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阮湛和沈时昱一并去了二楼，柏瑜已经去了一楼了。
“阮湛。”方菪和赵毅在二楼处等其他人。
“嗯。”阮湛付完钱就转身，准备走，身后的声音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柏瑜，你看见周年年了吗？”
赵毅上前，接着柏瑜手里的书，柏瑜躲了过去，“谢谢，我自己可以。”
“没看见，我去负一楼了，她去哪了？”
“那她去哪儿了？这都十一点了，快关门禁了。”
刘东莨想到什么，无语死，“她又去看小说去了。”
“我去叫她。”方菪去一楼，叫了一声周年年。
不一会儿，周年年跟着方菪上来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多看了一会儿。”
周年年手抓住背包的肩带。
“走吧。”赵毅见人齐了，就招呼着人要走了。
“柏瑜，你家在哪儿？”周年年问道。
“就附近，不怎么远。”
柏瑜看了看她的表情，还算正常，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小说？
“那我们先快一点，柏瑜是走读生。”
“额，不用太急，我就直接从西门过去，不去东门了。”
柏瑜也不着急，回去的早，柏瑾又该说她了，是不是不好好学习了。
爸妈也没在家，有摄像头，所以只要在十一点之前回家就可以了。
“你们走吧，路上都是路灯，不用担心我，我家就转个角到了。”
“那行，我们就先回去了。”赵毅他们摆摆手，分开了路口。
西门又不开，所以，还是要从东门进。
“周、年、年、看看看！”方菪戳着她肩膀，“都到什么时候了？”
“少看点儿，高考完之后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刘东莨长出一口气。
“就是，你看人家天天做题，我们三个问的题，她都没有不会的。”
周年年鼻子哼气，也没说什么。
柏瑜七拐八拐地进了一个胡同，碰到一个东西，“咦，我的神。”
还是活的东西。
“阮湛，你能不能做个人？”柏瑜闭了闭眼睛。
还好她夜视力，好太多了，不然真的被吓死。
不知道阮湛从哪儿伸出来一张纸巾，“擦手。”
“谢谢你。”柏瑜擦掉手上的灰。
“不用谢。”
“你要回家？”阮湛开口，黑夜里看不清人的表情，嗓音清清冷冷地，语气淡淡，“我送你出去，这儿不大安全。”
“不用，我知道怎么走。”柏瑜缓了一会儿才道。
阮湛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的胳膊就出去。
沈时昱和江执都还没意识到少了一个人。
“我艹，湛哥呢？”
江执闷声走着，就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没听到第三个的脚步声，直接大叫一声，魂儿都叫没了。
“你吼什么？”沈时昱被这头驴脑子气的没法子。
“湛哥呢？”
“出去了，你个笨驴！”
沈时昱推开门，闪个身子就进去了。
“天天湛哥的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单恋他。”
沈时昱眯着凤眼，取笑他。
“不准叫，再叫宰了你！”沈时昱真没办法，也不知道怎么和他一个裤裆认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