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祝盯着三昧真火看了半晌,这白色的火焰刚猛至极,的确不知该从何下手。
许祝伸手,以火元之力相控,遥遥摄取,试图以火挽火,就算不能收取一朵过来,至少也能通过自己的元力得到一些感悟。却不想自己的丹火遇到那三昧真火,不过片刻便被焚烧殆尽,竟是半点也触之不得。
“还真是同类都不放过!”
许祝无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思索良久却是想出了一个笨办法,便是以木元之力生生不息的特性,强行摄取一丝,奈何许祝本身木元之力并不强大,但好在下方不太远处便是莫干山,这莫干山的确是可以移动的,七欲和尚也为了方便直接将莫干山搬来了此地,而山上多有草木,葱葱郁郁,极为繁茂,木元之力却是极大,因此许祝一边汲取山上的木元之力,一边将其源源不断投之于火焰之中。
如此过得数日,山上草木多有枯竭,许祝终于将指甲盖大小一朵三昧真火缓缓摄取至身前,感受到这么微小的火苗中蕴含的巨大力量,许祝犹豫再三,最终一咬牙,一口将这朵三昧真火吞了下去,落在地面全力炼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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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地仇地独孙球战月孤方酷 许祝依旧没有醒来,仿佛成了木雕一般,表情凝固在之前痛苦的模样。七欲焦急万分,等得两日,连声叹道:“罢了罢了,此番生意却是亏了大本,我且去准备丹炉,准备将你炼了,许兄,莫怪我狠心,只怪你自己太不自量力了.....”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许祝身体通红,白色的蒸汽不断从身体散发,那三昧真火岂是寻常之物,离得近了都感觉浑身要被焚化,许祝还一口将它吞了,就算他是仙体,在不停用火元之力同化,木元之力压制,也难以抵挡如此霸道的炽热之力。
只过得数息,许祝身体水分已是被蒸发得七七八八,整个人看起来如同老树根一般,满是皱纹与青筋,只是尚有一口气在,还在死命炼化这朵三昧真火。
七欲和尚听闻惨叫,出山一看,吓得一跳,赶紧上前,见得许祝如此模样,急得满头大汗,叫道:“好你个许祝啊,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是三昧真火,天下万物无所不焚,你竟然敢摄入体内,你、你、你当真是不要命了吗?”
七欲虽然气得牙痒痒,手脚却也不慢,从怀中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来看,只有三颗龙眼大小的丹药,一颗赤红,一颗碧绿,一颗幽蓝。七欲眼中露出不舍,一咬牙,取出了一枚赤红的丹药,按入许祝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极为澎湃的火元之力,迅速游走于许祝经脉,帮助其炼化那朵三昧真火,同时维持其元丹不灭。此刻许祝的元旦,已经只剩下米粒大小,其上所有的火元、木元已是几乎枯竭,然而这股庞大的火元之力涌入,顿时给许祝的身体以及经脉带来难以估计的帮助,只见那朵三昧真火,已是融化了一丝,随着火元之力游走于经脉之间,纳入四肢百骸,竟是被炼化了一丝!
然而也只是一丝而已,火元之力每运转一次,便被三昧真火焚烧数成,几个周天之后,已是又将近枯竭。七欲和尚见得许祝脸上潮红一过,立马又化作死灰色,心中一惊,犹豫了片刻,又一脸肉疼地打开盒子,拿出了一枚幽蓝色的丹药,喂许祝吞服。所谓久旱逢甘霖,这无尽的水元之力涌入,顿时浸透许祝周身经脉,仿佛淬炼一般,本来达到极限的经脉,再次拓宽了不少。而且水火不容,水元之力的涌入,虽然不至于浇灭三昧真火,却也暂时抵抗住了其霸道的灼烧,给了火元之力可乘之机,助许祝又炼化了一分。
有了两颗丹药的帮助,许祝体内大有好转,水火元力不仅没有相斥,反而相互平衡,共同抵御三昧真火,三者之间逐渐达到一种相互抑制的状态。其实说好听点是平衡,说不好点就是谁也奈何不得谁,许祝半点灵力不得调用,气息脉搏全无,醒都醒不过来,陷入了一种假死状态。
外面七欲见得许祝没了动静,心中惊讶,一摸许祝心脉,不见半点跳动,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道:“好你个许祝,浪费老子两颗神丹,你竟然还是死了!他妈的,此番我出也出不去,还折损两颗宝贝,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当初就不该相信你!哼,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将你的尸身炼化,炼出我两颗神丹来!”
七欲一把按住许祝肩头,看样子似乎想要将其搬下去炼化,却陡然停手,惊疑道:“体内还有气息流转,竟然还没死!我就说,若是被三昧真火焚烧而死怎么可能还有尸身存留,早就灰飞烟灭了,看来此番是陷入了僵局!”
顿时又哈哈大笑起来,“许兄真是厉害,我就说我七欲怎么可能看错人!来,让为兄的再帮你一把!”
说完,将最后一颗碧绿色的丹药也喂许祝吞服了下去。此丹蕴含浓浓的木元之力,木元之力生生不息,滋润许祝浑身经脉,顿时便打破了僵局,与水火元力协同将三昧真火缓慢炼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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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祝摄入的三昧真火本就不多,只有指甲盖那么一小点儿,此番炼化起来虽然缓慢,却也并不耗费时间,不过三五日,便将其吸收殆尽,许祝也皮肤也逐渐饱满,渐渐恢复了原样,只是人已经昏迷,也不知是何种原因。
七欲见得许祝不醒,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直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