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教授,我来找你是有东西给你看的。”韩铭鑫想起来找蛇教授的目的。
“哦,什么好东西?是酒吗?”蛇教授除了是个科学狂人,还是个出名的谗鬼。
“不是,你看这是什么?”韩铭鑫小心地把那两条死蛇放到实验桌上。
“死蛇有什么好……”蛇教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忽然眼镜后的两只小眼睛瞪的滚圆,“蕲蛇?
”说着拿下眼镜,擦了擦,再次戴上,不信地道:“真是蕲蛇?你从哪找来的。虽然是尸体,可是这
种蛇该早就绝种的啊。”
说起这蕲蛇,又叫白花蛇。最初的发源地是中国的南方和四川山区,后来曾经遍布蕲州和邓州。
《本草纲目》记载这种蛇龙头虎口,黑质白花,胁部有二十四个方形纹,腹部有念珠斑,生有四颗长
牙,尾巴上有一串甲片,长一到二分,如同连着的珠子。蕲蛇好食石楠藤花叶,遇敌则盘成蛇阵,伺
机而动,死后双目不闭。
可是因为蕲蛇的药用价值极高,可以治疗中风,筋脉拘急,半身不遂,口眼歪斜,肺风,白癜风
,破伤风……使得其在很久以前就被捕杀殆尽。
难怪以蛇教授见惯各种蛇类也要大惊失色了。
“怎么?不想要,那我拿走了,我可是冒了很大危险偷来的。”韩铭鑫故意激蛇教授。“不,不
,要,当然要。”蛇教授生怕被韩铭鑫拿走,不顾一切地把两条死蛇紧紧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我拿来就是给你的,你以前不是说要研究治疗瘫痪病人的新方法,如果有古书上
记载的蕲蛇或者能有新的突破吗?”韩铭鑫道。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来,铭鑫,先把一条放到培养液里保存好,这一条等我取点毒液出
来。”蛇教授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的。”韩铭鑫对这里的仪器那也是熟悉得很,闻言取出其中一条蕲蛇,走到旁边一个满是液
体的玻璃柜前,把蕲蛇放了下去。那边蛇教授也已经取好了毒液,滴在玻璃片上就着显微镜在观看,
同时还将蕲蛇的尸体放到分析箱中,启动了电脑的自动分析功能。
“铭鑫,不大对啊。蕲蛇是蕲蛇,可是怎么有点器官发生了异常变异啊?”蛇教授越看眉头越打
结。
“哦,当时出了点小差错。怎么,没用吗?”韩铭鑫问道。“不,不,非常有用,毒液本身的变
异并不大,而且这种变异实在太奇怪了,我要好好研究。”蛇教授很有兴趣地道。
“不过教授,你要当心,蕲蛇的毒性我们都还不清楚,要是不小心流出去,那可就糟糕了。”听
说蛇的身体器官有了异常的变异,韩铭鑫觉得心中很是不安,因为她想到了李杨当时的嘱咐,隐隐有
种不好的预感,可是现在蛇教授正在兴头上,也不好扫他的兴,只好自己当心了。
“当然,这还用你担心,我自己也知道。”蛇教授兀自把新取出的蕲蛇毒液进行混合,同时把已
经没用的蕲蛇尸体随手放进一个敞口的玻璃器皿,研究兴趣正浓的他连盖子也懒得去盖。
韩铭鑫无聊地在一边翻着蛇教授那些标本。那些本来该叫女孩子望而却步的蜥蜴啊什么的,韩铭
鑫似乎把它们都当成了宠物。
“成了,就等过几天完全和成了。”蛇教授忽然放开手里的工作道。“哦,是吗?”韩铭鑫放开
正被她捧在手上抚摸的四脚蛇。这种蛇虽然相貌狰狞,事实上却是一种非常温顺的动物。
“对,我们先走吧,这里也给他们收拾一下了。”蛇教授停下手中的研究后,看到眼前脏乱的样
子,也觉得有点不舒服。
“好。”韩铭鑫答应一声,却也忘了关上四脚蛇的笼子。正对着笼子那未盖好的玻璃器皿中,蕲
蛇的目光似乎一直盯着这边。谁都不知道,灾难越发近了。
韩铭鑫和蛇教授离开了自己的实验室。看到他们离开,自然有负责打扫的值日生进来清理。
フ庑┭芯咳嗽保大多都挺邋遢的,也真难为有这些值日的学生,不然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今天来打扫的是个个子很小的女生,一般的值日生都不大喜欢来蛇教授的实验室打扫,因为里面
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了,特别是那些蛇啊,蜥蜴的,更是叫女学生害怕。
小个子女生在外面朝里看了一会儿,一副想进来又害怕的样子。“哎,小云。”后面不知谁拍了
他一把,吓的小云哇地大叫起来。
“你怎么了,小云?”被叫做小云的女生身后正站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显然也被小云忽然地
大叫吓着了。
“死阿浩,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看到男孩,小云的嗓门大了起来。“我不是怕你一
个人值日无聊特地来陪你的吗?”阿浩委屈地道。“算了,算了,陪我进去。”说到底,对于蛇教授
实验室里那些东西,小云还是觉得心里发毛。
“好。”叫阿浩的男孩很爽快地答应道。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实验室,这蛇教授的实验室对不熟悉
的人来说还真有几分邪恶魔法师城堡的味道。小云握着的扫帚大头朝上,倒像是拿着根棍子,随时准
备给谁一下。
“小云,你不用这样吧。”身后的阿浩小心地问道。“你别管。”小云厌烦地道,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