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大?”阎超看着那跪倒的二人,越发不解,他缓缓收回拳头,走过去提起年长的那个男子:“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后面的年轻男子急忙从腰间把那个鼓鼓的东西掏出来递给了阎超,正是他父亲的手机!
阎超松开年长男子,接过手机,这部手机是他父亲年前才换的,阎超记的清清楚楚。他按动手机顶部的开关,输入熟悉的锁屏密码后,那张阎超为他父亲设置的壁纸引入眼帘。
“这是我爸的手机,我爸和我妈呢?”手机似乎进过水,操作起来有点失灵。
“小老大,老大栽了......”年长男子说着,声音里还带有一丝哭腔。
“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阎超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不明白那个年长男子在说什么。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乱糟糟地向着阎超解释了起来。
“停!”阎超指着年长男子:“你来说。”
年长男子点点头,将他此次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原来,阎超的父亲,那个在他记忆中做事神神秘秘的父亲,居然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走私大鳄!专门做那种从国外走私贵重金属、原材料回国贩售的生意。
三个多月前,阎超父亲的上线在境外联系到了一个大客户,以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五十的价格一次性出售两吨黄金!这么大单的生意,他父亲出道以来几乎从未遇到过。
一方面想做成这单生意,另一方面又害怕对方想要玩儿空手套白狼的把戏。阎超的父亲做了两手准备,带足弟兄,这才安心地赶到了客户要求的交易地点。毕竟,这个价格的黄金,不是有鬼就是来路不明。
谁料,就算是准备得万无一失,到底还是栽了。那群卖黄金的家伙,分明就是安南国的官方!阎超父亲的上线,那个合伙了几十年的老朋友竟然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出卖了他!阎超的父母以及他们带过去的小弟,在安南国军警的围堵下死的死抓的抓,这二人因为不是“主犯”,又会说安南语,所以侥幸逃了出来的。
“小老大,老大说了,这张卡里还有两百多万,密码是六个一。这是老大最后能留给你的东西了。”年长黄毛一边抹泪一边从后裤兜里掏出一张花旗银行的银行卡。
阎超听完年长黄毛的话,心中非常慌张,哪还顾得上这张银行卡?
“两个问题。”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能乱的时候,平息完心情,阎超问道:“一,我爸是什么时候被抓的,对方到底想干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抓我爸?二,你们最后和我爸在哪里走散,我爸现在可能会被关在哪里?”
年长黄毛一听这些,愣了愣,焦急地说道:“小老大你不会是想去救老大吧?别去!兄弟们全栽了,老大拼了命把我和二子搞出来,都是为了......”
“回答我的问题!”阎超这句话蕴含了仙元力,震慑得年长黄毛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回答道:“老大是四天前被抓的......”刚说到这里,年长黄毛便回过神来了,但说都说了,他组织了下语言,继续说道:“安南国军方之所以想抓老大,是因为二十年前,老大带着我们在安南干过一笔大生意,从安南国偷走了八千吨稀土,这些稀土是猴子们准备卖给毛子的,定金都收了,却被我们偷走了,安南国因为这个赔了不少违约金。这帮猴子抓到老大之后,应该是想......”
“想什么?”
“想卖给米国人!”
“卖给米国人?”阎超越听越迷糊:“这跟米国人有什么关系?”
年长黄毛听阎超这么问,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因为老大英明神武,在伊拉克的时候背地里摆过米国人一道,搞死了米国几个营的人。”说完这些,年长黄毛又神色一黯:“就是因为这样,米国人才会在全球通缉老大的。”
“那你们最后和我爸是在哪里分开的?我爸他现在可能在哪里?”
“胡志明市郊区的一个私人港口,我们被猴子的坦克堵在了船坞里。我和二子硬游了三里多才逃出来的。老大现在可能在胡志明市郊区军营里,他们找米国人谈交易,最少也要一星期才能搞得好。”年长黄毛显然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刚才只是因为太激动才乱了阵脚,被阎超一声蕴含仙元力呼喝镇定了精神后,说起话来有条有理。
“也就是说,我还有三天左右.....”阎超心中冷哼:“安南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在病床之上想通了很多东西之后,阎超早已不再像以前那般得过且过,家人就是他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小老大,你千万别想着去救老大,没用的,对方是一个国家,我们干不过他们的。”年长黄毛说的颇为无奈。说完,他又将那张银行卡递了过来。
阎超看着这张花旗银行的银行卡,心中一动,呵呵笑道:“既然你都知道密码,为什么你还要把这张卡给我?”言下之意,你为什么不自己带着钱走?
年长黄毛闻言,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那个被称作二子的年轻黄毛就气得直抖道:“我们和老大出生入死,有多少次命都是老大救得,这份感情他.妈.的是钱能买的?小老大你要不是老大的儿子,我早扇你了!”
这句话虽然听起来很不爽,但阎超却很欣慰,原来他老爸也有这种值得交付性命的兄弟!
“不好意思,两位叔叔,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的反应,从而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