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眼神惊奇,惊奇中还带有一丝钦佩。
这让达越很是享受。他潇洒的将秀发向后一抹,说:“来吧,把围绕着你的纸牌都翻开吧。”
宁馨将围绕着自己的纸牌依次翻开。当翻开第一张牌时,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晃动起来。
当所有的纸牌都翻开后,她已经感觉脸热得发烫。
原来所有纸牌上的画面都是一个人,角度不同,衣着不同,表情不同,全都是她的照片。
达越再次让纸牌围着宁馨旋转,接着他在宁馨面前打了一个响指,随着这声轻响,所有的纸牌化为了花瓣。
红色的玫瑰花瓣从宁馨头顶飘落,犹如沐浴着一场花瓣雨。
达越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这是我送给你的节日礼物。”
“呸!”远处传来一声吐口水的声音。
肯丁、徐步高和泰夫、泰康兄弟两人倚墙站着。
“这家伙就会整这些没用的。”肯丁不屑的说。
“你这是嫉妒人家吧?”泰夫说。
“妒嫉?你他妈在逗我吗?我会妒嫉他?”
“不管你嫉不嫉妒,反正我是很嫉妒。会讨女孩子欢心也是一种本事。”泰夫不无钦佩的说。
“还不是备轮!”
徐步高说:“应该是备胎吧?”
肯丁挠了挠光头:“不都一样吗?”
徐步高看着远处大树下的宁馨和达越说:“是单相思啊。”
“所以我才说他是备轮啊,还敢打老大女人的主意。”
“我说的是那个大胸妹。”徐步高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两人都是一个性子。”
“活该!”肯丁大声道,却不知道他是在说谁。“一会儿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老大。”
“哪件事?”
“纸牌啊,他居然敢把这种东西拿出来,金阳国肯定没有那玩意吧?”肯丁气愤的说,“以前老是他告我的状,这一次可算让我逮着小辫子了!”
徐步高感到一阵无语。
过了一会儿,泰夫说:“老大在干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完事?”
泰康接过兄长的话说:“是啊,再不出来那破房子真就要塌了。”
肯丁也等得极不耐烦。
这时“咔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从刚才开始这声音就一直在响,他被这声音惹恼了。
“吵死了,你还有完没完?”
史古转过头,面罩一抖抖的,像是在吃什么东西,但是发出的却是像似砸核桃一样的声响。
“……”
他好像在回答肯丁,但原本声音就沙哑,此时更是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肯丁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别说了,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吧。”
这时达越走了过来。
“你们说老大他究竟在想什么?”
“不知道。”徐步高说。
“和王子商议什么计划,居然连我们都不让听。”达越有些不满。因为以往每次商议事情,至少他都会在场,而这次却没有。
徐步高说:“别去猜他的想法了,早就如此,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达越与歌图产生分歧的原因还有一个,这件事是关于白易的。
风翼组织的人都从史古那里知道了白易能力很强。达越认为无论如何都要拉拢白易加入他们。哪怕将所有的真相告诉他,也要让他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但是歌图没有听他的建议。
这让达越不能理解。如果白易加入了其他势力,那么他们就会成为敌人,这对风翼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达越问史古:“史古,你说他一个人就干掉了霸王刀柴义雄?”
史古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听不清他说什么,不过达越看到他点头了。
“真是搞不懂,老大他为什么要放走白易?还有他身边的那个怪人,实力也不弱。白易如果加入我们,他应该也会跟过来,一举两得啊,这么好的事,老大居然不去做,他究竟在想什么?”
“老大一定有他的想法,我们的计划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绝不能有任何闪失。我们不要瞎想,只要听他的就行了。”徐步高说。
这时肯丁插嘴进来说:“哎,你们说他们是不是高手?”
没来由得冒出这么一句话,徐步高已经习惯了。
达越却是很不满:“你这家伙就会打岔。”
徐步高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他说的是庭院另一边那伙人,他们是金阳耀文手下的护卫。
泰夫说:“看上去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既然是王子的护卫应该都不简单吧。”
徐步高看出了肯丁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就问:“你想干什么?”
“不简单吗?那我就去找他们切磋切磋。”肯丁把手指捏得“咔咔”作响。
“你不要胡闹。”徐步高说。
“胡闹?”肯丁转过头,“你说我这是胡闹?”
“是的。”
“那就算了吧。”肯丁没精打采的说。
这时,“咔嚓,咔嚓”的声音终于消失了。史古的嘴巴里终于干净了,地面上散落一层碎渣。
他声音沙哑的说:“那个胖墩……没有出手……”
徐步高和达越看着他,一脸问号,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徐步高甚至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肯丁,因为只有他比较胖。
达越用他那股不服输的劲头,琢磨了好半天,终于将他的这句话解密。
“你说的是那个白易在和霸王刀柴义雄战斗时,那个怪人,一直跟着他的那个胖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