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七有些惊讶,他摇摇头。
“不知,的书向来是由南风知意境专门的弟子摆放的,如今那弟子已经修满,离开师门了,下届打的弟子还没选好。”
温昭叹了口气。
怀七道:“师弟唉声叹气,可是因着寻不到书?”
温昭指了指手中的医书,又指了指一旁的书架,道:“这本《璃歌医行》,我原先以为只有一本,便从那处架子上拿下来看了,未曾想到那书的末尾说要分成三卷来看,只是如今第一本已经看完,不知剩下两本在何处。”
怀七笑到:“原是如此,我日后洒扫时,便帮温昭师弟盯着看看。”
温昭谢过怀七师兄,问道:“怀七师兄,的书可否拿回住处看看?”
怀七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我记着原先是有个竹简的,记下借阅人和书名,这书便可拿回去看了,只是这看书也是有时限的,需要在一月之内归还。”
怀七说着,引温昭门口走去,果然在一方矮桌上见着一沓竹简。
怀七将那竹简翻开,如玉的之间在那字里行间穿梭,最后定格在一片空白处:“喏,你若是想借什么书,便记录在此吧。”
温昭应声,用一旁的竹刻在那竹简上记下了。
温昭将那《璃歌医行》拿了回去,仔细翻阅,竟对医术产生浓厚的兴趣来。连着几日,温昭动不动去,却再没发现如《璃歌医行》一样的书或是那本医书的下两部,只好翻读起其它医术的入门书来。
这天,温昭的路上,忽听两个年长一点的弟子闲聊。
那略高一点的弟子道:“过两日新来的弟子便入门了,师弟可有何打算?”
那略矮一点的说道:“哎呀师兄你不是不知道,我上届的课落下了,如今正在武院跟着大师兄补习呢。”
两个弟子走了过去,温昭转转眼珠,心下想着,原是那新弟子就要来了,那是不是说明,书院马上便要讲学了?
她一边走一边如此想着,拐了个角便踏。
平日里人很少,只有些洒扫的弟子,再不就是那些特别喜欢看书的。
但这南风知意境都是男弟子,喜欢看书的不多,像温昭这样天天来的,更是不多。
温昭今日来此,正是还之前那本《璃歌医行》的,顺便想找找后面两本,没想到竟然一层的木制梯子边碰到了牵羊先生。
牵羊先生依旧是那副乞丐一样的破烂装扮,腰间系了个格格不入的鸳鸯香囊。
温昭微微颔首,朝牵羊先生行了个弟子礼:“牵羊老先生好。”
牵羊先生笑眯眯地看着温昭,正要应声,便看见了温昭手里的书,脸色大变:“温昭,这书你从何处寻到的?”
温昭见牵羊先生神色不对,有些诧异,她如实答道:“在一层十二排。”
牵羊先生喃喃着,似在回想着什么:“一层十二排......一层十二排......”
温昭仰头,看着牵羊先生焦急的模样,问道:“牵羊先生可是在找这本书?这书我已通读数遍,却不见后面两卷,不知牵羊老先生可曾见过?”
牵羊先生一怔,看了温昭那模样,忽而笑了。
他背过手去,情绪渐渐回转,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你竟将这书看完了。”
温昭道:“这书似是一个女子所著,整本书通灵秀气,不似其它书本那样无聊,越发引人入胜起来。”
牵羊先生神色复杂地看着温昭道:“你这小家伙,倒是通透,你可有想修医理的念头?”