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的大殿上,暄和浑身是血站在下面。
竹子抒看着他目光幽暗,许久过后,他缓缓开口: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便…”
暄和听着,握紧双手,然后低下头来高声喊道:
“为天界而战,属下愿上天入地,赴汤蹈火!”
说着,他便将手中的昆仑镜奉上:
“属下在魔域关押了这么久,一直在等待时机,后在魔域得意忘形放松之时,寻得机会逃了出来,偶然重伤了魔域的魔尊,将这昆仑镜给偷了出来。”
竹子抒听后立马起身:
“你说什么?昆仑镜!”
这昆仑镜他秘密寻找了近五百年,不曾想它竟在魔域?
暄和将昆仑镜呈了上去,竹子抒见此笑了笑:
“没错!这确实是昆仑镜,和天铭手册中的画像一模一样。”
暄和听着也笑了笑,他知道竹子抒已经上钩了。
竹子抒看着手中的昆仑镜目光亮了几分:
“天不亡我!”
于是,他便伸出手来轻轻的拍打一下瑄和的肩膀:
“此事你辛苦了,本座封你为天界大将军,以后号召天界天兵,为天界效力!”
瑄和听后,立马跪地:
“谢帝君!”
瑄和退去后,竹子抒身旁的侍卫突然走了出来:
“帝君,属下感觉瑄和这次回来之后便有些不一样了,他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竹子抒听着他的话却摇了摇头:
“瑄和只是一个小人物,就算是要对我们不利,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不过此行他确实对我们是有利的,至少他带回了昆仑镜。”
说着他便看向自己手中的镜子,拥有了这镜子,便拥有了泫汲。
想着,他便再次看向面前的侍卫:
“去将泫汲请过来!”
.
旭日升起,泫汲腾云升上天宫,他父亲是远古上神中最厉害的沧龙神君,母亲是当时最厉害的妖王雪见十姬,自他出生起,就注定不凡。
他活在这世上千余年来,曾遭受磨难,低入尘埃,也曾驰骋沙场,风光一时,他几乎踏遍了整个三界,去过人间仙境,妖界圣地,也去过煞气没有人烟的暗域、魔域,他几乎修炼这人间的所有术法,身体积攒的灵力三界无人能及,在这三界中,他似乎早就没有追求的了,更别说这三界的种种争端。
天界大殿中,竹子抒早就等着迎接他,泫汲看着他的脸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而是直接开口:
“天帝叫本尊前来所为何事?”
竹子抒听后,便将昆仑镜取出来:
“我知元尊想要这昆仑镜,今日子抒便将其双手奉上!”
泫汲听后,却笑了笑:
“说吧,这次又要本尊做什么?”
竹子抒听着,却松了一口气:
“如今魔域新生恶灵,危害苍生,还请元尊出手,除恶灵,护三界苍生!”
泫汲听后,却笑了笑:
“我怎么就不知道这魔域恶灵危害三界了?”
竹子抒听后,有些惊愕,以往他提到这昆仑镜时,无论提出做什么,他都不曾否决,今日他是怎么了,那不成这昆仑镜他不想要了?
还未等他再次开口,泫汲便看向竹子抒:
“这昆仑镜,我若需要它,它就是珍贵的法器,可我若不需,它便什么都不是,忘记告诉你了,这昆仑镜,本尊已经不需要了……”
竹子抒听后,抬起头看向他,他目光收紧,口中喊着:
“元尊!”
“元尊就算是不要这昆仑镜,可您生来正义,难不成这一次您不再管这天下苍生了吗?”
泫汲听着,便再次看向他:
“魔域虽出生灵,可本尊得到的消息却是他们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反倒是你处处打压,身为神族,更应该懂得众生平等,若是连这些都做不到,你便不配做这天帝!”
竹子抒听着,握紧双手,只听泫汲再次开口:
“既然这魔域中的生灵从未作恶,那本尊便护下了,竹子抒,记住我今日所说的话,若伤那魔域生灵,便是与本尊作对!”
说着,泫汲便向外走去。
“若是那魔域的生灵作恶呢?若是他们危害苍生呢?”竹子抒听着大声喊着。
泫汲听着,停下脚步:
“不会的!本尊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说着,他便再次向前走去。
竹子抒看着他的背影,目光狰狞,见他如此,侍卫连忙走出来:
“帝君,如今我们怎么办?真如泫汲若言,不再去攻打魔域吗?”
竹子抒握紧双手,咬牙切齿的开口说着:
“还能怎么办?这三界中又有谁能与泫汲作对?或许当初就不该设计杀了焘实,这样还能与他相互制衡!”
说着,他便闭上双眼:
“看来魔域之事确实与离无双有关,否则泫汲也不会如此袒护!”
他话刚刚说完,他的身后便有一阵声音响起:
“你真以为这三界中人都同你一般吗?”
声音如此熟悉,让竹子抒的心都紧了一分,他转过身去看向那男人。
百里慵同样看着他,然后继续开口:
“朝彦元尊他不像你,他心存天下苍生,这么多年来,他即便是与你交易,可他杀的也都是危害苍生的妖灵,即便是维护谁,他心中都有一面镜子,看的清善与恶,不似你眼中只有权利和yù_wàng…”
竹子抒看着他冷笑一声: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般的人?”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