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曾经告诉德拉科入学的新生要有一个考验,但结果……那所谓的考验就是要把一顶破帽子戴在头上——德拉科宁愿去和巨龙搏斗。当然,他是个斯莱特林,毫无疑问的。
而相比之下,之前的爬山、划船反而更有趣一些。至于宴会……他有点怀念家里的美食了。
然后就是,关于他的房间。斯莱特林是双人间,不过今年的学生是单数,所以,有一个人可以一人独享一个房间。毫无疑问,那个人是德拉科。
如果是其他学院,大概会反感德拉科的这种特权行为,但斯莱特林尊重权威和力量,就算那个房间上没有写着德拉科的名字,也没人敢随便占用。
塔哈巴塔已经在里面了,德拉科看到它的时候,它正拼命地往散开的被子里面挤,想从缝隙里钻进去。
鲁德拉一看,飞了过去,德拉科以为它们又要开始打架,可是鲁德拉也去钻被子,那被子……好像还有什么活物在里边。
德拉科疑惑的拉开了被子,然后,他看到了睡死的一小坨~
“……”德拉科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很欣慰的确定下巴还在原位。
白天不得不像个国王一样,连送儿子也不能多看两眼的卢政勋实在憋不住了,晚上跑到霍格沃兹,揪着斯内普的衣领问出房间之后,就先来等着“告别”了,困顿的时候怕有人进来,只好阿尼玛格斯钻被子里了。这就是塔哈巴塔一下火车就贼亢奋的原因,主人来了。
现在两条小龙各蹲一边,用无奈的眼神看着中间那个。
德拉科无奈了,他临走时还对父亲说,以后要让父亲一个人照顾爹地了。结果……首先要“一个人照顾爹地”的却是他自己。
这要怎么办?如果是过去,父亲就把爹地抱走了,后续处理是不需要他的,可是现在……
“咳!”德拉科干咳了一声,“爹地?”
耳朵还是没能竖起来的小肉球缩得连手脚都看不见,只能看见圆滚滚的两个毛团,德拉科出声后,毛团大点那边左右晃了晃,卷出一根小尾巴后就没动静了,凑近都能听见他弱弱的呼噜声。
“咳咳!”德拉科咳嗽了两声,“啊,父亲!”
毛团猛地抖了一下,抬起一边……好吧,那是脸:
“嗷呜~!”
“朝这边看,爹地……”德拉科无奈,如果这真的是一只毛团,那大概他会兴奋的过去把这个毛团抱住抚摸,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毛团的内在是自己的爹地,是维扎德兰德的国王,德拉科就想蹲在角落去痛哭流涕,并且一次比一次的越来越崇拜父亲——父亲是怎么透过这个毛团看出他很强大的?
“你来这里,父亲知道吗?”
卢政勋把房间扫荡了一遍,确认铂金贵族没在,才张开嘴巴伸出爪子伸了个懒腰,跟着腿一蹬,翻过身来时,已经是魔道了:
“别拿你父亲吓唬我,我以为你看到我会高兴!臭小子!”
在他想起身抄儿子的时候,兴奋过头的塔哈巴塔飞扑到了他脸上,“啪”一声,两个一起摔回床上,鲁德拉用翅膀捂住了眼睛。
“我……对于您的到来,我非常高兴……”德拉科无奈的撇着嘴说。
卢政勋把塔哈巴塔从脸上撕掉,扔抹布那么扔开说:“它路上没给你找麻烦吧?”
“没,除了刚到车站的时候,扔下我自己跑了。”德拉科耸耸肩回答,“不过,鲁德拉一直在我身边。”
“嗯!”卢政勋从包里拿出一块奥德扔给鲁德拉,把龙当狗那么养,估计全世界就他一个。
龙像狗一样的,估计也只有马尔福家有。
鲁德拉的蛋腚瞬间变成了狂热,飞出,咬——“咕咚”一声,无比满足地把奥德吞了下去。它们也喜欢食物,但主食是奥德,只有奥德能提供它们最为充沛的魔力。
卢政勋想起来了:“带奥德了吗?”
“带了,父亲帮我盛了一盒。”德拉科点头。
“鲁德拉一个星期一颗,塔哈巴塔十天一颗,别多给,特别是塔哈巴塔。”卢政勋说完,看着德拉科张开手臂:“过来,每个人都跟我说小雏鸟要离开窝了,别提多难受了!”
“爹地~~”德拉科终于有了小孩子的模样,笑着扑过去抱住了卢政勋的腰,额头在卢政勋的胸口上蹭来蹭去,“我想回家了。”
卢政勋眼眶都红了,可想而知让他送德拉科上学会是多么吓掉人下巴的事!
“别人的小雏鸟要飞走找自己的窝,我的小雏鸟还会回来的……”当卢政勋难以控制自己时,他总喜欢啃,所以他的王后非常习惯被啃,连别人看来漂亮得舍不得碰的小王子,也时常被啃,现在又被啃了。
“哎呀~哎呀~哎呀~”德拉科被啃得满脸都是口水。
“早点睡觉,早点起床,别像这里的学生一样懒散,早上可以去湖边慢跑,教授讲的如果不对,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千万不要指正,你是为了你的同学们来学校的,不是为了那些该扔的书,有些葛莱芬多很冲动,千万小心他们,别为了好奇去禁林,等过几年我陪你进禁林练级……糟!”说出来了!卢政勋捂脸。
“我不会告诉父亲的,您可以放心。”正在用手绢擦脸的德拉科停下动作,拍了卢政勋的肩膀,“不过,您也要照顾好父亲。”
卢政勋笑着说:“我会每天哄他高兴的,好了,让我看看你还缺什么?”
“呃……应该不缺麻袋。”德拉科做着鬼脸说。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