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试一试的心态,凌姿将手电筒夹在脸颊与肩窝处,又找出她随身携带的白纸与水笔,按照脑子里的符咒,将这张治疗符给画了下来。
依旧还是山寨版的,因为符纸以及画符的材料都对不上,凌姿画的所有的符咒,都是依葫芦画瓢,只画了个形式而已。
但这样却也有效力。
只是本来应该是可以将这个男人身上的伤,全程治疗好的符咒,结果到了凌姿的手里,被她画出来,也只能给这个男人治疗一点点的伤势。
就一点点,没有更多了。
如果是将一个人身上的伤是分成100分,那么凌姿的这张治疗符,大概也就只有回血一两分的效果。
望着自己画出来的这张山寨版的治疗符,凌姿叹了口气,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如果这个驻防男人不是碰到了她,可能连这一两分的回血机会都没有。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手中开始按照脑子里出现的手势,双指夹着治疗符缓慢的做出了一个奇怪的起势,然后将治疗符往那驻防男人的脖子上一贴。
那趴在地上的男人,原本已经气若游丝了,现在他的气息又通顺并延绵了一点点,但他依然没有醒过来。
这时候凌姿又感觉到饿了,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画出这些符咒没什么事,但是如果是要使用这些辅助的话,就要付出饥饿的代价。
原来她的饥饿感是这样来的。
凌姿没有办法,只能又重新拿出米和水来,给自己煮了一锅饭。
她蹲在气若游丝的男人身边,一边吃着米饭,一边看向趴在地上,只有一点生命气息的男人,问道:
“唉,你真的是驻防吗?会不会是cospy出来骗人的?”
很有这个可能哦,听说酒吧一条街,经常会有cospy的派对,那些在酒吧工作的女人,会打扮成各种各样的角色,与客人们共享盛会。
没准儿,这碰瓷的男人,就是cospy的驻防。
于是,凌姿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又是说道:
“你说你真要是个驻防,那你岂不是......”
她抬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头顶,一片漆黑中,亮了一颗星子,那是废弃坑的出口方向。
如果凌姿捡来的这个,快要死掉了的男人,是个驻防的话,那他就肯定是从坑外来的。
这有可能吗?自凌姿记事时候起,她就知道她所在的能量石废弃坑,属于坑外人看都不看一眼的存在。
因为只看见废弃坑里的人,削尖了脑袋想往坑外奋斗,但却从来没有看到哪个坑外的人,来到废弃坑里面的。
而这个能量石废弃坑里面是没有驻防存在的,如果这个来碰瓷他的男人,真的是驻防的话,那他肯定就来自于坑外。
一个三星驻防深受重伤,从坑外的世界,掉到了能量石废弃坑里面,如果不是碰到凌姿,这男人就死定了。
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听到凌姿的话,他已经离死只差一口气了,哪里还有那个力气回应凌姿。
于是,凌姿带着怀疑的种子,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了。
又本着送佛送上天的处事原则,凌姿把最后一点剩饭,泡了净水,用小勺子喂给了身边这个气息宛若头发丝一般纤细的男人。
尽管男人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可他的求生欲还是挺强的,凌姿给他喂下的水泡饭,他统统的都咽下了。
看着这个男人如此顽强的求生欲,凌姿干脆把这个cos驻防的男人,拖拽上了自己的面包车,和那5个想要抢劫她的男人放在一起。
她想的还是挺好的,等这个穿着破烂驻防制服的男人醒了,她就问问这男人,如果他真是驻防,她就继续救他,如果他不是,她就把这个男人,连同刚刚眩晕的5个男人一起,死当入牛角巷。
打着好算盘,凌姿开着车又到了牛角巷,此时差不多已经过去了10个小时的时间,穿驻防制服的男人还没醒。
于是凌姿打算先把另外5个男人处理掉。
她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原来那个收了5个凌家男人的工头,还站在牛角巷的巷子口,他看见了熟悉的车牌,又见凌姿这个输入,便是走过来惊奇的问道:
“怎么又是你?你又来当男人?”
凌姿不说话,将车子上的那5个打劫她的男人拖了下车,对牛角巷的工头说道:
“死当,OK?”
工头似乎对于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依旧弯腰检查了一下这5个男人的四肢,以及生命体征,又看向凌姿车子里,靠着车窗的,那个浑身是血的驻防男人,工头嘴里啧啧说道:
“这个男人我们不收,他伤的太重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不做亏本的买卖。”
虽然牛角巷很需要苦力,但如果收一个苦力的话,也是需要花费他们5万晶核支票的。
人买回来晶核支票花出去了,结果根本用不了多久,还没有创造出5万的晶核价值,这个苦力就直接死掉了。那这笔买卖就是亏本的。
裹着黑色包巾的凌姿,回头看了一眼靠着车窗的那个驻防男人,对包工头说道:
“不,这个男人是我在路上捡的,我也不卖呢。”
她知道自己如果要卖也卖不出去,所以没把这个男人的伤治好,凌姿也不做这个打算。
牛角巷的工头点了点头,又让他的同事过来,重新检查了一下地上5个男人的生命体征,拿了20万的晶核支票给凌姿。
这一次他和凌姿稍微熟悉了一点,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