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完了也要罚,兰姐把家训抄十遍,玉姐把女德女戒抄十遍。”苏惜兰和赵玉还没有从收到奖励的惊喜中回过神就听见老夫人的责罚,二人齐齐变色然后应是,这比她们想的已经好了很多了。
“好了,你们几个都下去吧。”老夫人摆手让大家都离去,苏惜竹看着手中的宝石,笑了笑,果然,对祖母来说没有什么能比侯府的脸面更重要了。
“主子,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用和侯爷说一声?毕竟涉及到镇北侯府,关键是后面还有安贵妃一系?”
齐嬷嬷有些不放心,老夫人却笑着摆手,“不用,他们不会做什么,毕竟只是小孩子间的矛盾,更别提最后竹姐和安家把事情定性为误会。
况且还有皇后一系,安贵妃这个时候绝对不会为难我们,所有人都会当是这小孩子们的斗嘴,毕竟圣上现在正直壮年,皇后和安贵妃一系哪个都不想太高调惹眼了,到时候便宜别人就不好了,别忘了,三皇子可是也渐渐大了,更别提下面还有两个刚刚出生,母家也富贵的小皇子。”
正如老夫人所说,皇后和贵妃一系的人都没有追究这事,毕竟安南侯府也的确不值得他们惹一身不是,虽然安南侯府和淑贵妃一系有关系,但南岸侯府到底没什么实权,所以都不在乎他们,只是在苏惜竹却在贵女圈中有了名字。
当然比起她的聪慧,大家更愿意关注她圆滚滚的身材,毕竟哪家贵女也不觉得自己才智比苏惜竹差,所以无形中打压了一番,苏惜竹因为这事也没有太显眼,这倒是见好事了。
今天涉及的人,安南侯府这边倒是没什么,只是镇北侯府此时的气氛却是很不愉快。
白倩容今天被安清荷埋怨的一痛很是不高兴,谁知道回家后本以为父亲和母亲会帮她,谁知道他们居然对自己又是一顿批评。
安倩容从来没有吃这么大的亏,心中对苏惜竹等人越发厌恶,好在到底被母亲说通,只是决定以后在暗地里多给苏惜竹她们使些绊子。
“容姐睡了?”现任镇北候白文博看着妻子吕氏问道。
“睡了,只是老爷,不过是安南侯府,我们本来就和他们不和,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下他们面子呢?”吕氏没有说的是,尤其是还委屈了他们的女儿。
吕氏听了安倩容的话,当然不觉得女儿有什么不对,安南侯府那些事本来就是事实,不过吕氏也教导了白倩容一番,毕竟贵女名声不容有失。
“如果只是安南侯府我们镇北候府当然不怕,只是自从我们和安家走的进了一些后,皇上对我们已经颇有微词,安南侯府虽然没有出席的人,但也正因为如此并不惹眼,如果因此被人钻了空子,安南侯府没什么损失,我们就不一样了。”
白文博也后悔不应该过早的站队,只是形势比人强,只能如此,所以现在他们只能低调。
吕氏虽然心疼女儿,但到底家族重要,“你在好好劝劝女儿,以后绝对不可以冲动,至于陆家那个丫头,疏远了吧。”
“恩,都是那个丫头起的头,我们女儿你放心。”吕氏点头,只是心中不止对安南侯府不满,对事情的起头者陆家也有些不满。
被人不满的陆雪巧此时双手揉着帕子,看着父亲在哪里发脾气,眼眶的泪水一直强忍着不掉。
“明天,明天你们就去给我给安南侯府道歉。”光禄寺卿陆平看着嫡妻嫡女满脸的不情愿更气了。
陆平出身及其普通,父亲不过是个秀才,他能靠自己官拜光禄寺卿,虽然职位不高,但也是有一定真才实学的,当然这也和他走安宰相的路子有关,但陆平绝对不是一个蠢人。
“凭什么,我今天差点被苏惜竹那个死丫头定性为爱说三道四的人,凭什么让我给她们道歉?”陆雪巧十分不满。
“就凭她们是安南侯府的人,是开国侯府的小姐。”
“南岸侯府早就败落了,现在的侯爷不过是挂个闲职,哪里有什么重要,如果不是靠着祖上的威名,他们哪里配是侯府?”
陆雪巧既然当初敢八卦苏惜竹她们一方面是为了讨好白倩容,但更重要的她压根没有把安南侯府放眼里,陆雪巧可是很有眼色的,知道什么人不能得罪。
陆平看着冥顽不灵的女儿,又看着一副心疼女儿十分不赞成自己意见的妻子,气的拂袖一甩,也渐渐没了耐心,脸色越发冷凝。
“如果你们明天不去好好道歉,那巧姐就也不用去学堂了,好好在家学学女德女戒好了,陆家不是没有适龄的女儿。”
陆平的话让陆雪巧母女白了脸色,想着后院里那些庶出的贱种,又看着陆平认真的眼色,到底不敢反驳,只能委屈的点头。
第二天,除了苏惜竹睡的不错外,苏惜兰和赵玉都是顶着一副黑眼圈出现,用来很多脂粉才压下去,二人提心吊胆的来到学堂,发现根本没有人在意她们好像昨天的事根本没有发生一样渐渐按下心来,就是白倩容和陆雪巧也当做看不见她们似的。
另一边,郑氏带着礼物来到安南侯府,老夫人听见光禄寺卿家的夫人来拜访微微一笑。
“陆平能从一届平民做到正四品光禄寺卿,虽然有他善于专营的关系,但人到底是精明的,罢了,老大媳妇,你们去见吧。”
“是,母亲,您放心。”张氏作为侯夫人还是合格的,已经明白老夫人的态度,于是带着周氏和姜氏在迎客厅见到了郑氏。
“见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