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一脸惆怅的坐在房内,心里复杂的想着:
这姜皇后是圣上的元配,而她的父亲是东伯侯姜桓楚,镇于东鲁,雄兵百万,麾下大将千员,兄长姜文焕又勇贯三军,力敌万夫,我又怎么敢去惹她?若是有所差池,自己也得倒霉。
可若是迟疑不动,那胡妃又是圣上宠妃,无论是枕边密语,还是酒后谗言,自己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她也没有将什么实质性证据交给自己,自己也不好去姜皇后面前揭发她什么。
愁死了!愁死了!费仲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掉不少。
正郁闷间,费仲忽然看见房前有一人走过,此人身长丈四,膀阔三停,一下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费仲赶紧喊道:
“哎,那谁,你过来一趟。”
那人见费仲叫住自己,赶紧进屋叩头问道:
“不知老爷叫小的何事?”
“你叫什么?”
“小的叫姜环。”
“入府几年了?”
“小的从东鲁到老爷府中已有五年了,蒙老爷一向抬举,恩重如山,刚才不知老爷闷坐,有失回避,望老爷恕罪。”
姜环说完,就不停的磕头,费仲忽然计上心头,说道:
“行了你也别磕头了,先起来吧,真没想到此计竟会由应在你头上。”
然后他又问道:
“我有一场富贵赠予你,不知道你敢不敢要呢?”
“小的受了老爷的知遇之恩,即使没有报酬,小的也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
费仲附在姜环耳旁,说道: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若此计成,你我皆有无穷富贵,切莫将起漏泄,不然后果难料!”
姜环连连点头,领计而去。
费仲随即将计划写明,以密信交于鲧捐,鲧捐又将他它交给了胡妃,胡妃大喜,说道:
“好好好,明日就是那姜皇后的死期!”
随后,胡妃亲自去见帝辛,说道:
“大王这几日来留恋于奴家,不曾早朝,还请大王明日早朝,处理政务。”
“好,一切都听爱妃的,明日早朝,裁断事务,不过现在嘛……”
帝辛一边说着,一边将胡妃搂到怀内,胡妃娇羞地说道:
“大王真坏~,这还是白天呢~”
“哈哈哈,我可不管什么黑夜白天,就想和爱妃这样度过每一天!”
“讨厌~”
之后便是一阵缠绵,不提。
……
“还真是巧了……”
“伯约你说什么,什么巧了?”
院内,见姜维从外回来,嘴里好像念叨着什么,殷郊就上前询问。
见是殷郊走了过来,姜维连忙行礼,说道:
“回殿下,维刚才出去时竟然看见了一个故人,不由有些感叹。”
“哦,莫不是东伯侯的人?”
“他曾经是,不过五年前就被驱离候府,后来就没了音讯,只是没想到今天回在这里碰到他。”
“被赶出侯府?”
“对,当年他在东鲁为非作歹,小侯爷一怒之下,就将他赶出了侯府。”
“那他现在住哪?”
殷郊也没把他当一回事,又随口问了一句,然后转身就想往房内走去。
“他好像是从……从费大夫府中走出,我想应该是成了费大夫的门客了。”
这话说的殷郊心中一惊,赶紧回身问道:
“什么!那他是不是叫姜……姜……姜什么来着?”
“他叫姜环。”
“对对对,姜环……你现在马上派人去找到他,然后盯住他,有什么异动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明白吗?”
“是!”
姜维走后,殷郊坐在院内想着:看来这狐狸精又要下手了啊,自己要是不找个机会还击,那就真是白来这世界一趟!
临近清晨,姜维回报:
“殿下,那姜环潜入宫中,暂时没办法跟了。”
殷郊看了看天色,现在已经差不多五更天了,也是时候该出发了。
“伯约,走,随我入朝。”
……
帝辛的銮舆出现在寿仙宫前,很快就经过龙德殿,随行的护卫拱卫着銮舆,不让任何人靠近。
到了分宫楼前,门角忽然闪出一人,身高丈四,头带扎巾,手执宝剑,大声喝道:
“昏君无道,荒淫酒色,吾奉主母之命,刺杀昏君,为了这成汤天下不落入他人手中,可保吾主为君也!”
此人骁勇异常,数剑下来,周围的护卫接连倒地,不过却都没有受伤。
那人心想:这近卫怎么都如此不堪一击,搞的我都要没办法继续演下去了。
就在这人直向帝辛杀去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恶贼休伤吾父!”
帝辛向声音源头寻去,原来是殷郊所喊。
只见殷郊与姜维捡起地上掉落的宝剑就向刺客劈去,不过还未过几招,刺客就被两人拿下。
“父王,刺客已被拿下,该如何处置?”
“哼!先上朝,再商议。”
……
大殿上
帝辛向下面问道:
“众卿家谁愿去审问这刺客?”
费仲率先出列说道:
“臣费仲不才,愿去审问。”
比干随后出列说道:
“老臣也愿去审问。”
这可把费仲给吓了一跳,这可是安排的,就想用这事来构陷姜皇后,要是换了比干来审,那就全完了。
费仲赶紧说道:
“皇叔不晓审讯之手段,又能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