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铮接着介绍道:“关键是这种年份的酒,连茅台酒厂都没有,只是存在于极少数的收藏家手中,本来就物以稀为贵,再加上酒的保存难度,进一步提升了这种酒的附加值,尤为弥足珍贵。”
“啊!还有这事?我说小子,这种好东西,你别光想着书记,忘了俺,得给俺留几箱。”梁本初也是个好酒之人,听到有六十多年的茅台,眼睛都发光发亮了。
“我说梁老司令员,咱不这么贪心成吗?您当这是不值钱的二锅头呢?我总共弄到不足20箱,您就要几箱,有点贪心的嫌疑了。不过,看在您老在梁姐的问题上有所进步,我就勉为其难,给您老留一箱得了,小子还算大方吧?”张铮笑道。
“好吧,有总比没有强,虽然说不上是大手笔,也算不错了。”梁本初说道。
看到张铮给了梁本初一箱老茅台,吕镇湘书记不满了,便说道:“嗨!我说小子,你给他一箱,才给我几瓶,有点不地道吧”
张铮笑道:“是这样的,我原来也是打算给老司令员几瓶的,后来看到老司令员在梁姐的问题上进步不小,所以,干脆就赠送加奖励送他老人家一箱得了。我说吕书记,您要不要在吕姐的问题上也来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可给你透个底,我那里还有十几箱八十年土陶罐泥封老茅台,你不来两瓶摆在家里显摆一下?”
“啊!这是光绪二十三年的茅台,太难得了,光那个酒瓶就很值得收藏了,当然要来几瓶了。”吕书记有点激动的说道。
“你还没答应我的问题呢?”张铮说道。
“什么问题?”吕书记问道。
“吕姐的问题呀?”张铮说道。
“在这个问题上,我早就走在老梁头前面了,根本不是问题。你小子现在同意多给几瓶八十年茅台了吧?”吕书记问道。
“几瓶不行,只能给两瓶!”张铮说道。
“别太抠门了,我要四瓶!”吕书记说道。
“成交!”张铮笑道。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老一小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讨价还价,不由得笑了起来。
“嗨!我说小铮,你小子太不地道了,你给我六十八年的,却给他八十年的,我可不答应!”梁本初不满道。
“得!这老同志多了,麻烦就多,算了,那就给您老也留两瓶吧,这下您老满意了吧。”张铮笑道。
“不满意!老吕头为什么四瓶,只给我两瓶?”梁本初司令员说道。
“梁老司令员,给吕书记四瓶是有原因的。”张铮煞有其事的说道。
“什么原因?”梁本初问道。
“因为书记家有俩闺女,俩闺女和一个闺女是不一样的。”张铮笑道。
“哈哈!”张大官人的话,引来一阵笑声。这酒竟然和闺女的数量搭上关系,实在是太可乐了。
“啊!我说臭小子,这也算?我家除了莉莉,还有个小子呢,也是俩人。”梁本初说道。
“男的不算!”张铮非常干脆的说道。
“哈!”张大官人干净利索的回答,又引来一阵笑声。
“你,你这是封建思想作祟,典型的重女轻男!”梁老司令员厉声道。
“我说司令员,这‘重女轻男’是封建思想吗?”张铮笑问道。
“当然是了,在‘女儿懂事,是贴心小棉袄’、“生女儿压力小,不用*心买房’、‘生男好名,生女好命’等的思想支配下,过去那种“养儿防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已经落伍了,现在愿意生女儿的人家越来越多,假以时日,也会与当初的‘重男轻女’的思想一样,成为与现代先进思想观念相悖的封建思想。”梁老司令员振振有词的说道。
“梁伯伯说的很有道理,我被你说服了,生儿生女一个样,那就与吕书记享受一样的待遇吧,梁伯伯这样满意了吗?”张铮笑着问道。
“这还差不多?”梁本初满意道。
“我说小张,经过长年的战乱和灾祸,以及酒坊的兴衰演变,我估计这种酒在国内早已不复存在了,你是从那里弄来了这么多极品陈年茅台?”吕书记问道。
“茅台酒久负盛名,闻名遐迩,我在国外时就对茅台特别钟情,我在香港的朋友每年都会给我送几箱,所以,我对存储茅台,收藏茅台慢慢就有了兴趣。后来有了钱后,已经不满足于一般的收藏了,就派人满世界的搜寻陈年茅台,经过几年的努力,收获颇丰,三十年到八十年的茅台,竟然收藏了几百箱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