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阿兄...太好了,我以为..呜呜..”
十几天没有赵军的消息,赵灵几乎每天都是在忧郁之中,虽然表面还在保持着笑容,但是内心却无时无刻的,不是在想着赵军,这时一见阿兄回来,哪里还忍得住。
赵军安慰的拍拍她的后背,也是颇为感慨,最后扶起她道:“好了,尚大哥和无伤还在呢。”
赵灵一听,这才脸色微红的站起来,不过还是跟在赵军身边,亦步亦趋,好像怕赵军突然又消失了。
“老..老老..老大,真是你,真是你!”曹无伤这时还是有些呆滞,看着赵军一脸的震惊,最后狂喜。
赵军再次见到曹无伤,也是很高兴,但同时也有愧疚,以前自己都没拿他当兄弟,但他之前却义无反顾的,舍身相救、
不过,赵军也不善表达,只是一笑道:“呵呵,无伤,怎么,还以为我死了啊。”
曹无伤反应过来后,高兴之下,立刻变了一副嘴脸,极为夸张的喜道:“哈哈,那哪能啊,你是谁?你是我老大啊,怎么能轻易说死呢。
就卢绾那几个臭屁虫,老大你随便蹦个屁,就能熏死他们。”
赵军上前狠狠的拍了几下,曹无伤的肩膀,眼中之意不言而喻,真正的兄弟,不需要说那么多话。曹无伤也是嘿嘿笑了起来,狠狠点了点头。
这时尚坤上前笑道:“赵军小兄弟,总听他们念道你的好,那天我也见了你的为人,你这个朋友,俺交定了,哈哈。”
赵军看着尚坤,有点想起上辈子贴年画时,上面的门神,高大如黑铁塔一般,虬筋结起肌肉鼓大,粗黑的脸庞配上一脸的钢针胡须,如同猛张飞。
“尚大哥,你这个朋友我也交了,再说,你对我们还有救命之恩,就只能容我等日后再报了。”
尚坤毫不在意的一摆手,粗豪道:“说那些作甚,是朋友,哪还在乎这恩情不恩情的。
我给你说,这七里八里的,俺尚坤那是响当当的汉子,专就是打那些恶棍...”
“我说坤哥,你就别吹了。老大来了,刚好我们今天痛快喝一回。”曹无伤在旁边,毫不客气的打断道,他知道,要是不打断尚坤,估计得等一个时辰后。
尚坤也不在意,到是习以为常的笑:“你看我都忘了,今晚咱们喝酒吃肉,庆祝赵军小兄弟安全归来。”
晚上的菜很丰盛,酒肉齐全,因为赵灵心情激荡之下,做出的饭菜却是异常可口。
而其中一间房屋也被尚坤腾出来,给赵军住了。
赵军很奇怪,尚坤看似不富贵啊,怎么吃食那么好。一问曹无伤才知道,尚坤居然把他的钱,全拿来招待曹无伤和赵灵了,家里从不留余钱。这让赵军对尚坤的豪爽印象,又加深了一层,是个不拘小节的汉子。
最后,赵军又把他的遭遇简单的讲述了一遍,只是吕雉的事情,没有直说,只是略微带过了。
众人听完赵军的叙说,都是有点心惊肉跳,如果不是赵军的果断和对自己的狠,也不可能逃出曹参的包围,对别人狠,这没什么,可对自己也狠的人,就让人肃然起敬了,很明显,赵军就是这一类人,以伤换伤,跟你死磕。
在有,也幸亏是赵军命不该绝,被吕家救了,要不然赵军最后恐怕得暴尸荒野了。
当晚,赵军和尚坤喝了很多酒,曹无伤早就醉的一塌糊涂了。而尚坤也醉的开始迷糊了,赵军本人也差不多了。最后,综合而论,赵军觉得尚坤的确是豪爽任侠,不过就是爱吹牛,还是个酒罐子。
当然,这只是小节,不影响赵军对尚坤的良好印象。
因为赵军伤势还得继续休养,尚坤就留赵军,在他这里养好伤,然后在做打算。
赵军考虑暂时也没好的地方养伤,就答应了下来。不过赵军让曹无伤拿出了,自己带来的金子,去换了些钱购买物品,不想让尚坤在破费。
尚坤对钱财这事比较粗大,也没在意。平时都是白天去渡口摆渡,天将黑回来与赵军曹无伤喝酒,到也痛快。
这天,尚坤走后,赵军就开始问曹无伤去找任嚣的情况。
曹无伤开口道:“任嚣将军,确实答应了不为难我们。只是,他告诉我,这县令有个亲戚在相县是县尉,权势很大。
我们要是从相县走,肯定会被为难,而且这几天我在渡口也听说了,相县一直盘查森严,我们不如改去别的方向吧。”
赵军听了,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
不过随后,赵军就看着曹无伤道:“无伤,我的打算是去边疆投军,先混进军队,那边有匈奴袭扰,立功的机会比较大。
到时,如果立了军功,就能还以自由身,还能衣锦还乡。再说,男儿大丈夫,自当活的痛快,总不可能一直躲躲藏藏。
而我们往西北去投军,走相县是最近的,不用绕路,否则我们也没出过远门,恐怕只会迷路,到了边疆也不知道是何年马月了。
当然,这是我个人的想法,你要愿意跟我一起去呢,我们就一起走,去博一番功业回来。
你若是不想去了,我也不勉强,当然,我们还是好兄弟。”
说完,赵军对曹无伤一笑,意思让他自己选择。
曹无伤一愣,没想到赵军还有这套计划,他仅仅是低头沉思片刻,便下定决心道:“老大说的对,男儿大丈夫的,总不可能活的窝囊,我跟你去。”
赵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