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李自然的关照下,小混混们也就再也没有来收过绣娘的保护费了。再后来李自然也就成长为小镇上一个货真价实的混混了。
李自然这家伙长得油头粉面的,个子也高,有点玉树临风的调调,女人缘不错。在小镇上也算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主,有“小镇西门庆”的外号……
绣娘对他童贞的开发令他一直心存感激和眷恋,一来二往,他就和绣娘打得火热起来。所以绣娘和李自然究竟是属于那种关系还真不好说。
不过,玉树临风的李自然最终还是拿给镇上一个开砖厂的富婆包养了。
这富婆要姿色没姿色,要体型没体型,唯一有的便是在有权有势的男人面前嗲声嗲气地说话,顺带眉飞色舞地耍耍娇,恶俗中往往也会呈现出一种女性的阴柔之美,所以富婆也有她先天的资本。
况且这富婆还有靠山吃山的智慧和本事,和镇上的一把手勾勾搭搭的,很顺理成章的就在山脚下开了一个砖厂。
现在到处搞房地产开发,到处在征用土地搞拆迁。
拆迁的拆迁,重建的重建,有点轰轰烈烈,也有点乌烟瘴气。
遇上这样的好年景,富婆生产的砖也好卖起来,价格一路看涨。于是富婆在短短的两三年内就发了财。
发了才的富婆出门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手提坤包,上下奥迪,派头越来越大,嗓门也越来越粗!
钱多了没处花的富婆捎带着就包下了游手好闲的街头混混李自然……
其实富婆也是个知廉耻懂礼仪的人,她也知道要把李自然这么一个油头粉面好吃懒做的奶油小生成天别在腰杆上耍是不可能的。觉得自己四十好几的年龄,上上下下地带着个和自己年龄已经很不相称的小白脸不大好看,所以就给李自然定了个还算宽松的条件。每月三千块钱的包养费,晚上十二点之后,随传随到,而且给李自然配了一辆半新不旧的奥托车。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李自然懂这个,所以他很自觉地遵守了富婆给他定的规矩。
可是李自然更愿意的还是和绣娘黏黏稠稠的混。因为绣娘毕竟有点姿色,而且功夫也到位,在做那事的时候很体贴他,把他搂在sū_xiōng里心肝肉肉地叫,心疼得怕化了似的。
那富婆就有点恶心。每次李自然都是把眼睛闭着任富婆在他的身体上恣意纵横蹂躏糟蹋的。
那富婆的性也大,每回都把李自然折腾得瘫在床上半天起不来。有时富婆还勒令李自然到下面用舌头舔。李自然在下面舔得翻肠倒肚的,而富婆却在上面欲死欲仙地嗷嗷直叫唤。
李自然有几次都满含热泪地对绣娘说他想把奥托车还给那个富婆了,他想和绣娘一起守洗头房的生意。
可是绣娘有绣娘的打算。因为她是没有能力养李自然这个小白脸的,只要李自然还和她黏糊,有人替她把李自然养着不是很好吗?
所以绣娘每次都对李自然说:“看在三千块钱的份上,你还是和她混着吧。你当奸尸得了!”
绣娘对那个富婆也是恨啊!所以她才对李自然说这么狠的话。
今天李自然是碰上富婆每个月都有几天不爽的日子,所以他又有闲工夫上绣娘这儿闲掰了。
今天绣娘的生意倒是特别的好,三个姿色平平的小姐从李自然来到铺子里到现在,还没有闲下来的功夫。
来的几个嫖客和李自然都是熟脸,就像赶集时在街头路尾撞上了一般,相互间也打招呼,也并不见得碍着谁,表情自然随意,没有丝毫尴尬的意味……
李自然来铺子上的基本意图就是想趁后房的床铺空闲的时候和绣娘亲热一阵子,好好切磋切磋床上功夫。绣娘也好像很有那个愿望。所以李自然等空出床铺等得有些不耐烦地在接连看手表的时候,绣娘就娇声骂他:“老看表干什么?忙着去会那条母恐龙啊?”
李自然就说:“母恐龙已经三天没有召见我了。”
绣娘就色迷迷地笑道:“这两天不是装很满了?”
李自然也坏兮兮地笑道:“试了才知道。”
这时候后房里就传来一个小姐夸张的*声。那叫声高一声低一声的,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愉悦。她奶奶的……
李自然有些按耐不住地说:“怎么叫得这么夸张?”
绣娘挑逗他道:“一会儿还有叫得更夸张的呢!”
李自然说:“老子会把你的嘴捂上的。”
绣娘说:“你不喜欢听我叫吗?”
李自然感觉自己的小弟弟被绣娘挑逗得翘翘的了。
这个时候,李自然的手机就响了。
李自然和绣娘都以为是那头母恐龙打来的,结果一看,是卖白粉的小太监悠悠打来的。
小太监悠悠在电话里说:“西门庆,你在哪儿呢?”
李自然在道上混的大号就叫西门庆。
李自然说:“在绣娘这儿呢。”
小太监悠悠说:“快开车过来吧!在我这儿集合。宽哥叫调十几个兄弟到他的山庄去。”
李自然说:“出事了?”
小太监悠悠说:“不知道。宽哥说他已经见血了。记得把家伙带上。”
李自然说:“家伙在车上呢!我马上就来。”
李自然关了手机,说:“只有改天了。”然后就要走。
绣娘朝李自然眨了一下狐狸眼,笑嘻嘻地说:“没啥事早点过来。我等你。”
李自然笑笑,上去捏了捏绣娘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