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禅想推开身上的张辽与高顺,企图将两人唤醒。
可张辽与高顺两人早已没了神智,又怎会被刁禅唤醒。
“贾诩,你tm做个人吧。”
【此处省略三千字。】
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户中透出,照射在床上四人身上。
刁禅慢慢睁开双眼,无力感充斥着全身。
想起昨夜的疯狂,心中升起想掐死贾诩的想法。
这太扯淡了,本来以为只要陪贾诩就能换回张辽与高顺两员猛将,就算吕布出了什么事,有张辽与高顺两人在,照样可以在诸侯中立足。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贾诩疯了,搞出这样一个戏码。
可是这样的问题很严重,贾诩这么一搞,他怕张辽与高顺两人想不开,要么自裁谢罪,要么彻底沉沦,还有可能被贾诩教唆着成为贾诩的手下。
毕竟有这样有福同享的老大,如果是刁禅身处张辽的处境,恐怕也会当场对着贾诩大称主公。
刁禅看着熟睡中的贾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如今之计,唯有将贾诩杀死,以主公身份,掌管西凉兵权。
想到这,刁禅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伸向贾诩的脖子。
贾诩仿佛感知到危险一般,骤然睁开双眼,她看向刁禅的双手,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失落,“主公,你想杀我吗?”
刁禅也不反驳,“没错。”
贾诩放开刁禅的大腿,坐了起来,黑色秀发垂落,盖住了贾诩后背,她拍了一下刁禅。
刁禅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就有些疼痛的地方变得更加疼痛。
“既然主公想杀我。”贾诩对着刁禅自嘲地笑了笑,“那我更应该好好活着。”她揉了揉肚子,“毕竟我有了主公的骨肉。”
“不可能!绝不可能!”刁禅冷声道:“贾诩,你休想,不可能中的,怎么可能一次就中。”
贾诩,走下了床,“我找医匠求了药,也找了算命先生算了日子,从今天起三天内,我必怀上主公血脉。”
她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主公,等有了子嗣后,你就不恨我了。”
她放下水杯,向外走去,临到门口,转头对刁禅说道:“男人,总会被子嗣拴住心。”
贾诩看了眼仍然在床上酣睡地张辽与高顺,“主公想要她二人,我便将这二人送给主公,希望主公到时得到的不是两具尸体。”
言罢,贾诩走出门。
刁禅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心中升腾起万丈怒火。
同时他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中标,不然面对大着肚子的贾诩,刁禅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狠下心对贾诩痛下杀手。
贾诩走了,刁禅看向床上抱在一起,脸颊上泪迹未干的张辽与高顺两人,叹了一口气。
刁禅如今也没了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祈祷张辽与高顺两人的脑子别那么轴,一心求死。
正当刁禅在想应该怎么办的时候。
张辽与高顺两人一齐睁开眼,她们彼此注视着对方,陷入沉默之中。
然后两人立即将对方推开。
两人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而后彻底沉默了。
刁禅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默不作声,以不变应万变。
高顺与张辽两人沉默了良久,齐看向床上的刁禅。
见两人望过来,刁禅嘴角勾起一抹难看的笑容,“张将军,高将军,你们早啊。”
两人沉默良久。
慢慢地,张辽眼中闪过一丝泪花,她崩溃地质问着刁禅,“你为什么救我们!你为什么要来西凉!”
高顺无言,她走下床,面瘫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下了床后,高顺跪在床前,低下头,沉声说道:“属下无能,至此大人受辱,唯有一死方可赎罪。”
张辽听见高顺的话,止住眼眶中的泪水,对着刁禅露出一丝凄美的笑容。
她向床下走去。
“文远,你去哪?”
张辽没有搭理刁禅,她径直走到门口。
刁禅对着张辽的后背伸出手,“文远,你想干什么?”
“大人,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主母与你。”张辽背对着刁禅说道:“唯有杀了贾诩,再来大人面前自裁谢罪。”
高顺此时也站了起来,默不作声地走到张辽身后。
“你们别干傻事!”刁禅从床上滚了下来,他伸出手对张辽与高顺说道:“这是小事,勿要放在心上!”
张辽与高顺两人推开门。
几杆长枪挡在两人面前,“贾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出这房间,回去!”
强烈的负罪感让张辽与高顺两人怒火中烧,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
张辽睁着猩红的眼眸看向挡在面前的长枪,脸上的肌肉抽了抽,随后伸手抓住枪头。
鲜血将枪头染红。
张辽仿佛不知疼痛一般,拽动枪尖,将长枪后的女兵拽到身前。
她抓着女兵的脖颈,慢慢将女兵举了起来。
女兵手中的长枪掉落地面。
“放开!”
“快把她放开!”
“再不放开,姐妹们对你不客气了。”
张辽充耳不闻,她死死捏着女兵的脖子。
眼看被举在半空中的女兵快不行了。
女兵们相视一眼,对着张辽提枪刺去。
“不!”刁禅对着门口大喝:“休要伤了文远。”
“当——!”
一声脆响。
高顺捡起地上一杆长枪将女兵手中的长枪挑飞。
骨头被捏碎的声音响起。
张辽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