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爷待会应该就回来了，唔……他付钱的话多拍几样，总归是送给老爷子的，应该没关系吧？
便瞧着第二个拍品已经送上来。
是一套有些历史的小画。
白兮染眼儿亮晶晶的盯着……
“她还想再拍不成！”秦芬芳已经气急，怎么会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人，竟真会随意拍下三百多万的东西。
“放心啦芬芳，刚刚那个是她一直想要的所以花费大价钱拍下。这个可不一样，这幅画价值比刚刚不齐全的瓷碗更高……”
白兮染已经默默举牌，“三十七号出价一百二十万！”
“三十七号出价四百六十万！”
周围的人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着她。
秦芬芳眼睛里都快冒火了。
这算什么？
当众打脸吗！
“十五号出价六百二十万，还有其他人要出价吗？”
白兮染再次默默举牌……
“六百六十万！三十七号再次出价，六百六十万一次，六百六十万两次……成交！”
周围的人都惊了。
随随便便两套东西，这位已经花了上千万出去。
“她怎么可能？！”
秦芬芳面容扭曲。
一个陌生脸孔，一个好不容易捡到十六号包厢的人，怎么可能随便拍下千万拍品！
“秦小姐这不就井底之蛙了么，难道所有人都得像你一样，光看不拍？”
“是呀是呀，我看这位白小姐豪气的不行，可比你厉害多了。”
“这都两三件拍品了，秦小姐牌子都没举一次，啧啧……”
秦芬芳嘴硬，“那是因为没有到我想要的！她都已经拍了两件，难道还会再拍吗！”
众人的目光便都朝旁边看过去。
此时白兮染一副热情十足的模样，翻阅着册子，哪有要停手的意思。
直到拍卖进行到第九样，秦芬芳才终于出手。
“五百五十万！”
这也是白兮染看中的第三个拍品。
一副抽象画。
她再次举牌……
“三十七号出价六百万！”
秦芬芳瞬间站了起来。
“这是我要的！”
白兮染默默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没搭理。
这幅画看起来就不错呀，小宝钢琴挺有天赋的，可美术真是一团糟。
这幅画虽然没什么章发，可一眼就觉着很厉害的样子。
唔……很适合小宝！
秦芬芳咬牙切齿，“继续加，六百六十万！”
白兮染默默再次举牌，“七百万。”
拍卖师都惊了。
他们的艺术品拍卖选择的东西大多冷门，一次性拍下三个的实在不多。
而且，还是一个坐在角落里的人。
但依着流程，“七百万一次，七百万第二次，七百万第三次……成交！”
他皱眉，不悦道，“三十七号已经连续拍下三次拍品，交易金额达千万。请安排一个方便一些的位置。”
下面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事的，这样的大客户竟然安排在角落里坐着？
那边立刻有人过来处理。
而站在十六号包厢的秦芬芳却忽然扬声。
“你们就不确认一下她有没有付款能力么？”
什么？
“这位三十七号可是连拍卖流程都不懂的，就不怕是来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