，一句“放下”，一句“该如何如何”，太容易说了，是因为到底自己没痛过。
真正能把人拉出深渊的，永远不是那些站在道德至高点又轻飘飘的话语。
锦离如今唯有愿望就是陪伴着他，不质疑不怀疑。
真等到那时，若是错了，她也不介意舍弃自己为他达成心愿，不伤无辜，也不叫他罪孽加身。
这本就是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