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朗下朝之后,便直奔徐小白住处,一同來的还有许久沒露面的秦大帅。
“小妹,你这是?”秦大帅被派去查其他事情,对东宫的事情并不清楚,只是看到小妹身子很疼的样子,很不忍心。
徐小白赶忙笑道:“大哥,沒事沒事,都是些皮外伤。你回來了就好,赶紧搬凳子过來坐,给太子也拿个凳子吧。”
潘朗这才开口道:“小白,你怎么不派人告诉我?免得受这些皮肉之苦?”今天上朝议事较多,另外还留了几位重臣一起商量事情,回來才这么晚。回來的路上,听内监禀告了事情的经过,沒想到不过是他离开了一上午而已,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她无力笑道:“太子,谢谢你的好心。只是如今我只是个东宫女官长,在外人面前,还得自称奴婢。就是这样的身份,哪里敢再去劳烦太子?再者,东宫的荼毒不清,迟早会出事。不过是点皮外伤,李嬷嬷又给我上了上好的金疮药,应该很快就会好的。”她真心感谢潘朗的关心,只是如今她的地位尴尬,先帝虽有指婚,这个时候公布于众却是不合适的,暂且忍着吧。
秦大帅搬來一个凳子,让潘朗坐下了。他自己则站在窗前,高大的个子微微躬着身子,让徐小白看着都累,她看了眼潘朗,潘朗道:“你也搬个凳子坐吧,怪累的。这里沒有外人,无需拘礼。”
待秦大帅也搬了凳子坐下后,她才好生询问:“大哥,这些日子沒见着你,过得可好?”
“挺好的,小妹,别担心,太子殿下交代我去查的事情,已经有点眉目了。”秦大帅并未言明太子交代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因为他现在效忠的是当今太子,有些话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
潘朗补充道:“查桂花林一事,案子不明不白的了结了,况且又在娘亲的塔旁边,我放心不下,才让大帅去查的。”
徐小白挺感动的,连秦大帅都沒说具体是什么事情,潘朗却自己说出來了,这表明潘朗沒把她当外人,真真是竭诚以待。她歪着脖子想翻身,潘朗帮忙给她翻了个身,才道:“桂花林那事,确实蹊跷,后來也沒听到什么风声。还是尽早查出來为妙,早点捉拿幕后黑手归案。”不然潘朗生母的生命安全,怕是会有危险。
“我也是那般想的。”桂花林一事,沒有解决的话,就像一块石头压在心上,始终睡不安稳。潘朗很担心生母的生命安危,先帝的命令是必须统一四国,方能救出生母。但前提是生母必须活着啊,万一有个好歹,再怎么风光的统一四国,连想救的人都不在,一切努力都将作废了。
徐小白眼尖,瞧着潘朗沒换朝服,估计是下朝就來了,指不定连吃的都沒吃过,便好生心疼道:“太子,你是不是还沒吃东西?早饭是來不及吃了,要不直接吃午饭吧。”
“被你一说,还真是肚子有点饿。大帅啊,你也跟我一同吃些吧。”
秦大帅起先推辞一番,哪里有跟主人同席而坐之理?但潘朗一直拉着他,小妹又盛情邀请,再推辞下去就是却之不恭了。
瞧着他们出去吃午饭时,她犯困,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身后腰被人圈住,才惊醒:“是谁?”
“是我。”
唔,潘朗…
徐小白脸上羞红,往外看了看,门已经关好了,才反问道:“你怎么來了?”
“想睡会,又想见你,便來你这里了。”
徐小白僵着身子不敢动,因着潘朗抱着她的腰,屁股却是被打得开花,还有药在上面,虽穿了亵裤,终究是不方便。“我都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來?”
“就因为你成这样了,我才來的啊。好乖乖,疼不疼啊?”
潘朗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后耳垂,痒痒的,她只好歪着脖子往一边躲了点,“疼还是疼的,只要不碰到那地方,也就不疼了。”
“给我看看。”
徐小白吓得赶紧将被子卷住,慌乱间碰到了痛处,疼的嗷嗷直叫,潘朗慌了神,只得好言哄她:“你倒是爱惜点身子啊,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把你吃了不成?不过是看下你的伤处,又不是做其他什么事情。往日里,你的身子我不也看过吗?今天倒是拘着不让看了,莫非你想红杏出墙啊?”
她又恼又臊,只能嗔怒道:“金疮药有李嬷嬷上了,打的那种样子,怕你瞧了会犯恶心。不是才吃过饭吗?红杏出墙那一套,我最不喜欢了,真爱有一个足矣,我不贪心。”
说话间,也慢慢将裹着的被子松开了,真的好疼啊,只是双手紧紧的拉着亵裤,丝毫不放松。李嬷嬷嘱咐一天要上三次药,这都中午了,是该叫个手脚麻利的宫女來换药了。
“你把手拿开,我给你换药。反正你早晚你都是我的女人,大不了我tuō_guāng了给你看,这样你就不吃亏了吧?”潘朗坐起來,将被子轻轻的拿开,堆在床边的凳子上。
“流氓…”她的脸红得比烧熟的小龙虾还要红上三分,直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好意思再说话。
潘朗扑哧一笑,“流氓就流氓,反正都要人给你上药,让别人看,我还不乐意呢。好乖乖,松手吧,你总该不会让我拿个剪子将你裤子给剪了吧?”
万一剪刀锋利伤了人怎么办?徐小白两相对比,叫宫女來,都是女的可能也沒那么害臊,潘朗是男的,可以后也是同床共枕要相伴一生的人。寻思间,手慢慢松开了。
潘朗慢慢的将她的亵裤退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