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禅送别西凉军后,便坐着马车返回了相国府。
一名青衣青帽的侍男站在相国府门口等待。
她在见到马车后,立马走到马车前,伸手拦住马车。
马车旁边侍卫抽出腰刀,挥刀欲砍。
侍男面不改色,“敢问马车中可是吕将军家眷?”
刁禅听见马车外的动静,拉开车帘,“你是何人?”他对侍卫挥了下手,“退下!”
侍卫退到马车旁边,警惕地盯着马车前的侍男。
侍男恭敬行礼,“小人乃是卢大人府中管家,奉卢大人命令,在此等候多时了。”
“等我?”刁禅诧异,虽然他曾经见过卢植一面,不过当时他是以董卓的丈夫身份见卢植。
刁禅不动声色,“何事?”
侍男摇了摇头,“这小人不知道了。”
刁禅开口询问道:“吕将军可在府上?”
“吕将军正在府上与我家大人饮酒。”侍男恭敬答道。
刁禅沉思,难怪卢植会邀请我,肯定是吕布和卢植说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
也罢,就去一趟吧。
刁禅进入马车,“前方带路。”
马车在侍男的带领下缓缓驶向卢植府邸。
刁禅在马车里不断思索着,到时见到卢植后,应该怎么说。
半个时辰后,马车到达卢植府邸。
刁禅在侍男带领下进入卢植府中。
卢植府邸很雅致,流水,小桥,假山,小亭坐立其中,各种花朵争相盛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侍男带着刁禅来到厅堂,他轻轻敲击了一下门,“大人,我将吕家丈夫带来了。”
卢植磁性的嗓音响起,“进来吧。”
刁禅整理一番衣裳,表情严肃地推开门。
一进门,就看见吕布跪坐在卢植身侧,给卢植倒酒。
吕布看见刁禅后,站了起来,她走到刁禅身边,拉着刁禅的手走到卢植身前,“蝉儿,快拜见老师。”
紧接着,吕布指着刁禅对卢植说道:“吾师,他就是我的丈夫。”
卢植深深看了刁禅一眼,并未说话,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和这种老狐狸打交道最让人心烦,刁禅内心吐槽了一句。
刁禅露出自认为灿烂的笑容,“拜见卢大人,几日不见,卢大人风采依旧,真是迷煞我等。”
吕布疑惑,“你们认识?”
卢植指着刁禅对吕布开口道:“你可知他是何人?”
吕布看了眼刁禅,一脸奇怪,“吾师,他是我丈夫,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卢植幽幽开口道:“奉先,既然你拜吾为师,那么今日,老师就教你,什么叫君子洁身自爱。”她站了起来,转身抽出供台上供奉的镇宅宝剑。
吕布将刁禅护到身后,怒视卢植,“吾师,你要干什么?”
“奉先,让开!”卢植剑指吕布,“让我斩了这个妖夫!”
“妖夫?”吕布转头看了眼刁禅,然后对卢植摇了摇头,“我的丈夫不是妖夫!”
卢植气冲冲地说道:“倘若不是此人从中作梗,我等早已救出陛下!”她剑指吕布,“你若不让,休怪我将你逐出师门!”
“这师不拜也罢!”吕布搂着刁禅的肩膀,向外走去。
卢植大喝:“来人!”
几名家丁手持棍棒涌进厅堂之中。
卢植剑指刁禅,“将他给我抓起来!”
吕布不屑地看了几名家丁一眼,“吾师,哼,卢大人,就这点人,也想拦我吕奉先?”
卢植剑指刁禅,对吕布说道:“奉先,休要被这妖夫迷了心智,他是董贼的丈夫!”她跳上案桌,“妖夫,老妇今日便斩了你!”
刁禅对卢植笑道:“卢大人,老人家就不要爬上爬下的,小心你的身子骨。”
说完,他推开吕布,毫不胆怯地走到卢植身前,“敢问卢大人为何要杀我?”
“若不是你带兵阻拦,我等早已救出陛下。”卢植盯着刁禅,“像尔等这样不忠之人,我见一个杀一个!”
刁禅没有说话,他沉思了一会,然后拉着吕布的手,朝外走去。
家丁走上前想要阻拦,却被吕布用眼神逼退。
“妖夫,休走!”卢植剑捅刁禅后心。
吕布暴喝一声,握住卢植手腕,作势要将卢植扔飞出去。
刁禅伸手拍了拍吕布的肩膀,“放开她吧,像这种不知变通的愚忠之人,杀了只会脏了我们的手。”
吕布看了眼卢植,从卢植手上夺下宝剑,随后松开卢植的手。
刁禅轻声说道:“卢大人,朝中大臣倘若皆如你这般愚昧,大汉将亡。”
言罢,刁禅起身向外走去。
吕布将宝剑折断,掷于地上,凶狠地环视一圈家丁,冷哼一声。
“奉先,走了!”
吕布看了地上卢植一眼,然后跟着刁禅走出厅堂。
两人出了厅堂。
吕布不好意思地说道:“蝉儿,对不住,我不知道这老家伙和你有过节,之前我在她面前夸奖过你是奇男子,她非要见一见你,早知道,我就不叫你来了。”
“没事。”刁禅嘴角勾起笑意,“等会,她会喊我们回去的。”
刁禅还未走多远,卢植便在两人身后大喊,“站住!”
刁禅将笑意收敛,装作严肃的样子转身看向卢植,“卢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你说老妇愚昧,是为何意?”卢植怒视刁禅。
“哈哈哈哈!”刁禅先大笑几声,增加己方气势,随后开口说道:“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