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邈,是你吗?”公孙晓晓看着他,无力的开口说着。
“是我。”思邈握住她的手,目光有些湿润了。
“思邈,让你也喜欢我真的太难了……我喜欢你这么久,都没有一点回应,如今终于可以放弃了……”
那一刻,思邈拥抱她的手都僵住,他看着她的手垂了下去,她说她喜欢自己,可是这一切都太晚了…
“公孙晓晓你这个傻子!你醒醒!”思邈大声哭喊着,可论他怎么哭喊,他怀里的女人都不会再醒来。
“臭婆娘,我还没来得及对你说,我也喜欢你…”
这句话,他本想着在他找回完整的自己后再同她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回想他这一生,就像是一个笑话。
他将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抱起,然后一步步向外走去…
婴歌无极看着这一幕,双手握紧,就那样站在那里,没有落泪,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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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经历过一场磨难,可魔域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魔灵将战后的残骸都收拾干净,这魔域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除了永远的失去一位使者。
自从公孙晓晓死后,思邈便躲在她的房中一直没有出来,婴歌无极走入她的房内,此时的她一身白衣,可她的脸色却比她的这身衣裳还要惨白。
见她走近,思邈笑了笑:
“你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婴歌无极直接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思邈看着她立马要将她扶起:
“你这又是做什么?”
婴歌无极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
“是我害死了她。”
思邈听着,握紧了双手:
“不!害死她的是玄霄还有魔域的叛徒!我一定亲手杀了他们,为她报仇!”
而这一次,婴歌无极却突然起身,对他施法,思邈惊恐,立马看向她:
“婴歌!你在做什么!”
婴歌无极将他扶到床上,然后笑了笑:
“我这功法会让你在床上躺上几日,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几日。”
说着,她便向外走去。
可此时,思邈却大喊:
“婴歌无极!你要去做什么!”
听着,婴歌无极停住脚步,她转过身来看向了他,目光是他看不透的情绪:
“思邈…衍儿他…”可说着,她便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算了…”
说着,她便转身,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思邈像是知道了什么,那一刻,他大声的喊着:
“婴歌无极,你给我回来!”
可是,这一次,却再也唤不回她了。
思邈无力的躺在床上,泪水顺着他的脸颊一滴滴滚落,此刻的他有着说不出的绝望:
“就非要留下我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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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的出口,婴歌无极一身白衣,随风而立,羽燃看着她的背影,便忍不住握紧拳头。
“来了。”婴歌无极开口,即便没有转过身来,羽燃也能够猜的到她此时的神情。
“是魔尊。”
“带了多少魔兵?”婴歌无极开口说着。
“属下将手上的所有魔兵都调遣出来。”羽燃回答着。
婴歌无极听着冷笑一声,然后开口说着:
“那便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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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羽燃一直打量着她,可她这一路上除了沉默,没有什么反常,可是到了缙云仙都后,她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立马将手中的剑抵在羽燃的脖子上。
羽燃见此冷笑一声:
“魔尊这是在做什么?”
婴歌无极同样冷笑一声,然后开口说着:
“自然清理门户,替天行道!羽燃你便是那个魔域的奸细吧!”
羽燃听着,却直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魔尊说话可要有证据。”
“证据?”婴歌无极笑了笑:
“我早该想得到问题,果真情义一词会迷惑双眼。早在两百年前我就该警惕你的。”
说着,婴歌无极的目光便冷了几分:
“在我和泫汲大婚那日我就该想到是你在与慕颜染联手对我下套,毕竟这魔域中除了思邈和公孙晓晓也就唯有你能做的如此滴水不漏。”
羽燃听着大笑一声:
“你说的没有错!早在那时,我的心就不再魔域了,你的大婚确实是我搅和的,魔域的奸细也同样是我,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将魔域的消息传给玄霄,有的时候,我会偷偷的传给如今的天帝,比如告诉他,他身旁的爱将瑄和是魔域的奸细等等。”
婴歌无极听着,立马看向了他:
原来瑄和暴露不是泫汲做的,而是她面前的这个女人。
此时,婴歌无极突然大笑一声:
“羽燃,为什么!”
即便他疑点重重,可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她信任他,一直将他当做亲人一般,所以为什么?他又怎么会背叛她?
想着,她的目光便跟着红了起来:
“羽燃,你想想这两百年来,我教你术法,传你灵力,而是给你恶灵,且将从天界那里得来的地盘都交给你,可是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所以说,这三界中有些东西的心是冰的,是捂不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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