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走廊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蔡延胜几人心中一惊,抬头望向了走廊深处。
正在打嗝的龙贝贝听到这个声音后身体突然一阵哆嗦,口中一阵乱叫,它跳下了蔡延胜的肩膀快去的朝着走廊里冲去,蔡延胜和郝连超晨姐弟俩在后边跟了上去。
走廊里一片灯火通明,柱台上的灯光闪闪,连人的影子也是清晰可见,看上去似乎充满着光明,可正是这种明亮的大气,让蔡延胜感觉到了一丝的恐惧和不安,他的心中突然涌上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绝对掩盖了什么!”
蔡延胜还没想明白如何应对呢,他前面的龙贝贝已经不见了踪迹,他大喊一声:龙贝贝小心了。
“呵呵呵,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毛毛糙糙的”那苍老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看样子似乎认识龙贝贝。
蔡延胜一声大喊:“既然开口了那为何不现身呢?”
“年轻人,你也很火急啊,脚都还没踏进大殿呢就想着见我,难不成让我老人家出来迎接啊?”
蔡延胜心中暗暗的将这个陌生的家伙鄙视了一番向前走了过去。
三人未走多远便看到了一座大殿立于身前,郝连超晨对着大殿说道:殿奴?
蔡延胜抬起了头注视着这座大殿,一根根石柱饱受了沧桑,似乎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大事,大殿简单却庄严,古朴中透露着一股萧杀之气。
殿门之上两个大字深刻其上,“殿奴?”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名字?蔡延胜如何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郝连超晨冲着大殿喊了一声:“我说老头,你该不会就是这殿奴吧,”
“是,也不是,既然有缘来到了这里,那就进来一叙吧!”
话声刚落,一阵阴风刮过,吱呀一声殿门被打开了。
大殿之上供着一具尸体,全身被黑袍包裹着,那干瘪的头颅上两排白森森的牙齿裸露在外边,深陷的两个眼眶内竟然发出了两团绿色的鬼火。
那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下巴冲着蔡延胜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干尸下边的供桌上摆着一些水果和一盏长明灯。
大殿的墙壁上刻着一些壁画,正中间竟然站着两排干尸,和供台上的干尸无二,只是眼眶中少了那两团绿光,到也没有那具干尸恐怖。
“那是什么?”郝连超晨的手指向了供桌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啪”的一声轻响,一个果壳被扔到了地上,龙贝贝从供桌下滚了出来,两只小爪子正抱着一个比自己脑袋都大的红色果子,在那一个劲的啃着,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早已没有了形象。惹得蔡延胜噗嗤一笑。
小家伙这才睁开了眼睛扫视了一圈,像是做贼似的。
供台上的那具干尸的下巴动了起来:“吃吧,这东西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不吃也浪费了。”
听完这句话龙贝贝憨憨的一笑,从供桌上抓起一枚朱果跑到了蔡延胜的身边塞到了蔡延胜的手里。
“呵呵呵,你这贪吃的小家伙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那双眼睛依旧独特,一下子就挑出了这枚七心果。”
“七心果?”蔡延胜不解的抬起了头,道:还请老先生赐教。
“不错,你手里的这枚正是七心果,听说过七窍玲珑心吧”
蔡延胜点了点头。
那具干尸接着说道:“相传七窍玲珑心乃是天地间最纯正的精气所化,分为七瓣每一瓣的孕期都是一个甲子切各不相同,七七四十九个甲子为一个轮回,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诞生一朵七心花,再到下一个轮回之日变会生出一枚朱果等到下一枚朱果诞生之时这枚朱果就会脱落,凝聚成一颗七窍玲珑心。这枚朱果虽没有凝聚成七窍玲珑心但其价值也是不可估量的。”
“切,你就在这吹吧,要是真有这么好你干嘛不吃呢!”郝连超晨鄙视了干尸一把。
“年轻人,你怎么这么着急呢,我都是一具尸体了,这七心果只对活人有效果,我吃了也是浪费。”
郝连超晨瞪了一眼那具干尸:“就你会说,哎,老头子我问你,你整两排干尸站着干嘛,难不成在给我们示威吗?”
说着郝连超晨便要上前一看究竟。
“超晨,别胡闹!”郝连萱萱将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弟拉了回来。
“呵呵,真是个毛躁的孩子,”干尸再次张开了嘴巴,“他们和我一样,都是神殿的奴仆!”
“殿奴?”蔡延胜看向了干尸。
“对,我们的名字就叫殿奴,我只不过是比他们的功力深厚一点而已。现在明白这座大殿为何叫殿奴了吧!”
蔡延胜点点头说道:“你们在这里有什么使命吗?”
“守护神殿的安危,不让尘世中人打扰!”
“神殿?”蔡延胜和郝连萱萱,郝连超晨三人皆吃惊的看向了殿奴。
“可能你们还不知道吧,和你们一起前来的一些人已经接近神殿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要进入神殿,必须到这里取得殿令,而殿令就放置于殿奴当中。”
“奥,,,”蔡延胜几人算是明白了过来。
殿奴开口道:“或许他们是幸运的了,你们几人的到来可为他们进入神殿省下了很多时间啊。”
“怎么?你愿意让我们带走殿令?这样你岂不是失职了?”蔡延胜疑惑了起来。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保护神殿吗?都已经成为干尸了,用不了多久变会失去知觉,再说了天地间会有大事发生,神殿将不再是秘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