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云墨你还真容易满足,说真的,我倒是很羡慕你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慕容溪轻笑,笑得很开心,云墨这人有其独特的魅力,不知道怎么回事,慕容溪总觉得与他相处起来特别轻松,在黑暗森林这几日,虽然艰苦了写,却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最为轻松的日子。
“公主,其实你也不必羡慕我,只要你能够摆脱心中的束缚,自然会轻松起来的,我很期待你能够与我一起畅游江湖!”
云墨面对着那片花海,轻轻地说道,他看得出来,慕容溪其实很渴望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但可惜她心中有太多束缚,注定了她的生活不能像他这么自由自在,心中不自觉地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作为一个女子,慕容溪为何就不能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将所有的事情推开呢。
“呵呵,自由自在,我也想,可惜我身负血海深仇,不报的话,让我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亲人。”慕容溪苍凉一笑,云墨退婚,他不怪他,反而还很羡慕他,因为他才是真正的潇洒,而她,除非报了仇,否则这辈子都很难有那资本潇洒。
“其实公主何必拘泥于仇恨,过去的事情再追究亦是不能重来,如此倒不如宽容以对,放过他人也放过自己,这样不好吗?”云墨有些不理解慕容溪的固执,在他看来,这过去的事情再追究便没有任何的意义。失去的亲人也不可能再活过来,即便报了仇又有何意义。
“云墨,你肯定没有过刻骨铭心的仇恨,当你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敌人杀死,你觉得你还能在淡定吗?”慕容溪冷笑,她永远也学不会宽容,却也不想学会,只因她不想要原谅那些仇人,那种要宽恕仇人的说法,在她看来完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类型,他才不屑理会那些脑残的人。
“公主!”云墨看着眼前这个瞬间将所有的刺都竖起来的女人,心中很是触动,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在笑,可是他却看到她笑容下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那个笑容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内心,忽然有种与她一起将那些伤害她的人全部杀死的想法,当意识到这种想法的时候,他的心中是很震动的,不知道为什么。却也有着淡淡地悲伤。
“好了,我们接着去找东西吧!”慕容溪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调整了情绪,又恢复了淡定,好像刚刚那个激动的人不是她似的。
“等等,我想我们有线索了!”云墨捏着那条小蛇,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邪魅的笑容带着强大的压力,让那条小蛇都感觉到了危险,瑟缩了起来。
“怎么说?”慕容溪急切道。距离皇兄中毒已经有三十多天了,若是再找不到火炼蛇,她就得眼睁睁地看着皇兄化为一滩血水,只要想到这个情形,她的心中便堵着一口气,嗜血的因子控制不住地想要肆意妄为。
若是真得如此,她想她会冲进沈家,将沈家所有人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大不了与沈家同归于尽。
“这条蛇名为寒冰,与火炼一冷一热,正好是两个极端,传说有火炼的地方必定有寒冰,两种蛇相生相克,却又相互不容,我们只需要将这条蛇放开,看着她往哪里走,我们往相反的方向走,便能够找到火炼了!”
云墨一脸惊喜,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够看到寒冰,既然存在寒冰,便一定有火炼,如此慕容溪那个皇兄便得救了。也算是他走运吧,最见鬼的是,慕容溪还没有任何反应,他倒是先替她高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