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汲听着突然怔住,那句永生永世不再相见十分的刺耳。
他向她走去,看向了她,没有一丝丝感情:
“这连理本就该被施法于与我心有灵犀之人,而你早就不是了。”说着,他便向前,毫不犹豫的抓住她的手开始施法。
婴歌无极强忍住心中的波澜,可是无论心中有多少涟漪,她终是变的面无表情:
他们之间隔着仇恨,经历生死,但连那些都没将他们分开。可两百年前的大婚却让他们成为路人,不,是陌生人。
不知过了多久,泫汲松开了她的手,婴歌无极也毫不留念将手伸回来,如今的她面对伤痛可以变的云淡风轻,她甚至露出浅浅的笑容。
“泫…不,朝彦元尊,后会无期。”
她向前走去,嘴角的笑容僵住,即便不在他面前,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将笑容收回:
泫汲,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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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恶妖山下的暗洞中,离衍则是在洞中四处打探着。
老翁轻笑一身:
“怎么?进来容易出去难了?”
离衍听后有些无奈,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自那日与这老翁对话的女仙走后,这里看守的人便更多了。
“小子,我见你酷爱修行,我这辈子也不知能不能离开这里,不如教你一些我独创的术法?”
离衍听着,立马向他看去,这位老伯虽看上去没有丝毫灵力,可从他的言语中便可听出他定不是什么凡人。
“离衍何德何能能得老先生您的青睐。”
老翁听后却笑了笑:
“你这娃娃倒是学会见外了,我出不去,也见不到了其他人,我这功法虽不是什么非凡的法术,可也希望他可以流传下去。”
说着,老翁便徒增一些伤感,离衍惯会察言观色,于是,他立马在老翁面前跪下:
“徒儿离衍拜见师傅。”
老翁见此,有些泪目,于是他立马起身将他扶起:
“看到你,总是让我想起我师妹小的时候,她也如你这般,小小年纪却老成的很。”
说着,老翁便向远处望去:
“其实,我并不期望她成为三界尽知的上仙,我只希望她这一生能够平安快乐。”
说着,他便伸出手来摸了摸离衍的头:
“我见你术法刚硬,虽本不适合修炼我所创的功法,可多练一些总没有坏处。”
离衍听后却看向他:
“师傅此言差矣,这世间中向来都是刚柔相克,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
“好。”那老翁开口答着,可目光却飘到了别处。
“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徒儿了…”
这洞中虽暗,可两人的声音却能时时刻刻都入人心,离衍听着他的字字功法,努力记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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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歌无极缓步向前走着,以她对衍儿的了解,定是混入了慕颜染的住处,没准还与玄霄的手下碰过头,她自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本事,可他毕竟身份特殊,遭人忌惮,就怕有人刻意去抓他。
看着这成片的荒漠,婴歌无极便也心生感触,想当年这玄霄仙君是何等的风光,那缙云仙又是何等的灵力充沛,可此时又是何等的落魄,果真世事无常,谁都说不准,若是如此,她的命运是否也能改变。
想着,她便继续向前,荒漠中的紫色花朵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这花虽生在恶妖山,倒是与她所创的魔花一模一样,于是她便邪魅一笑。
慕颜染,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她刚想要向前,别被一群恶妖给拦住,为首的小妖也像是没有见过世面,见婴歌无极一身普通玄衣的男装,便直接大声喊着: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然敢闯颜染公主的行宫!我看你是活够了!”
婴歌无极听此却笑了笑:
“来的正好,我正愁找不到路。”
于是她便伸出手来轻轻一扫,恶妖们甚至还没有看清楚这人是如何施法,自己便已经倒地。好厉害的邪煞之气,他们身处于恶妖山中,而这里本就邪煞之气的汇聚之地,可活了这么久,也未见过今天这般的。
婴歌无极向前靠近,然后开口说着:
“带我去见慕颜染,否则我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声音冰冷而又阴沉,让人瑟瑟发抖,于是其中的一个恶妖立马起身:
“大人饶命,小的这便带您去寻公主!”
婴歌无极不以为然,而是直接起身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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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颜染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的手下没将那魔域的小魔尊带来,反倒将婴歌无极带了回来。慕颜染在大殿的高座上,看着台下的女人她便忍不住握紧双手:
“婴歌无极,是你!”
婴歌无极听后却笑了笑:
“如今这恶妖地界是越发没有规矩了,就连你父亲在我面前都低声下气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她便轻轻的挥了挥手,而大殿上的女人立马跌落下来。婴歌无极见此笑了笑,然后便缓缓向前走去,然后便坐在慕颜染之前坐的那个位置上。
“你!”慕颜染看着她努力起身。
婴歌无极见此轻笑一声,然后再次挥手,而这一次,慕颜染则是直接跪在她的面前。
婴歌无极看着她轻声开口说着:
“我的好徒儿,这大礼本就是该是你要行的!”
“谁是你徒儿!”慕颜染大声喊着,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起身。
“这术法偷学也是学,我不管你在我魔域里用了什么妖术,既然学了我术法,那便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