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勤宿舍楼的枪声,不仅震惊了跑道上的官兵,也让红军司令部感到吃惊,事实上,红军指挥所外围也发现蓝军的渗透分队,只是他们没发现红军指挥所。
红军指挥员立即下令增派一个步兵营驰援199。
第二天早上,展鹏起床,和大家一起走出通信连宿舍楼,走向空勤餐厅的时候,看到六名特战队员正席地而卧,睡得正香。
听到脚步声,分队长抬头看了一眼,又无力地将头放在作战背囊上,他已经数次在心里骂这个还不知道放番号的飞行团团长,真是太鬼了!
不过,过了一会,他们便接到指令,离开当前位置,返回集结地点。
“行了,回去肯定是魔鬼周的待遇了!”一位队员恨恨地说。
分队长叹口气:“把情况说明,或许能得到大队长理解。”
侦察排长冲他们咧嘴:“好走啊,不送。”
“谢谢了,再谢谢飞行团给提供的炖肉。”分队长带特战队员坐上了密闭的依维柯汽车。
“这是什么部队,我们都退出了,还这么保密?”所有队员心里都非常纳闷。
装甲营比他们还纳闷,保护了飞行员,也不知道现在所在飞行团的番号,好像这支部队是天外飞仙似的。
不该问的不问,这是保密原则之一。
飞行员吃过早饭,来到塔台,展鹏又了解了战场态势。
一夜之间,多处出现蓝军袭扰分队,红军部队立即展开行动,像猫抓耗子一样,到处围追堵截蓝军渗透分队。
蓝军部队也化整为零,处处袭扰、偷袭、阻击进攻的红军部队,他们甚至组织“爆破”桥梁、涵洞,铺设雷区,设置障碍,让红军装甲部队前进困难。基本失去制空权的蓝军竟然以这种方式和红军达成胶着状态。
双方也互相叫骂着对手听不到的赖皮。
面对蓝军展开的游击战术,红军司令部也不敢贸然攻击,而是加大了侦察力度,并出动飞机,对发现的目标进行空中打击。
展鹏中队终于奉命起飞,他们将在空中巡航待战,只要接到目标引导指令,就会在几分钟之内赶到,实施空中打击。
而且红军地面营级战术单位,也可随时呼叫到空中飞机支援。
蓝军再次像八爪鱼一样,将触手紧紧锁起来,并躲了起来。
他们也打算这么耗着了,耗到演习结束,就等于打成平手。
但红军司令部不干啊,后方搜索渗透分队,前方组织力量,准备进行搜索攻击。
在空中,展鹏中队攻击了两处目标,但也无关紧要。
相反,展鹏返航时,忽然听到耳机里传来紧急呼叫声,原来蓝军空军借助红军战机飞行空隙,从H5机场起飞,隐蔽飞行后,袭击了突在前方的两个装甲营,还打击了师指挥所。
展鹏立即带领三中队掉头返航,去追赶他们,可他们迅速撤出了战斗,已经追不上了。
指挥室内,李民气愤地挥起了拳头:“必须端掉H5机场!”
但H5机场位置在西北方向,已处在演习区域边缘,距离199六百五十公里,红军航空兵不能绕飞过去,而要越过整个战场,方能到达,期间无法做到隐蔽,而且蓝军地面防空力量并没有遭到打击,尤其他们还有红箭29和S-400防空营,想要突破,将非常困难。
而且何敬忠感觉到,蓝军会在H5机场周围布下天罗地网,即便打掉H5机场,也会遭受重大损失。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找到蓝军指挥所,只要干掉指挥所,就能一举定乾坤。
可寻找蓝军指挥所的任务,只能落在兄弟部队头上,这让何敬忠很是着急。
在空中的时候,展鹏也想寻找蛛丝马迹,但高速飞行的战机,很难进行仔细辨析。
降落后,看着周围巡逻的装甲营和机步营的士兵,展鹏有些感慨,这演习打的,真是空中地面一体了。
廖健也吐了一口气,说:“好么,我们一个飞行团,竟然由两个营的兵力来守护,看来红军司令部也真够重视我们的。”
“那必须的,没有我们的巡航,蓝军会更有恃无恐。”展鹏说。
随后时间,红军航空兵连续起飞,防止蓝军空军再度偷袭,天上不间断地出现战机的信号,地面防空兵力也向一线推进。
但这解决不了问题。
时间到了下午五点,渗透到红军后方的侦察分队,刚要走出山林时,发现了一支部队。
这支蓝军部队处在山脚下的树林中,离村庄大概五百米的地方,有时多座帐篷,帐篷前面停放着有十多辆救护车、医疗物资车。
开始侦察分队也没感到意外,这里距离沿线前沿已经不远,大概有三十公里的样子,军医院在这里搞搞演练,不足为奇。
可事实上,这里是蓝军指挥所。
失去空中屏障,蓝军指挥所只能采取隐蔽的方式,他们相信,红军空军,还有地面渗透部队,不会对医疗队下手,于是很放心地呆在这里,周围甚至只有少量的警卫战士。
渗透分队的确不想袭击医疗队,一是没有什么作战价值,第二还会暴露目标。
村外的玉米地中,刚要悄悄离开,一个细心的战士似乎发现了问题。
医疗队有年纪大的人,也有年轻人,这没什么,本来么,医院有老医生,但奇怪的是,几乎全是男兵组成,很少看到女兵。
这位战士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还招来战友们的窃笑:“你就喜欢看女兵。”
带队的是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