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弈绯猛然想起那张该死的卖身契,莫不是他当真了吧?满腹狐疑,“难道你要我伺候你就寝?”
“过来。”秦湛唇角抿起,眼神深幽。
啊?乔弈绯吃惊,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太好吧,我将来还要嫁人的,万一我未来的夫君知道我和你共处一室,这…”
“废话少说。”秦湛眉头蹙起,“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乔弈绯无语,正思考着怎么金蝉脱壳的时候,就听他道:“乔弈绯,做好你的本分,别试图挑战我的底限。”
这话说得杀气腾腾,让她心底一凛,又莫名想起柴房里的那一幕,忽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难道他那时分明是做给自己看的?就是为了警告自己?
这么一想,乔弈绯便乖了许多,老老实实道:“好,我伺候你就寝就是。”
“你睡地上。”
什么情况?乔弈绯差点惊跳起来,“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从不开玩笑。”秦湛和衣躺在床上,冷冷丢出一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睡地上?望着硬邦邦冷冰冰的地面,乔弈绯自出生以来就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不满道:“我好歹也是个身娇肉贵的大美人,你…”
“再不闭嘴就拔了你的舌头。”秦湛声冷如冰,丢下一床被子,扔在她脚下,“睡觉。”
乔弈绯无语,她可是锦衣玉食的乔氏千金啊,金钱豹的待遇都比这个好,偏偏那主又不是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