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神色如常的顾惜时，摇了摇头：新人果然就是新人，还没点觉悟呢。
“小顾你过来一下。”孙煜朝顾惜时招了招手。
陶清看到这一幕，好心情已然达至顶峰，嘴角扬的高高的就回化妆室补妆去了。
顾惜时依言走过去。
孙煜指着画面：“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这里会选择这样处理的理由？”
他指着的，赫然就是第一版时拍摄的她眼露怜悯的画面。
一开始他就有所感触，但因为与人设稍有偏差，所以他要求拍了原版。可当她无差别拍摄出原版后，他怎么看，都觉得没第一版好，可又决不出个具体缘由。
“我是个人觉得，阿银是道韵养成的妖，虽然说是刚化形，对世间会充满好奇没错，但这不应该就意味着她完全不谙世事，甚至我觉得她什么都清楚，包括苍生之祸。”
她说到这儿，孙煜就什么都懂了。
“我知道了，你让我好好想想。来，该补妆的补妆，尽快开始下一镜。”
“好的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