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语道:“我也觉得师妹她是好的,但流言既起,不可不平,你可知她身在何处,还是要她亲自澄清较为妥当。”
元慎反问道:“不知,师伯,难道你不相信我师父吗?”
云山语道:“自然不是,可元慎啊,流言四起,你师父她不露面解释,你又将余掌门扣在昆仑,这不是明智之举。”
元慎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余掌门此番太过分了,话说回来,师伯你怎么知道余掌门被扣在昆仑?”
云山语在心中叹了口气,他看得出来,元慎对师妹的维护,他道:“余掌门历来嫉恶如仇,又有些固执,关于十一师妹的流言,诸多门派议论纷纷,他被你扣下,其他长白山的弟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元慎试探道:“余掌门口口声声说有证据,却不愿示人,实在不能令我信服,不知师伯你可知情?”
云山语道:“我也不知他手上的证据是什么,只是,既有流言,无论真假,总不能置之不理,相信过几日,还会有其他门派前来,师侄啊,你不要意气用事。”又道:“风师兄虽已闭关,还是说一声为好,小师妹的事情,作为师兄的,不能不管。”
元慎心想,六师伯多年前就已离开昆仑,虽然以师兄的身份自居,只怕考虑的还是蓬莱的利益,但他总不能像对待余在公那样赶走这位师伯,可风师伯当年让他立下那样的誓言,如今的局面,几乎不可能会维护师父,这可怎么是好,他道:“师伯,这是凭空污蔑,我们不能退让,当务之急,是找出幕后主使才对”。
云山语见此,知道多说无益,心想,元慎的反应过激了,所谓过犹不及,师妹的事情说不定是真的,从元慎这里恐怕不会有突破口,只能从长计议,他道:“你有了主意就好,我也多年没回来了,此番就多留几日,等到事情解决再回蓬莱不迟。”
元慎不能拒绝这样的要求,只好答应下来,他心想,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那流言便只会是流言而已,他甚至对余在公起了杀心,这个念头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中浮现,他觉得自己魔怔了,这样下作的手段,他历来是瞧不上眼的,况且余在公不一定把证据带在身上。
可事情发展总是出人预料,当天夜里,弟子慌忙敲响了太极殿的门:“掌门,不好了,长白余掌门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