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知道,我家娘子,本性良善,绝对和那些妖邪,不可同日而语,还请仙师明察!”
王文得了金疮药本来挺高兴,但一听李锦这般问,他立马便紧张起来,其一边连忙用自家身躯挡在鸦头的身前,一边为鸦头诉说好言,唯恐李锦将她一同斩妖除魔了。
“呵呵!你放心,我自不是那迂腐之人,贫道精通术数,算到鸦头的腹中胎儿,日后生长必有拗筋显现,此物不除恐会让汝子犯下命案,致家破人亡,如何除去此物,你家娘子却是知晓,你可待其苏醒后,告知于她。
贫道所求,只不过是将那除去的拗筋,留于贫道,贫道另有他用。”
李锦言罢,王文稍加思虑了一番,便答应了下来。
李锦见此,让王文扶着鸦头,上了自家的纸马,现今诸事已定,其自然是不必再逃,王文带着鸦头,便往其老家而去。
李锦送走了王文,鸦头之后,其从鲸囊之中,掏出一张符纸,以此作为奏折,言说六河县镇守勾结妖邪,残害同乡青壮男子,被自家巡查发现之后,又负隅顽抗,现今已经被他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李锦写完后,将这符纸折成纸鹤,然后以血为引,施法在它身上留了一道真气,掐诀念咒,纸鹤飞起,直奔京城金吾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