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峰?”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击在望月若香的胸口,使得她立即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紧接着,望着眼前的望月嘉誉,望月若香连忙一脸苍白的说道:“父亲大人,如果您相信我的话,那么这次内阁之争,咱们不争也罢。”
“什么?”听到望月若香这么一说,望月嘉誉顿时勃然色变:“你知不zhidao,如果不争的话,稻川会有可能会变成历史?”
“我zhidao,这些我都zhidao。”面对自己父亲的怒吼,望月若香连忙点了点头,紧接着,深深的吸了口气,望月若香又继续大声说道:“可是,我更加清楚,如果我们退出内阁之争,稻川会只是有可能会成为历史,但是,如果您派人前往滨海的话,那么稻川会必将会成为历史。”
“你知不zhidao,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盯着眼前的望月若香,望月嘉誉那略显佝偻的身躯,顿时变得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他发誓,如果眼前这个满口胡言的女人,不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扭断她的脖子。
然而,将自己父亲那凛然的杀气看在眼里,望月若香却是一脸正色的说道:“父亲大人,如果‘野狐’是在别的地方失联,那么女儿愿意马上动身,可是,‘野狐’是在华夏滨海失联,那么女儿绝对不会前去自讨苦吃,因为女儿很清楚,‘野狐’是栽在谁的手里。”
“呃,这个你也zhidao?”
此言一出,望月嘉誉不禁为之一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最近一直蜗居在这里,根本不曾zhidao外面所发生的事情,甚至,如果不是自己刚才说起,眼前这个女儿根本就不zhidao有‘野狐’这么一个人,现在眼前这个女儿竟然口出狂言,说是zhidao‘野狐’栽在谁的手里,这可能么?
面对自己父亲那质疑的眼神,望月若香连忙摇了摇头:“别怀疑我的话,我zhidao,我非常肯定的zhidao,‘野狐’是栽在谁的手里,因为华夏滨海痴女峰,那绝对是一个禁地,是某个人的禁地。”
紧接着,深深的吸了口气,望月若香又连忙沉声说道:“这么跟您说吧,在滨海有个年轻人,其女友在痴女峰附近工作,所以,那一块区域,就变成了他的禁区,宫本逐一不信邪,不仅派人前往痴女峰研究基地打探情况,而且还企图绑架他的女友,结果,宫本逐一永远回不来了,山口组在滨海的众多精英,也因为听从了宫本逐一的指挥,最终悉数被人歼灭。”
“呃……”
听到望月若香这么一说,望月嘉誉不禁为之一呆,眼前这个女儿从华夏回来之后,除了交出那叠银行卡,对于她在滨海所遇到的事情,基本都是三缄其口,所以,有关宫本逐一等人的事情,望月嘉誉还真是不曾了解。
是以,低头沉思了片刻,望月嘉誉便连忙沉声问道:“难道说,这个年轻人,连你也不是对手?”
在望月嘉誉的眼里看来,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一直是他最大的骄傲,别的不说,就说远在华夏滨海的高斯集团,最近几年为稻川会创造的利益,就已经让不少人为之侧目,尤其是最近取得那个什么产品的代理权,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帮他们在国际市场狂卷了好几亿米金。
这些也就算了,最值得称道的,还是望月若香的谋略,比如这次的南越国之行,望月若香虽然折损了近百名精英,而且还使得‘黑金’计划全部落空,但是,相比那些反对的声音,更多的人却是给予了肯定,因为他们自问在连番遇袭的情况下,没谁能比望月若香做得更好。
甚至,这些持肯定态度的人还认为,如果不是沙赫将军临时反水,望月若香不仅能狠狠打击一下山口组的嚣张气焰,而且还能顺利完成了他们的‘黑金’计划。
综上所述,要说世界上还有比自己女儿更为出色的年轻人,望月嘉誉还真心难以相信,所以,他才会又这么一说。
只是,面对望月嘉誉这个问题,望月若香却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和他比起来,简直有着天差地别,以往,我们也有过几次交锋,但是,无一例外,都被那个混蛋占据了上风,所以,后来我便告诉自己,一定不能与他敌对,事实证明,我当初的那个决定是正确的。”
说到这里,似乎是感觉有些寒冷,望月若香连忙抱着自己的双肩,然后又继续沉声说道:“父亲大人,我可以负责任的说,那个年轻人,便是华夏传说中的逆天之子,这样的人,诚然不可争锋,否则,除了灭亡,没有第二种选择。”
“呃……”
看着望月若香将别人推崇得如此之高,望月嘉誉顿时不zhidao该说些什么才好,别人不zhidao,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自己这个女儿向来是那么的心高气傲,如今却变得如此悲观,难道南越国一役,真的击溃了她所有信心?
似乎看出了自己父亲的疑惑,望月若香连忙微笑着摇了摇头,是的,听起来似乎有些天方夜谭,可是这就是事实,那个混蛋,自己真的不是对手,更何况,在望月若香的内心之中,也不愿去成为某人的对手。
于是乎,再度望着窗外的积雪,望月若香的那双美眸,突然变得有些迷离起来:“父亲大人,您zhidao吗?这次南岳国之行,女儿本以为是死定了的,可是,在我最jue的时候,是他及时救了我一命,紧接着,女儿便亲眼见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