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外警骑刚派出不久,东北部出口的哨卡就传来警讯:有几艘大小船只从下游逆行而来!卢大川正与政委在研究金属冶炼的机械设备呢,听到报告,马上命令部队隐藏起来,准备应战。
“一艘比较大的商船,两艘武装快艇,还有两艘应该是运送给养的船只!”卢大川团长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一边打着主意。
政委扎一哈突然说道:“留下他们,这可是战略物资!”
几艘船只很顺利地过了哨卡之间的河道,向前行走了不到一公里,就开始靠岸,大船首先停泊在简易码头上。扎一哈带着两名身材魁梧的白面孔士兵站在数百米之外的指挥部房前,根本没有过来迎接的意思,让船上下来的总督比昂先生很恼火。但是考虑到对方向来不太买自己帐,只好强忍住不快,向对面走去。
几个政客和商人很快进了房间,后面的补给船上也有人喊着,过来人卸货,一名连长只好派了一名可靠机灵地老矿工,带上三十个工人来到了补给船上。
“得想办法把小炮艇上的敌人引下来啊,否则怎么好下手!”扎一哈政委嘀咕着,突然灵机一动,招过来两名战士如此这般安排一番,同时又挑选了换好服装的十几个好手,如此这般做了布置。
看到矿区之内风平浪静的,炮艇上的武装人员也许感到无聊,开始有人下船到岸上转悠起来。不大工夫,两个工人打扮的凑了上去,打着手势,送上了香烟,让对方很高兴的围了过来。
下船来的人越来越多,围过来的工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尤其是黄皮肤的工头打扮的人,双方似乎很融洽的交谈着,时而传出一阵大笑,主要是语言不同,有工人可能闹出了什么笑话。
突然,南面不远处的河道深处传来两声枪响,顿时惊动了闲聊的众人,其中一个大块头黄种人,对着炮舰指挥官屋里哇啦一通,手上做着开炮等姿势,又一把拉起指挥官,往炮艇上走去。对方也有些紧张,只好上了炮艇,在身后多名工头催促之下,只好命令开船,打算到枪声地方巡查一番。
两艘炮艇刚刚发动起来,跟上船的十多名工人马上开始了行动,迅速将各艘炮艇上的十几人制服,控制了炮艇。
邻近炮艇的补给船上,船长正在紧张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前面炮艇上出现了打斗,终于,船长看出了问题:炮艇遭到袭击。迅速扑到船舱里,把自己的手枪给掏了出来,急匆匆出来,对着正帮助卸船的手下喊了一通,那意思自然是准备战斗。
遗憾的是,船长还没说完话,一个箱子迎面飞来,急忙想避开,意外发生了,脚下竟然被勾住,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几个水鬼扑了上来,迅速将他,以及身后正想跑回去拿武器的船员摁到地上。
有惊无险的战斗很快结束了。经过审讯得知,这次总督为了捞点油水,亲自赶了过来,以视察的名义,打打秋风,没想到太过倒霉,竟然成了阶下囚。接下来,更让他倒霉透顶的事情发生了。
根据审讯,卢大川团长做出了一个大胆决定:奇袭总督府所在的巴克城。
因为有总督等一众高官在手里,所以,对于有千多名殖民军的巴克城收拾的很利索,没费一枪一弹,让得到消息的宇文烈大喜过望。在通报了情报给秦司令之后,亲自飞临巴克城,同时让老黑的装甲兵暂时改变行军方向,在此地休整补充,同时作为防守主力,等待后援部队接防。
与卢大川的好运气不同,车晓妮的特战团却遇到了麻烦,两天来一直头痛不已。
自从两天之前从矿区西进之后,当天晚些时候就遇到了麻烦,因为雨季,尼日河上游河水暴涨,渡河成了大麻烦。有人建议顺河上行或者下行,选择合适渡河的地点,最后经过讨论,决定上行,因为从地图上面看,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离着河流源头不足百公里的样子,估计一天就能赶到。
半天加上几乎一夜没怎么合眼,渡过了几条不算宽阔的支流,黎明时分终于到达了源头附近:一片不算高大的山区。没想到,大麻烦来了,一支土著武装早就紧紧盯住了他们。
因为过分疲惫,加上的确疏忽大意,睡梦当中,二连长突然觉得有人在拉自己胳膊,嘟噜两句,翻个身继续睡去。一会工夫,又感觉有动静,昏沉中一下子打个机灵,急忙睁开眼睛,傻了:自己面前竟然站着几个正在好奇地摆弄枪支的黑乎乎人影。
“有敌人!”二连长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的同时,拳头正中面前的黑人鼻梁,同时大吼一声,一把夺过了对方正翻来覆去研究着的步枪,迅速扣动了扳机。
枪声惊动了所有人,特种部队官兵的反应能力可不是盖的,没睁开眼睛就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迅速抓起武器,手脚利落的扫清了面前障碍。
“别开枪!”车晓妮与几名女兵待遇好些,睡在避风的一个单独帐篷里,等赶出来,偷袭者已经基本被制服,只有两个腿快的已经跑到了附近的树林边上,几名战士正举枪要射杀对方,被她拦住。
“查看一下周围哨兵有没有伤亡?”车旅长继续下令说:“整理装备,十分钟之后马上离开这里。”
很幸运,对方没有滥杀,所以特种团没人伤亡。没用了十分钟,全团千余人迅速向西面河谷地带前进,打算脱离这片危险地段,但是很不幸,没等他们下水,从身后以及西面的山林里一下子出现了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