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无人,林易又在自己的府上,这苏绣儿胆敢一个人前来,当我林易真是吃素的?
把苏绣儿逗的脖颈通红,林易只觉得体内的洪荒之力就要爆发了。
将苏绣儿拦腰抱起,便走向自己的卧房。
苏绣儿头也不敢抬,埋在林易的肩头,小声呢喃道:“林大哥,你要带我去哪?”
这句话不说还好,在林易的耳边一说,这林易只觉主厅到卧房的距离太远了!
苏绣儿吐息如兰,林易浑身燥热。
当来到林易卧房时,苏绣儿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她隐约猜到林易想要干嘛。
“林大哥,我们还未成亲,还不能...啊...”
林易将苏绣儿扔在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见林易当真想要干嘛,苏绣儿此刻却突然回归理智,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到距离林易远远的地方。
“绣儿,你干嘛跑那么远?”
林易将上衣脱掉,只露出白色的内衣,笑眯眯的走向苏绣儿。
苏绣儿突然正容对林易说道:“林大哥,绣儿虽然钟情于你,但你要做的是那夫妻之事,绣儿并未过门,请恕绣儿不能答应。”
林易听了不以为然,还以为苏绣儿脸皮薄,便调笑道:“绣儿,放心,林大哥定会让你比做神仙还要舒服。”
再往前走了两步,林易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苏绣儿脸上竟然流泪了。
“这...绣儿,你怎么哭了呢?”
林易慌了。
“林大哥,绣儿在你心中,当真是无足轻重,那么好轻薄的吗?”
林易见状,头脑立即清醒,不由得使劲拍着自己的脑袋。
真是色字当头,鬼迷心窍!
这是什么年代?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年代呀!
这可不是齐比热裤小蛮腰的开放年代。
苏绣儿这样的大户人家,自然更是恪守礼节,女儿家尤其注重名节。
她苏绣儿说的没错,林易想要做的羞羞的事情,那必须得明媒正娶,有了身份后才能行使。
无牌开车上路,那是绝对不行滴!
更何况那条道上本没有路,想要开辟一条路,更需要有牌有证,还得人家同意才行。
林易立即收起笑嘻嘻的表情,正容说道:“绣儿,刚才是林大哥不对,对不起,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苏绣儿擦了擦眼泪,这才哼了一声,摆出了女儿家的架子和脾气。
林易这种人精哪还不知道,这是苏绣儿给自己台阶下呢。
上前几步,林易将苏绣儿搂在怀里,说了几句贴心窝的话,苏绣儿这才破涕为笑。
“绣儿,我原本答应了你爹,要靠自己在衙门里获得官职,然后再风光的去苏府提亲,现下林某不才,谋了一个参谋官的职位,虽然不高,但也和曹捕头的官职平级,想来再去提亲,不至于你府上被外人嚼舌根。”
苏绣儿俏脸微红,说道:“其实林大哥是什么人,什么身份,绣儿并不在意。那日在桥上的时候,绣儿就被林大哥的文采所吸引了,整个寿霖城里,也无人能作一首林大哥那样的诗。”
林易笑着说道:“嗨,一首打油诗而已,算不上什么,也就绣儿你稀罕,旁人说不定会说这诗作的很尬,或者压根算不上一首诗。”
绣儿连忙说道:“那是这些人不懂,谁觉得不行,叫他们自己作一首来,动动嘴的活儿,谁不会嘛。”
林易笑着将苏绣儿领到床边,将佳人搂在怀里。
“绣儿,你为何对诗文这么有兴趣?”
虽然听苏灿说过苏绣儿对于诗文情有独钟,但林易还是想听苏绣儿亲口诉说原因。
等了一会儿,林易没听见苏绣儿回答,便低头瞧去。
苏绣儿低着头,已红了眼眶。
“绣儿,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苏绣儿摇了摇头,道:“没有,林大哥,不关你的事情,是绣儿想到一位故人。”
“是你娘吗?”
苏绣儿点了点头。
“我娘在我心里,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女子,她身为女儿家,和我爹一起将苏家的生意做了起来,做成了寿霖城的第一。我娘虽然不能进学堂,却天资聪慧,能自学琴棋书画,在认识我爹前,是寿霖城有名的才女,后来跟了我爹,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不得已为了银钱奔波,后来总算把生意做了起来,却还没来得及享受风月,就因劳成疾去世了。”
听苏绣儿这么说,她娘的学识怕是在苏灿之上。
那一定是一位秀外慧中的女子。
林易也不禁心生向往。
“林大哥,小时候我常想,如果我娘是男儿身,那么一定会入朝为官,飞黄腾达,不用像她生前那般郁郁不得志,一生为钱所困,所以我小时候就想学功夫,认为男子能做到的,我们女子也能做到。”
林易轻声道:“嗯,是了,谁言女子不如男。”
苏绣儿一愣,将林易的话回味了几遍。
“林大哥,这句谁言女子不如男,正说出了我的心声。但后来,当我见识了表哥的功夫后,我便放弃了,我们俩相差的太远。我那时虽然放弃了学功夫,但嘴上和心里却不认输,认为功夫的差距是因为男女身体的差异,如果作诗文,男女便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林易安静的听苏绣儿讲话,有佳人相伴,明月当空,倒也惬意非常。
“绣儿要学诗文,所以就创立了苏美诗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