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锦绣公主有些遗憾的摆了摆手,她感觉左修远对这幅画很感兴趣。
这幅画虽然是光宗朱常洛送给锦绣公主的,但这幅画为什么要叫《锦绣山河图》,她还真不知道,也确实不存在半点隐瞒。
“修远道友!父皇和母妃都已经仙逝,每次看到这幅画我都要沉默很久,留着也是个伤心的物件。
既然修远兄与画有缘,如果修远兄不嫌弃,锦绣想将此画赠与修远兄,不知道修远兄意下如何?”
朱容君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上次宴会之上左修远不但赠予了她一个上品储物戒指,而且还替她争取了初一十五问道国师的机会,在这样的大恩面前,区区一幅画有算得了什么?
锦绣公主还怕左修远瞧不上,毕竟这就是个凡俗之物。
“不不不!这是先皇留给公主的东西,君子不夺人所爱!”
天书将锦绣公主的生平写的清清楚楚,左修远知道她这些年不容易,对于一个父母双亡的人来说,父母亲的遗物意味着什么他清楚的很。
留着这幅画有时候就是留了个念想。
原本朱容君以为左修远是很懂人情世故之人,但没想到他却如此固执。
女人第一次送东西给男人,如果被直接拒绝,那对女人来说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左修远话一说出口,自己似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话锋一转,道:
“话虽这么说,但修远确实对此画感兴趣,要不这样,公主您将此画借给我研究几日,几日之后我再亲自送过来,你看如何!”
几日之后亲自送过来......
朱容君心头一喜,如此一来,他便又多了一次与左修远谈经论道的机会。
“没事,借多久都行,别说是区区一幅画作,只要是我锦绣宫有的,你随便借!”
锦绣公主俏脸一红,说道。
只要是锦绣宫有的........随便借.......
左修远真的怕自己会误解这句话的意思。
他目光放在了朱容君这个小美人身上,嘴角划过一丝丝坏笑,又惹的她俏脸一红。
食指化剑,左修远没有半分客气,直接取下了画,原本高悬的心也踏实不少。
在书房喝了一轮茶后,宴会也正常开始,三人推杯换盏,喝的十分开心。
当然,面对陈演和朱容君问起道家仙术之时,他也没有半分隐瞒。
暗地里左修远用天书调查过二人的底细,都是些忠义直爽之辈,可以结交。
“两位道友,既然我等都是人族修道之人,本应该亲密无间,亲如兄弟,但奈何我的凡俗身份,二位对我始终有些距离。
从今天起,不管是皇宫之内还是皇宫之外,请二位道友直呼我名字或者锦绣,如若在公主长公主短的叫唤,罚酒!”
“亲密无间?”
左修远坏笑道。
陈演听闻,附之一笑。
“修远兄,陈演兄,尔等又取笑我!
欺负妹妹,罚酒!”
朱容君直接倒满美酒,端起酒杯,递到了二人面前。
陈演和左修毅相视一笑,从两人的眼神中,朱容君看出了基友的味道。
三人都是修士,凡俗之酒想要醉人其实很难,但三人都没有动用灵力,喝的伶仃大醉,甚至见已经是深夜,直接歇息在了锦绣宫。
朱容君是女儿身,自然不能和这两个大老爷们苟同,半夜之时叫了几名太监将二人抬到了厢房,自己则回了房间。
凌晨,左修远稍稍动了一下身子:
“陈演,你顶到我了!”
“哦.......”
陈演有意识的收了收肘子,继续酣睡。
糊里糊涂中,左修远又问道:
“陈演,如果你只有一天的寿命,你愿意跟谁过?”
“自然是和结发妻子聊到深夜,摇到天亮!”
“哦,可以理解,年轻人火气太重,需要阴阳调和。
如果是我,你猜我会和谁过?”
“和谁?”
陈演闭着眼睛迷糊着说道。
“和你,陈演兄!”
“啊!”
左修远这句话一出,原本迷迷糊糊的陈演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物,迅速缩回了二人缠绕在一起的双脚,整个人立马清醒了起来。
见状,左修远迷之一笑,说道:
“如果我只有一天的寿命,那我愿意跟你在一起过,因为跟你过,我度日如年.......”
好冷,是我想多了.......
........
翌日清晨。
在锦绣宫用完早膳,陈演前去翰林院当值,左修远则前往道篆司。
虽说两人的职位都不是什么正经职位,但既然领了朝廷那几两银子,事情还是要做的。
一路上,左修远遇到了好几队锦衣卫,心中气愤且疑惑。
魏忠贤明明是妖,但他为何会允许锦衣卫杀妖?最重要的是杀妖不但不会被罚,而且还有奖赏。
这一点着实让人猜不透,想不通。
不知不觉到了道篆司门口,由于修为突破,从门口到后殿,左修远收到了大量虚情假意的祝福和羡慕。
直到此刻,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成了道篆司的老三。
什么是老三,自然是实力排行老三。
感情这道篆司只是个空壳,真正的大能只有青山老怪和绿水老怪,像天道法师这样的道士,说白了就是个炼气期的入门者。
只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没有大量修仙资源的支持,修行的速度其实是很慢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