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泊渊打开袋子,糖炒栗子的香味扑面而来,木凌星开心的接过去。
“你们……可是有事?需要我帮忙吗?”夜泊渊一直觉得两人之间有些不寻常。
“这栗子好香,好久没有吃过了。”木凌星葱白的手指把一颗颗香甜的栗子仁送到嘴里,忽略他的话。
夜泊渊看着她如同小松鼠觅食般的可爱模样,心里一暖,柔柔的笑了。
木凌星口齿不清的低声道:“司徒池宴说的账本找到了吗?”
夜泊渊正色道:“他染了病,心态不好,不愿意说。”
接着夜泊渊告诉了木凌星整个事情的经过。
司徒池宴无意中得知了湖城前知府和夜昊珏贪了赈灾银的事。
前知府调任京城,走时杀了知道他们阴谋的属下,司徒池宴却私下查访到,那位知府的一个账房带了一些账本侥幸逃了,现在在南山村住着,当司徒池宴想用银子买他手里的账本时,那账房却染上瘟疫了,提出只要治好他的病,他就拿出账本。
木凌星:“到底是什么病?我明天去看看行吗?”她想借助前世的见识看能不能帮帮忙,查出是什么病症。
“不行。”
“来喝酒!”文瑾辞拿着酒壶飞身而来。
木凌星递了栗子过去,“瑾辞哥怎么呢?还没有休息?”
“栗子配酒好啊!”文瑾辞已有些醉意。
夜泊渊知道他的心事,接过他手中的酒道:“我陪你喝。”
心里一直郁闷的木凌星也向文瑾辞伸出了手,“我也陪你喝。”
文瑾辞摇摇晃晃的站起,对着夜空喊道:“拿酒来!”
几息之间,暗处的影卫就拿了三坛子酒送到三人跟前。
夜泊渊接过没有喝,只是偏着头看着木凌星,“别喝!对身体不好。”
木凌星笑笑,“没事,就一口。”
说完之后,举起酒壶就灌了起来,
“呃,还挺好喝的。”木凌星喜欢喝这古人酿的酒,酒不烈,有甘甜之味。
夜泊渊看她不怕,就不在阻止了,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文瑾辞看到喝的那么豪放的木凌星笑道:“你可坐稳了,这酒后劲很足!”
他的话落,豪放的木凌星就滚了下去
“星儿。”夜泊渊扔了酒壶飞身而起。
“喂,丫头。你还真滚下去了!”文瑾辞急急起身追了过去。
残意一直盯着几人,看到木凌星落下,赶忙飞身去接,却不想木凌星已经被夜泊渊抱在了怀里,心里一怒,便想要去夺过木凌星。
夜泊渊本就看他不顺眼,抱着木凌星就和他缠斗在一起。
心里不痛快的文瑾辞也像发了疯似的加入进来,和两人对战。
夜泊渊微愣,对着文瑾辞吼道:“你疯了?”没看到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嘛!
残意趁着他分心的一瞬间,攻了过去,文瑾辞也迅捷出招搅和到两人之间。
晕乎乎的木凌星就在混乱中,飞落在院子花丛里,身体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不少,狠狠的瞪着石化的三人道:“你大爷的!滚!”
残意飞速来到她身边,抱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轻声哄道:“星儿,有没有伤着,我送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依在熟悉的怀里,木凌星说不出拒绝的话,就任由残意拦腰抱着回了房。
文瑾辞捅了捅身边的夜泊渊道:“同是天涯沦落人,走,继续喝。”他又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了!
夜泊渊压下失落的眼眸,转身出了院子。
“残意,你告诉我,你只是燕倾城的护卫对不对?你和他不是断袖对不对?”木凌星酒意涌来,心里的疑惑脱口而出,眼泪也出来了。
残意看着她迷蒙的泪眼,满目心疼:“傻瓜,你在胡说什么呢!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之间只有我们,没有别人,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木凌星已经入睡了。他侧躺在她身边,满目柔情的看着她的睡颜,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他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呢!
次日半晌,木凌星才起床,容洛尘却从外面带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病情扩散了,村子里有五十多人出现症状了,还没有适用的药方,只能让没病的人离开。”
大厅内几人皆是一脸焦虑,夜泊渊抬头看向木凌星:“让残意带你回去,和司徒池宴他们回京城。”
“洛尘哥,你能说说他们的症状吗?”木凌星直接无视夜泊渊,心里还在为他们摔了她的事生气。
容洛尘回道:“高热烦渴,呼吸困难,咳得厉害,严重的还会咳血,皮肤溃烂,有水泡,脖子上还有个大包。”
“那大腿根部是不是也有鸡蛋大的包?”容洛尘的描述让木凌星想到了前世历史老师,给她们看过的几张鼠疫的图片,上面的人就是这样的症状,而书中也曾记载古时候最易发生鼠疫。
而她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邻居弟弟当时患了疝气,她非说那是鼠疫,被身边人嘲笑她无知,她就从网上好好了解了鼠疫和疝气的区别。
“你怎会知道?我曾在发病的男子身上看见过,星儿,你知道是什么病?”容洛尘满脸希冀的看着她。
“鼠疫,我猜是鼠疫。”其实她也不敢肯定。”
“霜白和你的看法一样,觉的是鼠疫,因为南山村那里的人没有食物时,会抓山鼠吃,可是我们配的药不管用。”容洛尘有些消极,平时他都是给达官贵人治病,对于民间疾苦不如霜白有经验。
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