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寒冷的冬天,终于开始慢慢减弱了威力,天气逐渐变暖。北方的河海湖泊在每日的中午前后,也开始渐渐消融,冰层逐渐变薄。
经过两天多时间后撤,东进的老毛子五万部队,已经损失了数千人,其中半数是因为缺乏食物,冻饿而死。因为匆忙撤退,加上天上地上爱*不断打击,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辎重,生活用品几乎丢失殆尽。
北海的出口,东北面的河口部分,可是数千米的冰原,想找个落脚点都不可能。没办法,只好坚持着,多数部队是靠着两条腿,艰难地跋涉在寒冷滑溜的冰面上。摔跤是很正常的事情,总比被对方给打死要强些。
硬撑着走了半天,先头部队已经过了河口中间线,估计离河西还有三百多米的样子,事故突然发生了。
中午,几辆先头的坦克和装甲车,正轰鸣着向前滑动,突然一阵难听的咔哧声传来,在后面步兵心惊肉跳的注视下,咕咚、轱辘,数声之后,前面的坦克和装甲失去了踪迹。愣惊了数秒之后,尾随的步兵尖叫着,迅速后退。
几乎与此同时,百里之外的西南方,十几万老毛子,终于冲破了爱*的防线,迫使爱*向南收缩。在向南进攻了一天之后,派出了三万多精锐部队与爱*对峙着,十数万大军迅速东进,终于到达了北海岸边。
同样的是坦克和装甲部队打头阵,接下来是步兵骑兵尾随着,在南北几十里战线上,向东面展开搜索前进,目标首先是,接应东部溃退的友军,然后再部署反击。
安排了两万部队作为后方补给的保护,十多万大军踏上了如明镜一般的湖面。开始,主要是第一天,步兵很开心,不时地摔倒声音传来,引起周围一片哄笑。部队气势自然很高涨,很好玩,很兴奋。
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首先是前面的坦克和装甲,不时地,莫名其妙的跌入冰窟窿。老毛子终于变得小心起来,有了步步惊心的感觉。
第二天,尽管重装备变得异常小心,一个是按要求拉大了间距,同时又派出了步兵,前出搜索,勘察冰面,但是,步兵标示的安全线路,依然不安全,咔哧,噗嗤,咕咚声音接二连三,不断有车辆跌入水中。
硬撑着到了下午,疲惫不堪,胆颤心惊的大部队刚要休息用餐,一阵嗡嗡声从南面空中传来,老毛子顿时紧张起来:麻烦了,是敌机空袭来了,我的吗啊,这可是光秃秃的冰面啊,哪里有地方躲避啊,跑吧!顿时,冰面上一阵大乱,不管是步兵、骑兵,还是装甲部队,都开始慌乱起来。
先是高空轰炸机,在地面轻武器射程之外投下重磅炸弹之后,马上折返,一阵爆炸过后,大块的冰面爆裂,大量的敌人装甲,以及附近步兵、骑兵淹没在深水之中。半天时间下来,在十几万部队的四周,对,就是四周,一条环形水道出现了。老毛子欲哭无泪,急忙向后方求援。等对方停止了轰炸,老毛子心存侥幸,期盼着晚上气候寒冷之后,水面重新封冻,尽快逃出孤岛似得冰面而活命。
很不幸的是,但是到了晚上,更大的灾难发生了。一正轰鸣声之后,五颜六色的纸片从空中飘落下来,纸片上的字迹,还是大家能看懂的母语,大致意思是:“明天黎明之前,我部将引爆诸位脚下冰面底部的深水炸弹,如果想活命者,马上放下武器,分两路纵队,向南面出口投诚,过期不候。
纸片背面,是坐标线路,以及其他说明。
午夜之前,在军官的严格控制下,倒是少有按照纸面命令执行的士兵。按照军官说的:午夜过后,趁着封冻,将带领部队突出包围圈,杀回西岸。
但是还没到午夜呢,成百上千的照明弹飞上半空,在冰面映射下,一片光怪陆离。老毛子们自上而下可无心赏景,都瞪大眼睛四顾着。
一阵爆炸,在冰片外围响了起来,紧接着,大量的被安置在外侧作为防御的坦克车,装甲车,大卡车迅速跌落水里,冒着气泡,消失在水下尤其可怕的,刚结成的薄薄的冰面,迅速爆裂,河道比之白天更加宽广,水流不断涌动,大有吞噬剩余冰面的架势。
这下,老毛子终于绝望了,急忙抓起对方送来的纸片,认真看过之后,牢记对方的叮嘱,迅速向南面逃去。刚开始自然是少数人有异动,迅速得到了镇压,但是,随着逃跑人数增加,局面逐渐失控,更有甚者,竟然向督战队打起了黑枪下起了黑手。一场混战之后,大量士兵迅速向南涌去。
对方很讲信用,在自己面前水道上,从南到北,间隔数百米,几道长长的浮桥出现在面前。扔掉武器之后的士兵,毫不犹豫向对面跑去,接着,按照对方引导,迅速被集中起来,很快被转移到安全地带。
到第二天黎明,已经有三万多老毛子逃出生天;对面仍然有数万人,聚集在逃生通道东侧,从高空的直升飞机上看下去,场面很是壮观。再向东南面看去,仍有不少军队,正向西移动,似乎也有加入逃生部队行列的趋势。
王栋观察一会,命令飞机返航,刚落地,就命令河面上的收容部队,增加逃生通道,务必于今天日落之前,将所有投降的敌人接应出来,送往大后方。
“总司令,敌人人数太多,后方压力很大啊!”部署在南线,掩护王栋兵团侧后的赵秀姑,在确定西面数百里范围内,没有大股敌人之后,迅速赶到前线,面见总司令,请示下一步方略。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