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此的话,朝廷还有利可图。
陈恪辩解道:“奸商刁民唯利是图不假,但不可否认若把贸易搞起来,是能够把海外的产物都吸纳进大明的。”
既然说到此事,陈恪就希望老朱不再以小农思想搞海禁。
这个海禁发展下去就是闭关锁关,当你的实力不足之时,而你的家里又有着令人垂泄欲滴的宝贝,只凭一把锁就能保护住这些东西吗?
“我大明好东西多的是,不需海外番邦的。”老朱脸色不喜出言道。
好东西多,储备金银还需想这么多办法?
陈恪嘟囔着,道:“狭隘。”
陈恪这话只是随便说说,他没想当面锣对面鼓的与老朱来个死谏。
朱标还在这里呢,若实在重要,他完全可以转换渠道,与朱标谏言。
与朱标谏言成功的概率可比与老朱谏言轻松太多。
只要与朱标谏言成功,朱标是会想办法与老朱说的。
陈恪出言,老朱两眼一瞪,反问:“你说什么?”
陈恪哪敢承认,只道:“臣没说什么,臣什么都没说。”
陈恪否认的快,老朱却并不买账,道:“别以为咱没听清,你说谁狭隘呢?”
既然听清楚了,那何必还要再问。
陈恪只能道:“臣说自个儿。”
谁狭隘显而易见,不是说承认了狭隘就狭隘的。
陈恪开口,老朱倒也不再追究,直接抬手,道:“行了,海上贸易之事别再提了,出去。”
老朱开口,陈恪也不好再说。
其实,无论是走倭国银矿还是海上贸易,都不会太容易。
陈恪所言的这些不过只是金银铜储备罢了,想要让宝钞流通起来,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
老朱不愿再听,陈恪也没法说了额。
这些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还是得循序渐进,让老朱慢慢接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