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这么心急火燎的。”李杨这才开口问道。“嘿,你小子真厉害,离开不到一个月
,就勾搭上这么多大姑娘了。啧啧,一个比一个漂亮。”漠景尘没回答李杨的话,眯着眼笑道。
“漠伯,我姐到底怎么了?”韩诗雅关心的是韩铭鑫的事,可由不得漠景尘闲扯。
“对,对,你不说我还忘了。”漠景尘跳起来,冲到李杨面前,指着李杨的鼻子道:“混小子,
告诉你先不要让韩铭鑫回去,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她娘要当着各宗代表的面执行家法,眼看着一
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就被你害死了。”漠景尘显然是想把责任都推给李杨,好让李杨不得不去救人。
“少来,铭鑫姐和她妈一个脾气。你有能耐,怎么你和凤守恒没能劝动她娘啊?”李杨才不吃漠
景尘那一套。
“嗯,这个,嘿嘿,那个……”漠景尘被李杨堵的说不出话来,可怜兮兮地道:“可是韩文义真
得很暴躁,连守恒这次都被她揍了,你看我。”说着拨开额角的头发,上面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凤守
恒和韩文义关系比较复杂,所以凤守恒被揍的比漠景尘还惨。
“反正每次不管集团里发生什么大事你都不出场,就是不露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我和守恒
替你拖住她娘,你偷偷去把铭鑫给抢出来,把铭鑫丫头带到你这儿藏些日子,等她娘气消了再说。”
漠景尘说出来此的目的。这次韩文义也是铁了心,一定要执行家法。漠景尘和凤守恒谁也劝不动她,
万不得已,漠景尘这才想出这个釜底抽薪的办法。
“藏着也不是办法啊。而且韩铭鑫的脾气比她娘好不了多少,到时不肯走怎么办?”当时韩铭鑫
要走的时候,依李杨的意思就是让铭鑫不急着回去,可是怎么也劝不动。
“我去劝姐姐。”韩诗雅毅然道。现在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而且如果真的让韩铭鑫执行了家法
,正在气头上还没什么,等气消了,韩文义定会后悔一辈子的。虎毒不食子啊,若不是因为背着月宗
宗主这个包袱,她即使再生气也不至于做出这个决定。
“诗雅姐,你姐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到时劝不下来怎么办?”或者是爱屋及乌吧,李杨对韩
铭鑫其实还是很关心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到时她不听劝,你给我把她打晕扛回来,要是还不听话,你们就把她给
我关起来,有什么事我和守恒担着。”漠景尘道。现在可不是让韩铭鑫和她娘怄气的时候。非玊集团
能屹立不倒数百年,很大程度上正是因为它严峻的家法韩铭鑫花明心不听禁令,私自行动,还连累同
门的罪行,那是死十次都有余了。
“好,这是你说的。”李杨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然韩铭鑫真不听劝,韩诗雅一定会选择和姐姐同
进退,那不是糟糕了。
“对,是我说的。”漠景尘虽然觉得有点不对,还是咬牙担待了下来。
“好吧,地点在哪?”李杨问道。
“就在月宗总部,外面飞机已经准备好了,你快点,不然明天来不及就糟了。”漠景尘道。
“好,玉蟾,你们这几天多加小心,我最迟明天晚上回来。”李杨对除玉蟾道。
“没事的,你放心吧。”除玉蟾点点头。“哎呀,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快点,误了大事可
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漠景尘催促地道。
月宗的总部,今天热闹得很,不过大多数人脸上都没有笑容,这些人多少都和韩铭鑫有过交情,
有不少还是长辈。以前韩铭鑫小时侯聪明伶俐,甚得这些叔叔伯伯,阿姨大婶的喜爱,今天来却是要
看着亭亭玉立的韩铭鑫接受家法,想要高兴,那确实是难上加难啊。
而在另一边,韩铭鑫静静地坐在月宗的牢房里。不过十平米的单间,四周都是寸厚的铁板,韩铭
鑫脸上毫无表情,呆坐在床上,等待命运的降临。
“姐姐,姐姐!”韩诗雅的声音从门上的小窗传起来。韩铭鑫眼珠转动了一下,发现门外的韩诗
雅,露出一丝笑容:“小妹,你来了。”
“姐姐,我是来救你的。”韩诗雅焦急地道。“哦。”韩铭鑫哦了一声,却没有别的表示。
ァ翱毂鹚盗耍有人来了。”李杨道。
“什么人。”这么两个大活人在无处可藏的走廊上,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了,一群月宗弟子大声叫
道。
李杨刚想动手,不想这帮家伙却一个个“哎哟,哎哟”地倒了一地,一边倒地还一边说:“卑鄙
,你用暗器!”弄的李杨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韩诗雅知道李杨绝不会用暗器。“不管他,快救人。”李杨打算敲破铁门。
ァ安恍校警报器连在我娘的耳机上,去那帮家伙身上找找看。”韩诗雅指着那边倒地的家伙。
“好。”李杨应一声,开始在这群无缘无故晕倒的家伙身上找钥匙。
“轻点,轻点,你踩着我了。”李杨不小心踩在一个弟子手上,那家伙忍不住低声痛叫起来。“
这是钥匙,你小心点啊。”被踩的人很委屈地道。
原来这帮月宗弟子谁也不希望韩铭鑫真被执行家法,现在韩诗雅来救人,当然能放水就放水了。
等李杨刚离开,一帮人腾就跳了起来。这样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