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峪皱眉沉声道“我要找胖子问问他是什么意思。”说完转身问柳妹“你相不相信我?”
柳妹不明就里“我当然相信道长了,怎么了?”
鬼峪拿出一个新的竹筒“麻烦你先进这里。”柳妹点了点头立即理解鬼峪的意思,一个闪身缩进了鬼峪手中的竹筒里;这次鬼峪没有上符咒,而是直接将竹筒塞到背包,然后带着两人离开厂房。
太阳徐徐升起,艳红的晨光照射着高楼的窗璃,鬼峪三人站在一栋七层楼高的楼底下望着楼顶“就在七楼,等下进去你们两个不要说话,要不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孙鹏摇头“放心师傅,我们不说话就是。”
鬼峪点了点头看着杨平,杨平一愣“师…师傅,你也放心,我也不插嘴!”鬼峪点了点头。
走到昨日所进的房间门口,鬼峪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开门,但是却不是胖子,而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酗子“等你们很久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鬼峪眉头大皱,难道真的是一个早已设定好的局?走到屋内不禁一愣;只见站着两三个二十岁以上的少年,在沙发上海坐着一个将近三十的中年人;鬼峪紧盯着中年人,眉头皱得更深,好熟悉的面孔,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坐啊!不要客气。”中年人微笑的伸出左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鬼峪没有入座,身边的孙鹏与杨平也一动不动“请问贵姓?”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只有请教了。
“呦!”中年人站了起来“才几年就把我忘了?”
鬼峪一听一个呦字就想到了一个人,当下咬牙问道“原来是你?五金的局是你设的?”
“不就是我咯!”中年人指了指自己“当年你有洁儿护着你,现在我倒要看看谁来护你。”
“箭锋!”鬼峪双眼直瞪着中年人“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多少人吗?”
原来这个中年人就是与鬼峪是同门,算起来鬼峪还只是一个小师弟而已。“哈哈…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害死的又不是我,你现在倒是先管管你自己吧,这次可没有在茅山那次那么轻松了;不过我很吃惊你的进步,那么巨大的怨气都没把你弄死,看来你厉害了不少嘛!”
鬼峪咬牙闭眼深吸了口气“真是无可救药,孙鹏杨平,你们先都楼下去等我,如果看到胖子就抓住他。”
孙鹏一愣,看样子就知道两个出自同门的师兄弟就要打起来了“那师傅你小心些;杨平,我们走!”
“诶…”箭锋叫住“我们两个较量岂不是单调了?那两个是你的徒弟,不如也叫来玩玩?你们三个好好招呼那两位贵客 ̄哈…”
鬼峪将杨平与孙鹏护在背后“他们只是我未入门的弟子。”说着砖头“你们还是回家吧!”孙鹏深深的看了眼鬼峪“嗯!”拉着杨平直奔楼下。而鬼峪站在门口许久“我的恩怨由我自己一个人解决,与他们无关。有种的上楼顶!”
鬼峪实在忍不了,为了耍鬼峪,箭锋竟然不知道伤害了多少无辜。本来他对当年的事早已看淡,但是箭锋变本加厉,不仅没有放过鬼峪,还死死纠缠着。鬼峪走出门口走上了楼顶。
箭锋冷冷的笑了笑“你们三个追下去,把那两个小子痛揍一顿再带上来见我!想跟我玩?即使你本事长了不少,但是跟我比你还差得远!”说完走出房间直奔楼顶。
楼顶的平面很大,除了中间就一间蔗雨的小楼梯房,就是四角有一根小小的避雷针,其他都是空旷一片。鬼峪站在楼梯房对面看着走上来的箭锋“你这个计划是不是从桂林哪里开始的?”
箭锋摇了摇头“不不不,是从胖子开出租车的时候开始的;他说的都是真的,他说的风水师就是我;可怜的两父子什么都不懂,我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直到胖子跟我说你要来,我才为自己布的陷阱值得,可惜没把你弄死;说,洁儿在哪里?”
鬼峪的牙咬的紧紧的“胖子在哪里?”
箭锋摇头“不用这么生气,胖子现在好得很,快说洁儿在哪里?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呵呵…”鬼峪冷笑“当年打不过你是我学术不精,别以为你仗着是我堂师兄我就怕你。师姐的事我不会告诉你,别老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的衰要不配!”
箭锋一愣,转而怒由心生“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拿出了一把灰色剑,外表看不出是木属性还是金属性。
茅山之辈,不斗法真是可惜了。鬼峪拿出了随身驱邪青铜剑“张广泰竟然将青铜剑传给了你,真是出乎我的预料。”鬼峪的青铜剑虽然看起来很难看,但是此剑乃茅山五星剑之一。
茅山五星是张广南、张广东、张广西、张广北、张广泰五人,当年茅山一脉前五人物,其手上的剑正好是五行相克相生的兵器,张广泰的剑是属金,利用上万铜币炼取的精铜,名为青铜。张广东的剑是属木,手上的剑更珍贵,非地生之木,名为天木。张广西的剑是属火,从火中提取的精华,名为纯阳。张广北的剑是属土,灰色非金非木,名为后藤。张广中的剑属水,手中是一把水晶制造的剑,类似透明,名为域晶。
鬼峪冷笑点头“你也不赖,竟然拿了广北师叔的后藤。”说着提起手中的青铜剑,“我很想挽回当年你打在我肚子上的那拳。”说完不待箭锋说话,踏开步法向箭锋杀了过去…
箭锋嘴角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