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兵布阵。”陈恪脱口而出。

此言一出,李景隆等人脸上的诧异奚落以及不信任显而易见。

“就你?”李景隆言语之中满是不屑。

你个只知纸上谈兵的家伙,有何这个瞧不上他?

陈恪胸膛一挺,脑袋一抬,回道:“怎么着?我没两把刷子,敢接这个活儿吗?”

该弱的时候弱,该硬气的时候还真就得硬气才行。

正说着,朱标带着朱雄英和朱允熥走来。

今日毕竟是军将大学堂正式开课的第一天,朱标作为院长怎么着都得露个面的。

见朱标走近,几人纷纷见礼。

不管怎么说,朱标在朝中威望肯定是够的。

几人见礼完毕,朱标只简单鼓励道:“你们是军将大学堂的第一批学员,好好干,父皇等着你们如你父辈那般再立新功。”

朱标并没有说太多,毕竟这军将大学堂主要是交给陈恪管理的,朱标说的太多,反道显得有些越俎代庖了。

话音才落,汤醴便直接道:“殿下,再立新功肯定没问题,可我们能否换个教官?”

还没开始便要求换教官,这可是对他的侮辱。

“我教不了你是怎么着?”陈恪脱口问道。

汤醴不堪示弱,回道:“你难不成还能教了我们不成?”

这可是对他的轻视。

“算了,废话不多说,你们选几个人,我们比试一番,是骡子是马的拉出来遛遛。”陈恪显得胸有成竹。

大多数时候,陈恪是不打包票的。

但一旦打了包票,那他可就更没有落败的可能了。

“怎么比?”汤醴问道。

陈恪吐出四个字,道:“排兵布阵。”

随之,转头询问朱标,道:“臣请殿下准备的东西可否准备好?”

朱标回了一声后,率先抬脚就走。

众人跟随朱标进了一间营房。

营房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沙盘,在沙盘边角处还摆放着几个经不同颜色涂抹过的木头人。

“看看,怎样?”朱标道。

陈恪转着沙盘,走了一圈,竖起了大拇指,道:“不错,舆图之上微小之处都全部弄出来了。”

赞赏过后,陈恪直接与李景隆等人,道:“这舆图是我自行设计,请殿下落实在沙盘上的,你们自行选择攻守方,出一人做指挥,我们比试一下,攻守两方如何判定取胜,不用我说了吧?”

这舆图完全是陈恪摘自后世游戏中的。

情景设定虽说合理,但与真实存有的地理背景相比还是存有不同的。

几人在沙盘上仔细研究过后,李景隆随之道:“攻守自行选择?”

陈恪回道:“是,可攻可守。”

沙盘是他设计的,攻守双方自是由对方选择了。

李景隆二话不说,直接道:“那我选攻方。”

攻就攻吧,这道关卡他死了无数遍,对攻守双方如何取胜早就了然于心了。

“行,兵器可用当下存有的,攻守双方各为一千人。”

在李景隆做出选择后,陈恪又给出了条件。

李景隆二话不说,直接道:“行,开始吧。”

陈恪不慌不忙,先把人手安排在各个需要防守的隘口之处。

只等着李景隆的大军通过了。

...

“这怎还能放水呢?”李景隆道。

陈恪一字一句的解释,道:“此处的地势低洼,为御敌本就设了这道关卡的,若派斥候打探一下,此种情况不可能不清楚。”

很显然,李景隆犯了冒进的错误,损失大半。

...

“哎,你的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在一队人马冲出来,自己这方被杀的损失过半时,李景隆慌了。

陈恪解释,道:“这里地势平坦,可谓是一马平川,是最难防守之处,作为防守方,必须得就重兵防守才是,你走于此处不等碰到一人,不觉奇怪吗?”

很明显,李景隆又犯了轻敌之错。

接着,陈恪再次解释道:“关键是这里山高林密,是极易潜伏的,只要藏好了,等敌人一旦进入,便可扎紧口袋,来个关门打狗了。”

形容的虽然不怎么好听,但事实确实就如那般。

不仅是李景隆,就连李景隆这方的其他人都有了着急。

陈恪却是不急了,笑了笑道:“继续吧,总归会有残兵败将逃出去的。”

其实,若实战中真碰到这种情况,那一千人早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完全没有战斗力的情况下,怎能再继续攻打。

之所以让李景隆继续,是因为陈恪在前面还有安排。

不说是溃不成军的残兵败将,就是未受损的一千人,他都有那个信心让他有去无回。

李景隆倒还想继续,沐晟却是出言直接打断,道:“此战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了,安乐伯一千人用到的不到百人,前面至少九百多人,而攻方这里最多只剩下丢盔弃甲的百人,没有斗志的百人,怎会是守方的对手?更何况,前面易守难攻,再来一千人怕也难以取胜。”

沐晟答案一出,算是直接点破了这场比试的结果。

不用朱标再开口,李景隆随之便道:“行,就算我输了,再来。”

再来,再来,来个十次八次的,他还能干别的事儿吗?

“再来倒是可以,得有个说法才行,三局两胜?五局三胜?”陈恪笑呵呵地道。

无论是几局,陈恪都有信心完胜他们。

“这次是我大意了,三局两胜即可。”李景隆给出了


状态提示:第165章 怕你啊--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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