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步乐那有闲瑕和他们胡缠,一个飞身,身体跃到半空中,手中长剑划过一道闪电,将挡在身前的一人劈的吐血倒地,打来了前进的道路。
身后的六人正要拦截田步乐,随后赶来的众人此时已经到达,一拥而上,将六人淹没。
田步乐毫不作停留的追赶田单。
眼看田单的身影已经就在十几丈外,一直紧跟着田单身后的刘中夏和刘中石这对兄弟突然停下来,向着田单磕了三颗响头后,掉转头迎向了田步乐。
两人作为田单的贴身护卫,武功可想而知。田步乐不敢大意,在距离两人还有两丈远时,突然脚下一点,身体再次跃起,手中的长剑刺向了两人。刘中夏手拿丈二长矛,矛尖金光闪闪,刘中石的武器却是一张沉重的纯金打造的盾牌。
刘中石怒吼一声,用盾牌挡住了田步乐的剑光,他身后的刘中夏趁机举起长矛,如一道闪电般刺向田步乐。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显然早已演练了多年。更令田步乐郁闷的是,刘中石的黄金盾牌势大力沉,一股巨力加上盾牌的超级防御,让他手续的进攻根本无法实施。
就在田步乐和刘氏兄弟缠斗的时候,善柔从三人的战圈外绕过,继续追向了田单。
田步乐正在心急间,后面的元宗、墨非攻、红娘子等人已经追了上来,加入了战圈。
田步乐顿时压力大减,他剑尖向下一挑,躲开了刘中夏一记势大力沉的攻击,顺势离开了战圈。
田单的剩余手下此时大部分都失去了抵抗之心,分散往河旁的小坡和密林逃去。
田步乐对这些散兵游勇毫不理会,紧追着最前面的善柔和田单。
斜刺里,又有两人从两旁的大树后面猛地跃出,举剑抵挡。
田步乐心中一狠,长剑在地上一挑,地上的沙土激射向两人。两人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沙土迷住了眼睛。田步乐飞身上前,剑光一闪,登时又有两人倒地。
远远的看到了田单正拉着凤柔往山坡上逃去,而善柔持剑紧追。
善柔同样发了狠性,掷出飞刀,另一个刚奔上土坡的田单手下背后中刀,滚了下去。此时善柔认出了奔上坡顶的其中一人正是田单,不知那里来的脚力,箭一般的冲向坡顶。
田步乐怕她有失,忙提气追了上去。
不料此时又生变化,山坡顶上的“凤柔”突然摔倒在地,田单上前正准备拉住“凤柔”,化装成凤柔的苏媚儿突然出手,一掌击在了田单的胸口。
田单一口鲜血吐出,不由从坡顶滚乱下来,正好迎向了冲上来的善柔。
兵刃交击声连串响起,善柔的娇叱夹杂着对方的惨叫,但迅即回复平静。
田步乐来到坡顶时,交战双方经已分开,两人都满身是血,善柔的左臂和右肩背均渗出了鲜血。
田单手提长剑,与善柔对峙着,胸口急速起伏,在月照下脸若死灰。他先是中了苏媚儿一掌,又仓促下和善柔交手,自然吃了大亏,能保持不败已经说明了他不凡的实力。
田单一眼瞥见田步乐,惨然笑道:“好,田步乐你终于赶上我了!”
善柔厉声道:“田单,你知我是谁吗?”
此时苏媚儿也从坡顶上下来,三人团团将田单围在中间。
善柔厉喝道:“当日你诛我三族之时。曾否想过有今天的一日?”
苏媚儿蹬着田单道:“田单,你将我困在地牢时,可有想过今日?”
田单仍是神态从容,哈哈笑道:“你们统统质问我,不就是为了炫耀你们的成功吗?我田单宁愿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你们休想从我身上得到哪怕一点的满足。田步乐,这次算你本事,我们走着瞧!”他抬剑反手一抹,剑锋在颈上拖过,往后倾跌,当场毕命。
善柔全身抖颤起来,跪倒地上。
田步乐返到善柔身旁,低声道:“你终于大仇得报了!”善柔“哗”一声,伏在田步乐肩上,激动得哭了起来。
一代枭雄,终于殒命。那是难以形容的感觉。他不仅帮助善柔报了仇,而且自己也完成了本是不可能达到的目的,但看着这千古名传的人物自刎眼前,总有些失落的感觉。
但这一切都成了不可改变的历史了。
苏媚儿走上前,举起田单丢弃在地上的剑,在田单的衣服上划了几道。
田步乐还以为苏媚儿要对田单进行大卸八块,正于心不忍。
苏媚儿突然惊叫一声,道:“这人不是田单!”
田单和善柔吃惊道:“怎么会?”
苏媚儿指着田单的胸口,道:“他的胸口有一个虎头状的胎记,我怎么会记错。我们都上当了。”
这时,元宗等人也赶了上来,歉意道:“公子,属下无能。刘氏兄弟突围逃走了。”
原来田单和刘氏兄弟竟然联合演了一场戏,将他们所有人都戏耍了。
田步乐大笑了两声,道:“两个小喽啰而已,割下了田单首级,我们走!”
眼下只有让田单的“死讯”坐实,否则临淄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变故。就算几个月之后,田单重新出现,不过那时候局势稳定,他再也掀不起来什么风浪了。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田步乐留下一部分士兵继续搜索田单的下落,便率众人回到了临淄后,先去王宫见了君王后,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君王后疲惫道:“他已经逃走了,就放过他吧。毕竟他为了齐国,也做了不少的好事。”
田步乐知道君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