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逹朋在骨器店老板昏厥之后把骨器店老板拖入柜台里面,把骨器店老板搁在柜台里面的凳子上,把骨器店老板摆出趴在柜台上睡觉模样。
当汪逹朋忙完这些后,咕仔也就回返到我身边问询我接下来还需要他做些什么。
听到咕仔的问询。我让汪逹朋把店老板身上佩戴的辟邪物件给撤掉,再吩咐咕仔守在骨器店内,一旦有外人进入骨器店让他即刻附体骨器店老板再精神力与我联络。
之前我之所以没有先派咕仔进入骨器店直接附体了骨器店老板反而是费时费力和汪逹朋合力对付骨器店老板,也就是因为我之前以可隐身纸人之眼看出了骨器店老板身上外溢着先天罡气。
佩戴内含先天罡气的物件可预防鬼魂侵体这是我早已经知道的事实,我也清楚知道如果人佩戴的内含先天罡气的物件如果里面的先天罡气够足,即便是可以附体任何人的鬼灵也无法轻易附体佩戴那物件的人身体。
鬼灵虽然可以强行附体佩戴有那样物件的人的身体,但那对鬼灵本身也是一种极大伤害。
那样的行为,不但会折损鬼灵自身鬼力,更是会让鬼灵在佩戴物不曾取下的情况下承受难言的苦痛。
正常的内含先天罡气的物件即便是里面的先天罡气再浓郁也不会外溢出来,不清楚那店老板身上佩戴的物件中的先天罡气的浓郁程度到底多厚重,我是怎样都不会让咕仔去冒险强行附体骨器店老板的。
刚才进入骨器店之后更近距离靠近骨器店老板,我更是觉得他身上外溢的先天罡气是越发明显许多。
汪逹朋听到我的吩咐后立刻在骨器店老板身上翻找物件。不过结果是什么都不曾找到。
我讶然听到的这结果,关联已然处于骨器店后面院子的可隐身纸人,在看到那大狗已然从房间里出来正在饮用那白酒还不曾昏迷时候,我抬脚走到骨器店老板身边,再搜一遍那骨器店老板身体。
再搜一遍骨器店老板身体我依然是不曾在他身上发现任何的物件,皱眉间我让汪逹朋配合着我撩起骨器店老板的上衣。
我曾经听奶奶给我讲过,有些人是会以纹身之术达成以身体自带辟邪物件的效果,只不过那样的纹身之术,不是简单的纹身在身体外层,而是纹在骨头上面。
奶奶给我提及纹身之术时候曾感慨说,纹身之术现在几近失传。
当时我追问奶奶纹身之术几近失传的原因,奶奶告诉我说虽然很多有机会接触到纹身之术的人很是热切想得到纹身之术,但纹身之术只传给那些个成功被纹身的人。
那样的纹身之术在操作时候。被纹身之人要承受的苦痛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而熬不过那纹身之苦丧命纹身当场的大有人在。
如此就造成了能继承纹身之术的人越来越少,纹身之术几近失传。
当汪逹朋配合着我撩起骨器店老板的上衣之后,我看到他前胸和脊柱上都有蜈蚣一样的陈年疤痕。
眼前所见让我确定骨器店老板果然是用了纹身之术,只不过我不曾听到奶奶给我详解过纹身之术不了解更多有关纹身之术知识。我也不知道骨器店老板具体是在他的哪些骨头上纹了身。
心中咂舌此次骨器店一行我竟是看到真正的纹身之术同时,我把骨器店老板再摆出趴在柜台上睡觉的姿势。
我告诉咕仔他只需要在店内守着有异状立刻和我精神力联系就好,叮嘱咕仔注意自身安全不可附体这骨器店老板。
继续关联处于骨器店后边院子里的可隐身纸人,以可隐身纸人之眼看到那大狗已然把那几瓶高度加料白酒喝干到此刻还不曾倒在地上之后,我不禁傻眼。
吃过太多人肉的大狗一旦开始大叫那声音穿透力很强,如果我和汪逹朋贸然闯入后院抑或是利用物件去击杀那大狗肯定是会引得那大狗大叫。而它的大叫必须是会吸引外人关注到这骨器店情况。
骨器店后院里吃过太多人肉的大狗阴邪气息浓重,对鬼魂自带亲和情绪且还不曾有被纹身迹象,鬼魂倒是可以轻松靠近它再附体到它身上。
想到这里我瞟一眼咕仔立刻又收回视线,让咕仔去附体大狗这提议我是怎样都无法顺溜讲出来。
短暂思索一会儿我拿出手机用我新买的无记名电话卡拨打报警电话,用手机的变声功能告诉警察这骨器店后面的院子里非法拘禁不少人被拘禁的人随时都面临生命危险。
在警方说立刻会派人出警之后我挂了电话,我和汪逹朋以及咕仔离开骨器店。
离开骨器店回返便利店门口车内时候,我看到这地界。除了骨器店和便利店其他家都依然还紧闭着店门。
我和汪逹朋以及咕仔刚坐进车内,我就听到警笛声想起,扭头望向骨器店方向,我看到已然有全副武装的警察进入骨器店。
看到警察来的快速我心下稍宽,对汪逹朋说如此不用我们动手汪大锤和杰西就可以被轻松解救出来,而那骨器店老板也难逃干系。状医向技。
汪逹朋说的确如此,带着担忧情绪说他今天拉我下水万一哪天我被骨器店老板窥破就不大好了。
我摇头说没事,说我们今天都带着墨镜骨器店老板并没有看到我们的真容,我们之后与骨器店老板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即便是他记得我们的身形和我的声音也是无所谓事情。
看汪逹朋还心绪不平模样,我说即便是随后真的倒霉催遇到骨器店老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