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月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泛起一丝喜色,只听其对贤宇道:“弟子谢过师尊,大恩。”说起來贤宇明知这一关是无法躲过,也无法推脱,所谓冥冥中自有定数,天意使然岂能随意更改,其虽说有信试上一试但却沒抱多大期望,如今由此结局其心中也只能暗叹一声答应下來。
此刻的贤宇心中虽说无奈,但也更加确信了自家心中所想,其到了此方天地,能做的也只是顺应天道,无为而治,以不变应万变,正因如此其才不再计较那么多,左右如今天下间都知晓天阳宫的少宫主收了一群女弟子,如今不过是将此事做实了而已,并未有所改变,念想间贤宇接着开口道:“起來吧,今日为师的要给尔等讲些心的东西,要仔细听了,记在心中。”贤宇两年來头一次在暖月面前以师尊自居,以此便可看出其是真心收了暖月等人。
暖月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快步跟了上去,听了贤宇口中的师尊二字,其心中才算是真的踏实了,贤宇进入了一座较为广大的宫殿之内,此刻在那宫殿最里头的正中位置有一把类似天阳真人做的椅子,在两侧站立这千名女修,这些女修见了贤宇进入大殿中连忙恭敬的道:“弟子等惨见师尊。”贤宇见此却并未说话,而是身形一闪的出现了在那最里头的主座之上,其仔细打量了一番下方女修,自家的这近千名弟子,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
只听其淡淡的道:“尔等免礼了吧,今日为师的要给尔等讲些信东西,尔等要仔细挺好,万不可有所懈怠,尔等入天阳宫已有两年,从即日起若是有哪个弟子不仔细修炼,为师的定会从严责罚。”贤宇说此话之时目中精光一闪,看的下方那些女修身子不由的猛的一震。
那些女修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只因这两年來贤宇从未在她们面前自称师尊,今日还是头一回,诸女修面上迷茫之色一闪而过,连忙再次恭敬的道:“弟子等谨遵师尊法旨,定会好生修行,不辱沒师尊威名,。”虽说女子比之男子要温柔许多,但千人同时呐喊此威势却也是极大,贤宇闻听此言面上显出一丝满意之色,暗道这些弟子确也是修行的好材料。
逍遥皇朝,逍遥宫内,在一间精致的院落之中,一处房屋内,一个如仙一般的女子正盘膝坐在床上闭目打坐,其已不知在此做了多少年,已不知有多少年沒出屋门了,忽然,此女那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其双目缓缓张开,只听其叹了口气而后柔声喃喃自语道:“相公,三百余年已过,你如今身在何处,相公,你可知为妻想你想的新飞欲裂了吗?”说话间此女面上泛起一丝残然的微笑,原本此女笑起來应是极美的,但如今却显得凄凉的很。
三百年,三百年间逍遥皇朝历经沧海桑田,凡人已不知生死几轮回,即便对修行之人來说也是一段漫长的岁月,在这三百年间,逍遥皇朝凡尘与修行界中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凡尘中周国反扑,夺回了逍遥皇朝收复的一些城池,修行界中正邪两方又有了一些纠葛,其间甚至有过几次小的争斗,虽说是小的争斗,但却预示着新争端的序幕依然拉开,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一个人的消失有着莫大的干系,此人便是贤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