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茹听完红着脸低声道:“那多谢爹了。”汪世平哈哈一笑,然后对着山众道:“今日若是我汪某人的兄弟,便随我前往九宫山斩杀狼狈为奸,若不是我的兄弟,那现在就请下山去吧,汪某就不远送了!”
众人闻听后齐道:“为大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汪世平道:“好,事不宜迟,出发!”待众人都出了殿门,汪月茹冲到门口,两眼含泪道:“千夜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上官千夜回视汪月茹,双眼也湿润了。
上官千夜已经太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关爱了,虽然在朝阳寺时师父与师兄也很疼他,但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上官千夜对着月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继续前行。
汪世平这时回身道:“丫头,怎么不让爹也平安回来?”月茹姑娘听完害羞的低下了头,低声道:“爹也要平安回来。”汪世平听罢哈哈大笑,众人也随之笑了。
下了山,众人的心情多少有些凝重,大家都怕真的遇到了常九仁,那时必定会是九死一生。
几十里的路,这些人脚上加紧,只半日就到了九宫山。守山的喽罗远远地就看到了,马上向山上高喊:“汪大王来了!汪大王来了!”
当汪世平带着众人来到九宫山寨门处,栗春秋早已列队等候在门口,见汪世平到来忙拱手施礼道:“老哥哥,当真给兄弟脸面,带了这么多兄弟来捧场,好!今日各位不醉不归!”
而东赢山众人各个都怒目而视,一语未发,随着汪世平一起停住了脚步,与栗春秋对视着。栗春秋一看这架势有些不对,也收起了笑容道:“老哥哥,这是何意?”
汪世平见问便回道:“贤弟,都说同行是冤家,但你我二人交往多年却从未红过脸,不过今日之事不比寻常,在你山中的贵客乃是我恩公高徒的仇人,今日我特地赶来擒拿,若贤弟知趣,便与我等众人一同将狼狈为奸绑了,交给我恩公的高徒发落,若贤弟不听我今日的良言相劝,恐怕你我弟兄可要翻脸了。”
栗春秋一听眉毛就竖起来了,恶狠狠地问道:“汪世平,我派去你山中的人呢?”还不等汪世平回答,上官鼎抢着说道:“你的二当家已经被我杀了!其他人绑着呢!”
栗春秋听完大吼道:“来人!取我长枪来!”随后又对着汪世平吼道:“好一个姓汪的老家伙,我拿你当兄弟请你前来陪客,你不但不领情,反倒来我山中口口声声说要拿人,我告诉你们,有我一口气在,你们休想进得山门寸步!”
说完,旁边一个喽罗递过了一杆长枪,栗春秋托枪在手,发力抖动,那条枪在他手中就如软藤一般。栗春秋耍了一下大枪,然后高声道:“今日栗爷就站在这,哪一个不怕死的过来!若识相,都给爷滚回东赢山去!”
汪世平一听也血往上涌,历声问栗春秋道:“贤弟,果真要和哥哥过几招吗?”还没等汪世平说完,栗春秋道:“呸!老家伙,谁是你的贤弟?要打便打,我堂堂一山之主,难不成今日怕了你这老儿不成?”汪世平听完将手向前一招喊了声:“弟兄们!随我踏平了九宫山。”
喊声未绝,刀剑出鞘之声又起,紧接着喊杀之声响彻山谷。上官千夜见状忙拽出七目残龙加入战团,霎时身前放倒一片。
上官鼎手舞盘古笑,也冲了进去,待冲进人堆后,上官鼎慢慢发现,自己身法速度的优势显得捉襟见肘了,前后左右都是人,使得他无法瞬移,刚刚杀出一条血路,眨眼间又被封住,虽然旁人也伤他不到,但就个人威力而言,今日的确大打折扣。
上官鼎偷眼看上官千夜,却是如虎入羊群,七目残龙上下翻飞,一道道血线挥舞,在他攻击范围之内的九宫山山众无一活命。
上官鼎却越打越觉憋闷,在乱战中高声喊:“哥哥,我施展不开!”上官千夜听到上官鼎的声音,再用眼睛扫了一下四周,虽九宫山的人死伤众多,但东赢山的人也有不少的伤亡。忙回喊道:“不必恋战,擒贼先擒王,你去斩了栗春秋再说!”上官鼎在人群中跳起往山门处看,见栗春秋正在舞动大枪拼死挡路,上官鼎确认了他的位置,然后二次高高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