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殷秀琴和刘畅进了浴室,两人虽是同性,也免不了有些尴尬。浴盆大的很,殷秀琴tuō_guāng了先进去了,看到刘畅站在一旁,犹犹豫豫的不肯脱下内裤,就对她说:“怕什么,快下来呀,”看刘畅还在犹豫,“哎呀,我又不是男的,还怕吃了你不行,快下来呀。”
刘畅不自然的笑笑,只好脱了衣服,进入了浴盆。
殷秀琴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说:“你真是个美人坯子,连我都喜欢了,看我,一身肥肉,又粗又糙的,连自个都嫌弃。”
“您的皮肤不也很白吗,怎是又粗又糙。”
“我是说跟你比起来,看你的皮肤多细腻光滑。”
“啥细腻光滑,一身的骨头,”刘畅笑说着,她很不习惯有人摸她,可是,也好意思拒绝。
而殷秀琴并没有住手,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前胸,“谁说你没肉啊,你的比我的还大,还挺,多好看呀,愿不得男人总是老往咱这个地方看,连我看了都喜欢,”殷秀琴说着,双手揽住她的腰,在她的胸部摸索着。
羞得刘畅想挣脱又碍于面子,不挣脱,又觉得受了侮辱。说真的,这当儿,她很烦气,说啥也没想到她会这样,这不是变态吗。可是,她不敢翻脸,好容易爬到这个位置,多少人羡慕啊,那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上钻。所以她不敢拒绝。
“秀琴姐,我怕痒,”她扭动着身体笑说。
而殷秀琴好像上了瘾,让她别动,声音有点严厉,她还真就不敢挣扎了,怔怔的,一时不知怎应付。殷秀琴的手上越来越有劲,她觉得有些疼,时间长了,竟有些酥痒。她很被动,尽力的忍着,“秀琴姐,你别这样。”
“舒服吧,告诉你,平时里,我经常这样,”说着,她的一只手竟顺着她的小腹往她的*来,她本能的紧闭了双腿,可是殷秀琴的手很有劲,禁不住她的连摸带挠,她一下子松懈下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疼痛,她觉得殷秀琴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身体里,还一阵乱捣,浴盆里的水飘起一丝丝的红,接着变成一股,她惊叫着跳起来,血顺着大腿根处流下来。
“你……”
刘畅流着泪*视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殷秀琴忙向她道歉。
刘畅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浑身不住的颤抖,她像是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最终还是迈出浴盆,啥也不说,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穿上衣服摔门而出。
殷秀琴用手捧着发红的水,笑了……
再说,王屾陪着温馨来到了市里,市府早下班了。
“去他家里,”温馨说。
“要不要买点东西?”
“买啥东西,走。”
高书记的家里,他们来过,轻车熟路的,片刻工夫就到了。
“你自己到外面吃点,一会儿在这儿等着,”温馨和舒达说。
舒达应着,忙下车来替温书记打开车门。
“走,别和高老头客气,今晚就让他请请咱。”
王屾笑着,忙向前敲门。
屋门响过后,高长河亲自来开门。
“高书记,“王屾亲切的叫了声。”
“是你们呀,稀客稀客,哎呀,快进来、快进来,”高长河满脸的笑。
温馨斜看了高长河一眼,哼了声,背着手进屋去了。
“嗬,带着火气来的,好像要兴师问罪,”高长河笑说着他。
屋里,老太太正在包水饺,见他们进来,忙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
“弟妹啊,包水饺呢,我可真有口福,”温馨笑说。
“呵呵,你就是个有福的人,很长时间没包水饺了,还是猪肉韭菜馅的,你喜欢吃的。”
“嗯,那我要多吃碗,您可多包点。”
王屾忙把外套脱下来,笑着说:“伯母,我帮你包。”
“不用、不用,有啥事你们去说吧,等会儿煮好了我叫你们。”
“也没啥事儿,”王屾说着,拿个矮杌子坐下来。
高长河在客厅里忙着刷碗子沏茶水,笑着和温馨说:“有啥火发吧,老领导。”
“可别这么叫,不敢当,不敢当。”
“看你老哥俩,一见面就掐,不怕晚辈笑话,”老太太说着两人。
“不是,弟妹,俺老哥俩不掐上两句,心里不舒服,老毛病了,”温馨笑说,脸色缓和了很多。
“那就掐吧,反正也没外人,”高长河笑着把茶杯端给他说。
“哎哟,高书记亲自给我倒杯茶,受宠若惊呀,”温馨赶忙接过来。
“看看你这张嘴,啥时候也不饶人,那你别喝呀,”高长河坐下来点着他笑说。
“哪敢呢,我马上就要退了,还有事求你呢。”
“有你这样求人的,吊着个老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总得摆摆老领导的架子吧,”温馨开着玩笑。
屋里的气氛融洽了许多。王屾也松了口气,他擀着面皮,看了一眼高书记,很开心的笑了。
高长河看着他,“小鬼呀,你的领导正摆架子呢,求人的话难以出口,你就替他说吧,别难为他。”
王屾笑看着温馨道,“没啥事儿,和温书记去河套电厂视察了一下,路过市里,就来看看您。”
“是吗?”高长河看着温馨问,“我怎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就对了,我是为小王的事来的。”
“嗯,”高长河点着头,“还是老领导心直口快,老相上午跟我提起这事儿,小王呀,对市府的安排,你有啥想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