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真的没有算错账啊!真的是这么多啊!”矮胖的老板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的心里那个苦啊!现在日本人在朝鲜简直就是太上皇一样的存在,自己为了不得罪日本兵,还少算了50日元呢!没想到,还是把这些豺狼一样的家伙给惹恼了。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日军中尉恶狠狠地瞪着矮胖的老板,然后做出了一个和他斯文的外表极不相符的举动。
军刀出鞘,血光四溅。
矮胖老板的胸膛一倍锋利的军刀贯穿,鲜血正泊泊泊地流到地上。
嘭!日军中尉还不解气,又是重重的一脚把老板的尸体踹飞。、给我放火!把这家酒馆给烧了!”日军中尉扬起滴血的战刀,直挺挺地指向小酒馆,歇斯底里地咆哮道,颇有一种横刀立马,笑傲疆场的霸气。
只不过,他杀死的“敌人”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酒馆老板,而他军刀所指的方向,也只是个用木材搭建而成的,没有丝毫军事防御能力的酒馆罢了。
十几个喝高了的日本兵立即从厨房里取来汽油,发泄似的泼到小酒馆的墙壁上,方圆数十里内登时油气熏天。
一个日本兵呵呵地笑着,从怀里掏出了打火机。
轰!冲天的火光瞬间升腾而起,剧烈跳动着的火苗顷刻间便把小酒馆吞没其中。
吾皇盛世兮,千秋万代......十来个日军一边摇摇晃晃地走着,一边兴高采烈地唱起了日本国歌《君之代》。
该死的!这伙鬼子不但杀了人!竟然还唱起了《君之代》!“张学良心中恨恨地道,深邃的眼眸已是杀气弥漫。
虽然被杀的是朝鲜人,不是中国同胞,但亲眼目睹了日军的暴行,来自后世的他不由得想起那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华北无人区,另一个时空八年的血火,三千五百万人的牺牲!
仇恨,瞬间涌上心头,眼睛,也因此而散发出了妖异的血红。
少帅,你是不是想把这伙鬼子给解决掉?”野狼脸沉如水,目光如炬,一眼便窥破了张学良的心思。
正有此意。“张学良冷冷地道,然后用手分别指了指野狼和风影月,再指了指自己的左边和右边。
野狼和风影月当即会意地点了点头,一左一右地分布在张学良身畔一到两米左右,和着张学良一起弯下身子,快步前行。
一把苏制*沙冲锋枪赫然握在了张学良的手上,保险也被打到了连发状态。
日军中尉忽然感到一股凉意从身后袭来,像是无形的刀子般,划破他的身子,深入他的骨髓。
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多年的战争生涯使得他对危险已经有了一种本能地感应。
于是,他掏出别在腰间的南部手枪。
身边的日军士兵也在同一时刻抬起手中枪,拉动枪栓,子弹上膛。
但是,一切都晚了。
爆豆子一样的枪声猛然想起,带着火焰的子弹,已经狂风暴雨般地呼啸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