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与李肃一边交谈着婚礼该筹办的事宜,一边向皇宫外走去。
这一路,基本上是吕布在说,而李肃只是偶尔插两句话,让吕布的话题可以继续下去。
李肃对吕布说道:“等主母大婚之日,我到时一定送一份大礼。”
“哈哈哈!”吕布笑着拍了拍李肃的肩膀,“你我乃同乡,不必如此,到时多喝几杯就行。”
两人说着话,很快便走到了皇宫门口。
一名脸上红斑,身穿李肃家丁服饰的女人正在皇宫门外来回踱步。
这女人见到李肃与吕布两人向宫外而来时,立马向李肃冲去。
皇宫门口,镇守宫门的女兵抽出刀,挡住了宫门。
其中一名女兵对红斑家丁呵斥道:“都告诉你了,在外面等着,闲杂人等,不准进宫,不要让我们为难。”
红斑家丁指着向皇宫外走来的李肃,对女兵说道:“那是我家主母,我找她有急事。”
女兵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凭什么信你?”
就在红斑家丁与女兵争吵时。
李肃与吕布走到皇宫大门。
吕布见镇守皇宫大门的女兵与别人起了争执,她开口呵道:“发生何事,为何吵吵嚷嚷?”
女兵听到吕布的声音,连忙回头,躬身行礼,“将军!”她手指红斑家仆,“这人....。”
她话还未说完。
吕布身旁的李肃看到红斑家仆开口道:“你怎么在这?”
红斑家仆见到李肃,她跪在李肃身前,语气有些慌张道:“主...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吕布手指着红斑家仆对李肃说道:“她是?”
“这是我家中仆人。”李肃阴沉着脸对红斑家仆呵斥,“莫要慌张,发生了什么事?”
红斑家仆咽了咽口水,然后一口气将李肃府上发生的一切告诉李肃。
李肃听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看向家仆,“你可知何人带兵围府?”
红斑家仆,伏下头,“奴不知,不过奴看围府的兵娘,身上穿的是军铠,想必是主母的同僚。”
“哼!”李肃冷着脸,“我倒要看看谁人敢带兵围我李肃府邸!”
李肃说完,一拂衣袖,向李府而去。
她都忘了吕布还在身边。
红斑家仆见李肃离开,她连忙站起身,跟在李肃身后,向府上走去。
吕布看着两人背影,想了一会。
她也向李肃府上走去。
半个时辰后,李肃到达自家府邸。
只见府邸大门紧闭。
周围一片寂静。
李肃也没有多想,她推开紧闭的大门。
推开门后,只见众多女兵在与自家仆人对持。
李肃上前,大声呵道:“你们是谁人手下!”
女兵没有说话,她们看向院中的刁禅。
李肃顺着女兵的目光看去,赶紧拱手行礼,“大人怎么来了?”
她看向女兵对刁禅说道:“请容我处理完这帮狂徒后,再与大人叙旧。”
“狂徒?”刁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谁能有你李肃狂?”
李肃错愕,“大人,此话是何意?”
“我问你。”刁禅的声音冰冷,“前些日子,城门守将可曾和你上报难民一事?”
李肃想了想,“好像确实有此事。”
“有就好。”刁禅脸上露出笑容,不过目光却变得冰冷,他挥了挥手,“把人给我带出来!”
壮妇架着守将从女兵中走出,她将守将带到刁禅身旁。
守将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刁禅拽起守将头发,让守将抬起头,他对李肃说道:“你可认识此人?”
李肃心中的疑惑更重了,仔细想了想,最近也没犯什么事,她就肯定地对刁禅说道:“认识。”
她看向刁禅,“大人,有话不如直言,何必拐弯抹角?”
“有大批难民聚在长安城外。”刁禅手指着守将,“此人和我说过,她之前有将此事上报,可却被你拦了下来,你有做过此事?”
李肃点了点头,“属下的确有做过此事。”
“难道是难民让大人心情不悦?”李肃拱手,“大人稍等,我这就去将难民头颅割下,送与大人消气。”
言罢,李肃向府外走去。
刁禅大喝:“站住!”
李肃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刁禅,“大人,还有何事?”
刁禅对李肃挥了挥手,对身边女兵说道:“来人,将她拿下!”
“诺!”
女兵持兵器上前。
家仆提起手中兵器挡在李肃身前。
“大人?”李肃看向刁禅,“你这是何意?”
刁禅没有搭理李肃,他对身旁守将说道:“没你事了,你走吧。”
壮妇放开守将。
守将对刁禅拱手,“多谢大人。”
她瞥了一眼李肃,然后跑了出去。
守将走后,刁禅询问李肃,“李肃,若有人隐瞒重要军情,理应何罪?”
李肃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若是有人隐瞒军情,视军情而定,小则鞭挞五十,大则当众斩首,以儆效尤。”
“倘若事关数十万人生死。”刁禅看向李肃,“是鞭挞五十,还是斩首?”
李肃斩金截铁道:“当斩!并且,暴尸七日。”
刁禅点了点头,“说得好。”他手指李肃,“这个隐瞒军情,致数十万难民于死地的人就是你,李肃!”
听到这,李肃全明白了,刁禅此番是为她隐瞒难民之事,来找她的麻烦。
“大人,我...。”李肃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