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姜岐声音冰冷，“你要待在这里还是离开，都随你，但你若是去通知族长，别怪我不客气！”
褚需亦顿时沉了脸。
“你要做什么？”
姜岐没理会，走至角落处的铁笼前，铁笼不算大，但这个铁笼里的人太小，他躺在铁笼里，小小的缩成一团。
走近了，才听到他的呓语：“冷……好冷……”
姜岐鼻头一酸，红了眼。
“阿黎，醒醒。”
角落里的人缓缓转过头，露出削瘦的小脸，看到姜岐，往外凸的眼睛微亮。
“前……辈……”
他撑着细细的手臂缓缓爬到铁笼前抬头，仅仅只是这么一小段距离，就花了漫长的时间。
姜岐蹲不下身，最多只能俯视，注视着褚黎略显凸出的双眸。
她声音温柔至极，像是生怕惊到他。
“别怕，我会救你出去。”
褚黎反应有些迟缓，过了半晌，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他缓缓转动眼珠，看向姜岐。
“前……辈，阿黎……有一个……请……求……”
“什么？”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