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其身上金光暴起,周围喝茶的人一时间都睁不开双目。138看書蛧。等众人回过神来之时贤宇方才所在的那一桌却已空无一人,只有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此刻的贤宇等人却已身在一处山崖之上,山崖后方便是一条水流奔腾的大河,犹如千军万马一般从贤宇等人的身后流过。
东方倾舞等人都面带焦急之色的看着贤宇,犹豫了好一阵东方倾舞还是开口对邪凤道:“邪凤妹妹,相公他也是不想被情所累,妹妹千万不要生出什么怨恨来。虽说相隔五百余年,但我却能看出妹妹对相公依然用情至深,既然如此那又何必非要害了一双性命,不如……”
其话还未说完却被贤宇阻止了,只听贤宇淡淡道:“为夫今日是偿还欠下的债,倾舞你还是不要多言了。唉,无论如何为夫让邪凤姑娘等了五百余年,再怎么样都是为夫的罪过。”
“邪凤,你若是敢害了我家夫君,我定然会与你势不两立!!”魔姬见东方倾舞软语相求邪凤都无动于衷,干脆就撕破了脸皮挡在了贤宇身旁,一双大眼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邪凤。
当邪凤听到魔姬说出夫君二字之时身子莫名的一颤,目中的冷意又多了几分。只听其淡淡的的道:“今日我要的是他的命,若你等也想死的话大可阻拦,想来其也愿意让你等下去作伴的。”其的话语依然很平淡听不出丝毫的波澜,却给人一种极度的寒意,彻骨的寒意。
贤宇轻轻拍了拍魔姬的香肩柔声道:“姬儿,你退下去吧。今日是该有个了结了,无论结局如何今日过后一切都会平静。”说罢其也不等魔姬开口说话就将其用一股柔和之力推了出去。魔姬被推到了东方倾舞身旁还想再冲上去,却被东方倾舞一把拉住,对其摇了摇头。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妹妹没听相公说了吗?让我等带着莫动,难道妹妹不听相公的话?”此女的脸色如今已恢复平静,脸上满是淡然之意,看不出丝毫的紧张焦急。
魔姬见此情景却摇了摇头道:“姐姐难道不知这人要灭了夫君吗?万一……”
魔姬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东方倾舞拦了下来,只听东方倾舞接着道:“你也不是不知相公的脾气,若是惹恼了相公,他以后可就不宠着你了,你若是不怕的话就尽管去好了。”
魔姬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先是一愣,犹豫了片刻后其最终乖乖的呆在了东方倾舞身旁。在此女看来东方倾舞对自家夫君的爱只比自家多不会比自家少,既然东方倾舞如此镇定其自然也就放心了不少。两人说此话之时并未传音,而是张口说出,邪凤自然将这一切都听在了耳中。其那藏在面纱之下的脸上再次泛起一丝笑意,比先前更冷了几分。贤宇见此情景却高声对自家的随从道:“今日之事乃本宫与邪凤道友的私人恩怨,若是有谁敢擅自出手以欺君之罪论之!“此话贤宇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听在诸人耳中犹如黄钟大吕一般。
贤宇面上泛起一丝坦然的笑容,而后话锋一转淡淡的对邪凤道:“道友今日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取在下的性命,在下说的没错吧?”见邪凤并未开口说话其接着道:“既然如此就请道友出手吧,在下倒是想看看五百年来道友的修为到了何种地步了。”说话间贤宇还对邪凤做了请的手势,邪凤见此情景却并未动弹,而是依然呆呆的看着贤宇,好似入定了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也不再多话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邪凤,此女身上无丝毫的杀气,十分的平静,而在这中平静之下却隐藏着太多的怨恨与幽怨,那是一个女子积聚了五百年的幽怨。两人相对而立再次沉默了许久,依然是邪凤先开口淡淡道:“今日你若是死了那也是自家种下的孽,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人上路,你前脚死了我后脚就跟着来,受死吧!”
其说着就化作一道残影朝着贤宇闪身而去,贤宇却依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分毫。此女见此情景却无丝毫犹豫,在其看来贤宇定会出手,只是还未到其出手的时候。可是其想错了,直到其手中那不知何时多出的法剑刺入贤宇的胸膛,贤宇动都未动一下,甚至其面上的神色都无丝毫变化。那法剑深深的刺了进去,穿心而过,大半截剑身插入了贤宇的胸膛,剑上还带这鲜红的血迹。所有人都愣住了,东方倾舞愣住了,魔姬愣住了,雪武等人更是呆呆的立在当场,眼中满是茫然与不解之色。沉默,彻底的沉默,整个虚空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最终发出声音的并非旁人,而是那手握剑柄的邪凤:“啊!!!”其发出一声尖叫之后连连倒退了数步,而后其有疯了一般跑到贤宇身旁。此刻的贤宇依然静静的站着,若非其胸前插着一柄长剑其就如寻常人一般。其嘴角流出一丝鲜红的血来,脸色一纷纷的苍白了下去。就在其身子将要倒地的那一刻邪凤却一把抱住了贤宇,而后两人一同慢慢的坐在了地上。
贤宇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邪凤的怀里,脸上的笑容还未消退。其的双目依然是那么的明亮,只是少了那么几分神采。邪凤身子不停的颤抖,其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男人,几次想张口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口。过了片刻后其才艰难的开口说出了一句:“这是为何啊?!!究竟是为何啊?!!!你为何不躲闪?为何不对我出手?!!!!!为何就那么傻傻的站着?!!!!!”邪凤的话语声一声比一声高,到了最后简直可说是歇斯底里的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